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她笑了起来:“我就是想说你本来是啥样,看别人就是啥样。你非不信,刨根问底地问我要依据。我这按你的要求把依据一五一十说出来,你却说我骂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
“好吧!”他无奈道:“说不过你,耙耙就耙耙吧,还是有机肥呢!”
“哈哈哈!”她大笑着凑向他的鼻尖:“这个态度就对啦!无论别人说你什么,你都无所谓,你才真正悟道啦!”
“我可没那么高的境界!”他摇了摇头,不过仔细想想,她说的确实有道理,自己之所以想起这个“过桥米线”的典故,确实是因为其中男女主人公的境遇与她和他很像,当下释然,笑道:“好啦!你这个岔打完了么?要说相像,这接下来的故事还有类似于你的情节呢,要不要听?”
“要听!要听!”她笑着挽住他的胳膊。
“嘿嘿!”他微笑着继续:“这个妻子和你一样,也是万分贤惠之人。每日做好三餐,从家里送到湖心书斋去给书生。不过,因为路途不近,所以做好的饭菜虽用食盒紧紧盖着,但到了书斋也就有些凉了。饭菜一凉,胃口也就受了影响。所以,时间一长,书生的学业虽然大有长进,却日渐瘦弱。妻子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就思量如何给丈夫改善伙食,好好进补一下。一日,她宰鸡煨汤,切好肉片,备好米线,准备给书生送他最爱吃的米线早餐。却不曾想到,年幼的儿子在一旁捣乱,将生肉片直接扔到了鸡汤中。妻子顿时大怒,扬起巴掌就要打调皮的儿子,儿子却蹦蹦跳跳地跑开了。妻子摇头,急忙将肉片从鸡汤中捞起,却惊讶地发现生肉片又被鸡汤烫熟了,尝了一片,竟然发现味道特别鲜美。妻子当即灵机一动,想到这被热油覆盖的鸡汤竟然能保持这么高的温度,应该好好利用一下。于是,她把整个熬汤的瓦罐提上了,里面装着肥鸡、童子骨等熬好的清汤,上面覆盖一层厚厚的鸡油;然后把事先烫好的米线,还有生肉片、青菜等另外装在一个小盒子里带着,准备到岛上书斋以后再用罐里的热油将它们烫熟。”
此时,她听得入了神,脸上是一派特别幸福的神情。她知道,接下来,他很快就是揭开这个典故的谜底了。
果然,他笑着说道:“妻子准备好以后,携罐提篮的,向着书斋出发了。可是,因为每日琢磨即送往书斋。可是,因为过度操劳,她竟然晕到在南湖桥上。书生见妻子迟迟不到,急忙赶来。此时,妻子已醒,篮子中汤罐仍然完好。开始罐子,发现汤面为浮油所罩,连一丝热气都没有,以为此汤象平时那样,已经彻底凉了。可是,用手掌触碰罐身,却感觉灼热烫手。书生大感奇怪,问妻子详情。妻子笑了笑,将内情一一相告。书生很是惊讶,与妻子一同提篮来到书斋中,见妻子将米线和肉片等辅料一一烫入鸡汤之中,举筷品尝,顿时感觉鲜香滑爽,堪称美味。书生大赞,说了一句,这等美味,可以称作……”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笑着去看她的眼睛。她忍俊不禁,脱口而出:“过桥米线!”
“哦?”他瞪大了眼睛:“好啊!我的宝贝儿在这故意装傻呢!原来你听过这个典故啊!”
她的眼睛笑弯了一条线:“我是猜的,你的典故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我还猜不出来,这也太笨了吧?”
“哈哈!”他大笑起来:“你还确实不笨,也比我见多识广!我当时就没猜出来,完全是别人告诉我结果,我才知道的!”
“嗯!”她略带得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说我猜出了过桥米线,但是后面的结果我并不知道,你来向我揭晓一下谜底吧!”
他浅浅而笑:“好!后来,书生在妻子的精心照料下,身体变得强健起来,学业与日渐精进。妻子也放了心,再也没有晕倒过。公布放榜结果的这天,书生金榜题名,考取了功名。这件事情被当地百姓传为佳话。从此之后,过桥米线的制作方法也不胫而走,成为云南一道名膳。”
“嗯!说得好!”她鼓起了掌:“你别说,这个故事还真是跟咱们俩在这儿进行魔鬼训练的境况非常相像。希望咱们这番努力也有一个好的结果,你能顺利通过考试,也不枉我这个做好后勤保障服务的女人一番苦心啊!”
“是!我有一种感觉,我这时考试一定能通过!”他拥紧了她,脸上是一种毅然的神色:“为什么?因为你可比这故事中的妻子厉害多了,你不光象她那样会做出可口的‘过桥米线’,你还当我的老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功劳啊!”
她嫣然而笑,幸福地与他拥在一处。
……
中午,他美美地睡了一个赞赏,起来的时候,发现她正呼吸均匀地躺在自己身边,不由得笑了笑,在她额前一吻,然后轻轻起身绕过她,来到书桌前坐下,看了看时间正好是两点,喝了一口水,拿起答题纸,开始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