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孟子涛向茹同甫坐的位置看过去,发现他那一桌都没人了,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走了。
孟子涛连忙问道:“王叔,火势的情况怎么样?”
王之轩说道:“刚才,电话里说,消防到达现场后,发现店铺的一楼和二楼已经全部过火,滚滚浓烟从卷帘门和窗户冒出,卷帘门锁住无法打开……”
“等等……”孟子涛打断王之轩的话,说道:“这好像有些不对啊,茹老的店又不是非常老旧,而且防火方面也很注意,怎么可能一会功夫就上下两层都烧出来呢?”
王之轩摇了摇头:“这一点我也有些想不明白。”
孟子涛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您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王之轩有些迟疑地说:“这个应该不太可能吧,老茹可是个老好人,没听说他和谁有这么大仇怨啊。”
王之轩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行了,这事你先别管了,我叫你过来,是想拜托你,去老茹那看一下,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
“好的……”
孟子涛点了点头,就去和何婉奕他们打了声招呼,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大家都十分惊讶,坐在同一桌的张景强连忙表示,用他的车送孟子涛去古玩街。
跟程启恒打了招呼,孟子涛坐着张景强的车,来到古玩街,途中,他跟老六打了电话,询问了情况。
老六在电话里跟孟子涛说,因为没发现古玩店里有人员被困,了解情况后,指挥员立即组织官兵对卷帘门进行破拆,打开之后发现屋内浓烟弥漫,火势处于猛烈燃烧阶段,指挥员立即下达作战任务,经过将近20分钟的紧张扑救,火势才算扑灭了。
现在消防官兵正在对现场进行了仔细的检查,看看现场有无火灾隐患,并且还在调查,到时是什么原因发生的火灾。
从孟子涛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张景强有些奇怪地问:“我记得,茹老应该招了一位伙计的吧,大中午的,他怎么没在店里?不会火灾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吧?”
孟子涛说道:“我也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不过,要说这事是因为有人和茹老结了仇,我觉得以茹老的为人,不应该吧?”
“嗯,你说了也对,到底是为什么呢?”
“算了,咱们也别费脑子了,这事到底什么结果,总会调查清楚的……”
由于酒店离古玩街不远,十几分钟后,张景强的车子停在了古玩街的停车场
一下车,嗅觉异常敏锐的孟子涛,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烧焦的味道,于是,孟子涛和张景强快步朝茹同甫的店走去。
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孟子涛远远的就看到,茹同甫表情有些呆滞地看着已经烧得乌黑的店铺想想。付出了无数年心血的店铺,就这么被付之一炬了,无论换成是谁,心情都会无比沉重和痛苦。
此时,茹同甫的儿子以及几位朋友,正劝着茹同甫,等孟子涛他们快要走过去的时候,就见茹同甫长长地叹了口气。
茹同甫儿子劝道:“爸,古玩店没了,咱们可以再建,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茹同甫摆摆手:“你别担心,我可不会想不开,哎!说到度,这就是命啊!”
这时,孟子涛和张景强走到了他们跟前,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茹先生,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消防这边有没有发现是什么原因引发的火灾?”孟子涛问了茹同甫的儿子。
茹同甫的儿子叫做茹淼,他一脸愤怒地说道:“现在初步的意见是有人故意纵火,我还真搞不懂了,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咱们陵市古玩界都有所耳闻吧,这样居然还有人纵火,我都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虽然,孟子涛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不过,当他听到确实有人故意纵火时,心里同样也十分愤怒。
张景强开口问道:“茹老,您请的那位伙计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茹淼愤怒地说:“不知道到哪去了,这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孟子涛说道:“茹老,我没别的意思,就想问一下,您和这位伙计的关系怎么样?”
茹同甫神情黯然地说:“他这人脾气不错,对我也很好,又爱学习,我原本打算收他做关门弟子的。”
听茹同甫这么说,大家就想不明白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故意纵火呢?除非他是装的,但两人之间可能结了这么大的仇怨吗?
茹同甫接着说道:“我这人的一生,可以说从来都没有和别人结过什么深仇大怨,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对我!”
别说茹如甫想不明白,大家同样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老话说的好,凡有果,必有因,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
孟子涛说道:“我觉得,现在应该尽快把那个伙计找到,应该就能找到原因了。”
大家对此都表示同意,于是,孟子涛又给赵林伟打了电话,请他帮忙,希望能够尽快把人给找到。
今天是个艳阳天,气温也比较高,现在又正当炎热的时候,孟子涛站了一会,就觉得太热了,更何况,茹同甫还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心情抑郁,再加上一热,身体可会受不了的。
于是,孟子涛就提议,茹同甫到屋里坐一下,隔壁古玩店的掌柜连忙响应,于是,一行人就进店等待消息,茹淼一个人去等着消息。
大家坐了一会,孟子涛就接到了赵林伟的来电,说是戈京(那个伙计的名字)找到了,或者说这人因为心里愧疚,就没打算跑多远。
而且,戈京事实上和茹同甫无冤无仇,他之所以纵火,完全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想要赚一笔钱。因为他的母亲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费用才能治好,主使答应事成之后会给他解决,他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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