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把自己的想法简单的说了一下。
郑安志又问道:“你这样就不怕他们狗急跳墙吗?”
孟子涛摇了摇头:“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危险一直存在,还不如想办法解决了,就算不能把他们铲除干净,也要让他们害怕我,知道用这种办法对付我,完全得不偿失。就像狗,只有打怕了,它们才会铭记于心。”
郑安志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好,我会吩咐下去,让人把黑火的时时情报交给你。”
“谢谢师傅。”孟子涛感谢了一句。
郑安志感慨道:“有什么好谢的,我老了,不能帮你太多了,只能卖卖我的老脸喽。”
“师傅,您可不老,我还打算给您过百岁生日呢。”孟子涛笑道。
郑安志开玩笑道:“那不就成了老不死的了吗?”
孟子涛笑道:“应该叫长生不老。”
“你呀,越说越夸张了。”
郑安志笑着朝孟子涛点了点,换了一个话题:“你既然不出国了,那就尽快去京城一趟。”
孟子涛说:“好,我会尽快去把入会手续办好的。”
师徒俩闲聊了一会,孟子涛就提出了告辞,晚上,他和何婉奕一起来到父母那边,准备把婚事跟他们说一下。
关于车祸的事情,孟子涛没有告诉父母,反正自己也没受多少伤,免得父母知道之后担心。
对于准小俩口的到来,孟舒良夫妇非常高兴,当他们得知孟子涛和何婉奕准备元旦就成婚时,更是相当的激动。
“你们怎么喜欢搞突然袭击呢?”徐苹高兴地埋怨了一句,又去拿了黄历翻看了一下:“不行,元旦这天日子不好,不能结婚。”
孟子涛想要早点和何婉奕结婚,脱口而出道:“妈,这有什么关系,难道元旦那天就没人结婚啦!”
徐苹给了儿子一个白眼:“废话,亏你还做古玩生意呢,照你这么说,你的那些老古董也应该被扔进垃圾堆里。”
孟子涛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自己作为华夏人,结婚肯定还是要看黄历的,不管有没有道理都肯定要照着上面选择,至少心理上舒服一些。
“那什么日子结婚呢?”
徐苹说;“等我明天找位先生问问吧,尽量安排在年前的双休,亲朋好友来往也方便一些。”
孟舒良说道:“这件事情你们小俩口就别操心啦,我们和亲家会处理的。”
其实,有时想想结婚也挺头大的,不用自己操心,也正合小俩口的心意。
“对了,老魏昨天又来念叨龙鱼了。”孟舒良说道。
孟子涛说:“别搭理他,他这人实在太不靠谱了,要不是阿泽告诉我,你们有的烦的。”
上回孟子涛一家决定参加8月份的龙鱼比赛,后来舒泽得知之后,劝孟子涛不要参加,因为那个比赛就是某老板为了挑选中意的龙鱼而办的,得了名次龙鱼,那位老板会千方百计的买到手。
以孟子涛这条龙鱼的品相,肯定会让他垂延三尺,虽然孟子涛根本不怕对方敢强买,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同有让父母参加。
“就是,老魏这人都魔障了,一来咱们家就说龙鱼,烦都烦死了,下回再这样,我直接哄他出去。”徐苹也是随口一说,到不会真这么做,但对老魏的厌恶是溢于言表。
孟舒良说:“嗯,我提醒他,下回别再提什么龙鱼了。”
吃过晚饭,孟子涛送何婉奕回去,由于修路的缘故,只能选择另一条路。
这条路有些偏僻,正开着,孟子涛突然到前面好像出了车祸,定睛一看,有些讶然地说:“咦,那不是建方哥吗?”
“是你表哥吗?”
孟子涛没有看错的话,从驾驶室下来的,正是舅舅家的表哥徐建方,这令他有些奇怪,怎么徐建方会把开车开到这里呢?
紧接着,车上又下来了一位妙龄女子,虽然灯光昏暗,但依稀可以看到其面容佼好。
前文说过,徐建方有一个谈了三年的女朋友,原本是打算去年结婚的,但后来却因为一些事情,导致俩人闹起了矛盾,虽然还没有分手,但结婚的事情却推迟了。
孟子涛也风过徐建方的那位女朋友,明显不是这位,难道原先的吹了,又换了一个?
孟子涛也顾不得奇怪,连忙把车开到徐建方的车子那里。
“建方哥,出什么事了?”孟子涛下了车,朝徐建方走了过去。
徐建方看到孟子涛,顿时一喜,接着拉着孟子涛到一旁解释起来。
原来,车上的女子叫徐欣悦,是他新交的女朋友。
今天是他女友徐欣悦的生日,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狂欢,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本来徐欣悦想叫代驾,可是他觉得花这钱太冤,因为他们租住的小区离酒吧很近。徐欣悦拗不过他,便抢着坐上驾驶席,因为徐欣悦只喝了两瓶啤酒,比徐建方清醒得多,所以徐建方便由得她去。
转过街角,就在这一瞬间,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人风驰电掣一般疾行而至。徐欣悦惊叫一声,急打方向盘,慌乱之下却冲向了路边的辆宝马车。
此时,副驾驶位的徐建方大叫一声:“刹车!”徐欣悦一脚踩下刹车,可是已经晚了,车头重重撞在宝马车的车尾。一个男人正捧着个纸箱子准备上宝马车,一惊之下急忙后退,却绊在马路牙子上倒了下去,纸箱子脱手摔在了一边。
徐欣悦惊得面无人色,徐建方也目瞪口呆,这下,可闯大祸了!
徐建方马上对徐欣悦说:“千万别承认你开的车,就说是我开的。”
说完,徐建方赶紧下车,那人爬起来叫道:“你怎么开的车?”
徐建方说:“对不起,刚才是为了躲那个骑摩托车的。”
说到这里,他才想起那个始作俑者,可那辆摩托车早没了影子。那人也不说话,迅速掏出手机,对着正从驾驶位下车的徐欣悦拍照。
没想到对方如此机警,徐建方暗暗叫苦,只能说:“大哥,不管什么损失,我们都照赔,都是我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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