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到是听柴老板提起过,他托关系从缅甸搞了上千万的毛料回来,估计说的就是这么一批了吧。”
“既然这样,他刚才还说是合伙人的,实在没意思。”赵之祥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可没说不是合伙买的,说实在的,就凭柴老板的能耐,有能力的话,谁高兴窝在这个五环外的地方啊,早就去潘家园附近或者去珠宝城那片了吧。”
“呃,这到也是。”赵之祥眼珠转了转,笑着说道:“老黄,你和柴老板关系不错,有没有办法问他搞一些高品质的毛料啊。”
对方看看他,笑着说道:“你现在问的可不是时候,他要处理毛料最少要到年底,你想要的话,到时再说吧。而且,话又说回来了,你想要的话也要多备一些现金才行,我之前听他说毛料是不单卖的。”
赵之祥笑眯眯地说:“嘿嘿,这你就放心好了,如果都像他们拿过来的毛料这样,我就算砸锅卖铁,也得多做准备啊。”
那人笑了笑也不多说,心里腹诽道:“就你喜欢占便宜的德性,到时又肯花多少钱?”
随着时间的推移,看到还擦不出一丝绿意来,舒泽心情开始焦虑起来,这时,他注意到柴承业的手突然一顿,紧接着就停下了手中的吊磨,用水清洗了一下毛料,果然可以依稀看到里面一抹淡淡的绿意来。
“出绿了?”舒泽凑上前去,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柴承业笑着点了点头,接着用强光手电一打:“很可能是苹果绿,种和水都很不错,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玻璃种。”
听到“玻璃种”三个字,舒泽心潮澎湃,而周围的人也都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好在店员有了经验,再加上现场人不多,才没有引起什么麻烦。
“我来看看。”
毛老接过工具,仔细打量了一下开出的窗口下面的翡翠,嘴里说道:“你们看,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一透明状,很有可能是老坑玻璃种。”
钟锦贤大呼小叫道:“老坑玻璃种苹果绿,你小子发啦!”
舒泽得意洋洋地说:“发到不至于,不过我看咱们今天打的赌,我是赢定了。”
“嘿,你还真是大言不惭,能不能赢,你还是看看最结果的吧。”钟锦贤有些不服气,不过大家只是娱乐一下,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说什么晦气的话了。
舒泽哈哈一笑:“那你就等着被我吊打吧。”
接下来,柴承业继续擦那个窗口,随着窗口的加深和扩大,里面的翡翠也露出了真容,确实就像刚才说的一样,是老坑玻璃种苹果绿。
看到翡翠的色泽润的一塌糊涂,舒泽笑得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了,就凭这个表现,舒泽觉得自己的这块毛料肯定大涨了。
又出现了玻璃种翡翠,而且比无前那块飘花要好的多,围观的人也都眼热不已。
“柴老板,这样的老料子你也适当拿一些出来啊,总不能让我们光过眼瘾吧。”
“就是,就是,老话说的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一时间,许多人都异口同声地说,想让柴承业拿出更多好毛料出来。
柴承业连忙作揖道歉:“诸位真是对不住了,碍于一些原因,这些毛料估计还要等几个月才能跟大家见面,还请诸位稍安勿躁。”
见还有人显得不满,他委婉地说道:“诸位,真不是我不想卖,这么着可好,等到我出货的时候,我作主给你们打个九五折,怎么样?”
“切,柴老板太小气,九五折能少多少啊?”
钟锦贤看了看说话那人,说道:“我这块毛料五十多万,你说九五折能有多少?”
之前说的三十几万,只不过是现在的成本价而已,当着外人的面,当然不能把成本价说出来。
钟锦贤一句话,让大家都没了声音,有些人现在才想起来,这些毛料虽好,但价钱也不便宜,并不是他们能够染指的。
“得,还是老老实实过个眼瘾吧。”这是许多人此刻的心声。
舒泽的毛料换了一个地方擦石,同样也出了绿,不过颜色却不是那么正了,这也正常,因为一般情况下,翡翠满色还是同一种颜色的可能性是比较小的。但不管怎么说,这块毛料赌涨了,而且还是大涨。
另一边,钟锦贤的毛料也解的差不多,情况既好也坏,好的是翡翠的个头确实大,而坏就坏在众多的裂绺,对翡翠的价值影响很大。好在总体而言没有赌输,涨了有差不多一倍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