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没了这“色”,吸引白知柄这样的“座山雕”还能有什么呢总不能,晚上又喝一顿大酒后,一堆人跑到哪个茶馆去喝茶,在那儿畅谈理想、共叙人生吧
“色”不成,“清”也不成,还有什么呢
忽然间,脑子转得飞快的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故作神秘地说道:“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搓上两把怎么样”
“哦”白知柄一下子紧张起来,紧紧盯住他的眼睛:“看不出来,唐兄弟还好这一口啊按说象兄弟这么年轻,不应该会喜欢这个啊”
“哈哈哈”他笑了起来:“老兄啊实不相瞒,来这的路上,我也对老兄作了一些了解。老兄这个白吃饼的大号,可是如雷贯耳啊”
白知柄更加警惕了:“不会吧你怎么还知道我的外号”
他放低了声音:“老兄,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有意打听的主儿这是来的路上,刘部长告诉我的。我想告诉您的是,您这大号里有个吃大饼,我这名字里也有麻将”
白知柄很是费解:“你的名字有麻将不对啊,你不是叫唐卡,是**的画像么”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是确实是**画像不过,那只是表面上的意思。真正的寓义,是吃卡张的牌”
接下来,他把告诉过刘予之的“卡张之秘”又简述了一遍,听得白知柄连连点头,到最后甚是高兴,一个大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嘿原来你名字的意义在此啊。这么说,咱们哥俩还真是同道啊”
“对啊”他眨了眨眼睛:“我当时一听刘部长介绍你好吃碰大饼,立刻就想到我爱吃卡张,咱俩还真是有缘份呢”
“对对对是有缘份”白知柄也大笑起来:“那咱们就说好了,下午下班后,先美美吃上一顿,再搓上几圈”
他痛快应道:“就这么定了”
“好”白知柄大喜,既而又放低了声音:“老弟既然说好了玩几圈,你的家伙事儿带齐了没有啊”
“家伙事儿”他一愣:“在咱们这卧虎镇,码长城还要用家伙事儿,不会让我自备麻将吧”
白知柄笑了:“那当然不用,咱们现在都是自动麻将机了,没人玩手码的了。我说的家伙事儿,是指这个,你不是说你只带了四五件换洗衣服来么那这玩意儿肯定也没怎么带吧”
只见白知柄一边说,一边伸出两个手指头,比划了一个“钱”的动作。
他一下子明白了,原来白知柄说的是这个,不禁笑了:“哈哈老兄说的是这个啊这倒是带了,我没怎么带着现金,但是带着卡呢。老兄,咱们这儿一般都打多大彩头的啊”
白知柄笑了笑:“不小,也不大,一晚上点儿背的话,能输出去一万来块钱吧。要是点儿正的话,弄个两三万到自己口袋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哦”他应了一句,脑子却转得飞快。
现在从中央到地方,三令五申不许参与赌博,但是仍然屡禁不止。其究根源,就在于中华大地的“赌”文化渊源流长,甚至有人把麻将比作中国最经典的国粹。而且不光中国,在韩国、日本、新加坡等地,都非常流行,争着把麻将作为“非遗”进行申报,一度炒作得不可开交。
正因为如此,这种“禁赌”才不可能断绝,因为还有一句话叫“小赌怡情”。打麻将嘛,四方城下,你争我夺的,要是不来点儿彩头,就这么抓牌打牌,那还有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