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震惊了。
“你想想,临汝县这等穷困之地,地寡民弱,你我二人若是在这里广织棉布,再通过汝水,从梁县发卖洛阳,这得多少收成?”
咕噜……
吞了一口口水,柴令武整个人都燥热了。
不过开运河,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再者,要修好运河,得到猴年马月啊。
“可是遗爱,若是开运河,没有十年八年,哪能见着这等利市。”
“开运河要用人,你我占了临汝县的地,那些没地的黔首贱民,正好让他们有个事体做做。再说了,华润号不也这么干么?”
“可我听说,华润号的矿山,用的都是蛮夷。”
“呵……蛮夷,都是人,与你我何干?便是有刁民闹事,自有梁县县令汝州刺史出面。方才你也说了,这是国策!”
“……”
柴令武只是想在张德面前露一点肌肉,好叫江南土狗知道,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可这光景看房遗爱的玩法,这特么分明就是要玩大的,不,已经玩大了。而且貌似他还被房遗爱给推台面上了,而且还不能下台,甚至柴令武觉得,如果自己敢在这里说自己不玩了,那么房遗爱很有可能上来就扭断他的脖子,然后告诉柴绍,他死于非命。
至于柴绍敢不敢为了儿子跟房玄龄火并,想都不用想,认命吧。
不是太蠢的柴令武,擦了擦冷汗,突然觉得张操之能这么厉害,当真不简单,实在是太不简单了。
和张操之一起玩的那些大人物,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而张操之还活的好好的,而且活的还很滋润,这真是厉害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