郞索准备解的是那块表现最好的毛料,对这块毛料他信心十足,表现这么好,肯定不会有问题。
看到郞索信心十足的样子,孟子涛真想给他泼点冷水,别看这块毛料表现抢眼,但实际上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块完垮的料子。
不过,大家都看好这块毛料,孟子涛也不想做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自己动手解自己的毛料。
为了避免露出马脚,孟子涛准备连续把那两块完垮的料子解出来。
双方都接连擦了两个窗口,孟子涛一点绿意都没有擦出来,而郞索那边却是情况颇佳,郞索高兴之余,但也没有像刚才那么得意忘形,免得一会又自己打自己的脸。
而另一边的卢俣看到孟子涛的毛料又没擦出绿意,再对比自己的毛料的表现,差点乐出声来。
“就直接从这里下一刀吧。”卢俣的同伴观察了毛料之后提议道。
“好的。”
卢俣面带笑容在自己毛料上划了一条线,固定好了毛料,按动了电源开头。
与此同时,孟子涛和郞索的毛料也都准备切割,一时间,场地都是刺耳的切割声。
三台机器,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关机的,卢俣神情挑衅地看了孟子涛一眼,接着把完成切割的毛料取了出来。
“哈哈,涨了,大涨啊!”卢俣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好像小孩过节似的。
卢俣的同伴要过毛料一看,同样也是欣喜不已:“冰糯种,是冰糯种翡翠啊!”
“好大的一块冰糯种的翡翠啊!”
“这一块只是能值50万了吧?!”
“别开玩笑,这么大的一块冰糯种,哪止50万啊?!搞不好,上百万都很有可能啊!”
冰糯种一般是指透明度好、水头好的糯化种可达到冰种水平的一种翡翠品种,为了区别普通的糯化种,这样的也叫冰种化底。这种翡翠在市场上属于中高档翡翠,颇受大家的欢迎。
此时此刻,卢俣脸上笑得像是一朵花似地,再加上不远处的孟子涛和郞索都解垮了,对比之下,心情更是畅快,一脸狂傲的看着孟子涛,好像此刻他就是赌石王一样。也不想想,刚才孟子涛解出的怪庄料,价值不知是他的多少倍。
而这个时候的郞索,整个人都已经傻了,明明窗口擦出来的表现很抢眼,但一刀下去的结果,却是白花花的一片,全都是白棉。
“怎么可能是这样呢?”郞索摇了摇脑袋,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当然并没有发现什么变化。
郞索定了定神,连忙对旁边的段有为说道:“一定是我切错了位置了,段老师,麻烦你再帮我看看,接下来应该切什么地方。”
现在这个结果,也出乎了段有为的意料,但他到底拥有丰富的赌石经验,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也并不是个案,往往这就意味着完垮。
本来,段有为是打算直说的,但这个时候郞索的情绪不太稳定,他也就没有多说,在大的那边凭经验划了一条线。
片刻后,大的那边又分为两边,奇迹没有出现,和刚才的情况一样,依然白花花的让人心慌。
之后又切了两刀,结果虽然比刚才稍微好一些,但从切面上看去,则是为数不多的翡翠和白棉交加,相互‘咬’在一起,想要取料以现在的技术十分困难。
看着郞索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孟子涛微微一叹,这就是赌石的残酷,结果往往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幸亏他有异能,不然他最多也就挑选一两块便宜的毛料意思一下。
舒泽安慰郞索道:“其实,赌石就是这样,你这种情况只是更加形象的把‘一刀穷,一刀富’这样的名言,血淋淋地展现在大家的眼前。赌石一行,是鬼神莫测的,都说‘神仙难断寸玉’,你以为是说说的吗?”
段有为接过话道:“是呀,不瞒你说,我进入这行这么多年,总的赌涨的机率也只有五成不到,至于新闻上说的一刀暴富,情况当然也存在,但现实生活中,这种情况完全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郞索的心理也不至于那么脆弱,输了两个多亿都过来了,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只是一时觉得太郁闷了,才有了这样的表现。
半响,他长叹一声:“算了,我在赌石方面可能就没有那个运气吧,把最后一块毛料解了,无论结果怎么样,今后我都不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