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给安明杰打了电话,并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安明杰听说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也是大吃一惊,连忙让孟子涛把电话交给朱地山,询问起来。
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安明杰说道:“朱先生,我不知道我的声音和你遇到的那位像不像,但那人肯定不是我,我就说一点,你说的时间,我还在外地开研讨会,这一点,由大会的记录可以证明。”
“另外,你说的杨连群我也不认识,至于说对方为什么假冒我,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件事情已经不是单单你的事情,既然他选择冒充我,那我肯定要搞个水落石出……”
朱地山把手机还给了孟子涛,师兄弟俩又聊了一会,这才挂了电话。
朱地山不好意思地说道:“孟掌柜,这事是我太心急了,要不是你的话,这次我可就得出丑了。哎,说到底,还是我把财物看得太重了。”
孟子涛摆了摆手:“这也是人之常情嘛,这又不是几十上百块钱,换谁遇到这种事情,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损失了一千五百万,换谁也肉痛,当然,朱地山的表现确实和他说的那样,有些把财物看得太重,失了方寸,和他大老板的身份有些不符。
接下来,一行人先去吃了午饭,再前往警局报了案,接着孟子涛又让舒泽帮忙找人。
不过,孟子涛对能否找到人不报任何希望,原因很简单,换谁骗得了一千五百万这笔巨款,总不会坐以待毙,以常人的思维,很可能会移民去国外。
如果确实如此的话,人海茫茫,谁知道他们辗转去了哪里。
等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孟子涛把老六送了回去,和大军一起来到郑安志那里。
正巧,郑安志那有客人来访,是一位京城的书画鉴定大师,在国内书画界地位也非常高。
“祁老您好。”
等到郑安志介绍过后,孟子涛连忙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并和坐在老人旁边的年轻人握了握手。
年轻人名叫祁隆纤,他是祁老的孙子,相貌到是颇为英俊的,不过他的身材和祁老差不多,都比较瘦小。不过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瘦虽瘦,但骨子里都是肌肉。
说了几句玩笑话,祁老就饶有兴致地问道:“小孟啊,你是不是带什么宝贝来啦?”
孟子涛笑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宝贝,所以过来向师傅请教一下。”
祁老笑道:“那还等什么,把东西拿出来吧。”
郑安志摇头一笑:“老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太心急,古玩这东西就得细细品味才行。”
祁老笑道:“我这是想要多看一些精品,老七老八十的人了,再不多慢悠悠的,可就没得看了。”
郑安志手指朝祁老点了点:“你这人,好好的说什么丧气话,真是大煞风景。子涛,你先把小盒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会再看那幅画。”
祁老嘿嘿一笑,显得不以为意。
孟子涛把盒子里那件“瑞兽”摆件拿了出来,看到这件造型奇怪的玉器,大家脸上都露出了惊奇之色。
祁隆纤十分好奇,问道:“这东西是什么啊,不会是癔造的吧?”
祁老没好气地说:“你这孩子就是没眼力,小孟能买一件癔造品吗?”
祁隆纤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这么说太没礼貌,连忙对孟子涛道歉。
孟子涛笑道:“您老别这么说,我可也有打眼的时候。”
祁老挥挥手:“行啦,你就别谦虚了,就凭这东西的包浆以及历史的气息,我也知道这是一件真品。”
这个时候,郑安志开口道:“子涛,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孟子涛摇了摇头:“我觉得好像是民间道教的器物,但具体是不是,就不太清楚了。”
郑安志笑了笑,解释道:“咱们知道,两宋时期,道教盛行,其间自然不乏有各种宗教迷信色彩的器物产生。此件玉兽似蟾非蟾,双目凝视着前方,似随时跃身扑向捕猎的对象。其形象恐怖狰狞,充满了神秘感,形象生动传神,你说的可能比较大,具体作用我认为应该是辟邪。”
说话间,他还在不停地打量着这件器物,最后点头道:“确实是真品,你花了多少钱?”
“是和别人换了。”孟子涛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因为有外人在场,他并没有提起有人冒充安明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