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使者,还有慕容部的将领,都在城中,但放眼整个北地,势力众多,有动手动机的还有不少,远的不说,就说大将军王浚,他就有可能如此,表面上送段部和庾亮他们过来,背地里则派人刺杀,以此来摆脱嫌疑。”
苏辽一听,也不由点头,跟着补充道:“还有匈奴那边,他们也说要派人过来,理由不清不楚,只是穿了个信,具体什么人来都不说清楚,而以匈奴和太守之间的恩怨,派人刺杀并非没有可能。”
“或许还能算上拓跋部,”忽然,陈梓说出了一个让其他人有些意外的名字,“拓跋中的拓跋郁律与太守关系不错,但个人不能代表部族,代郡若是强势崛起,则拓跋部对这部分草原的控制就要松动,有一个明显的征兆,便是那七个依附的部族,这对于草原上的一些部族而言,绝对是个惊雷,会带来种种不同的反应,拓跋部转变念头,也不算奇怪。”
冉瞻听得脑子里一团晕,怎么原来以为是盟友的拓跋部,还有这种风险?
正当他有心要询问的时候,这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陈止神色微变,让人进来,一看来人是陈举,便对周围人道:“我已经吩咐了,没有什么大事,不得打扰,既然陈举来了,就说明事情不小。”
这边说完,陈举已经将一封信交到了陈止手上。
陈止粗略一看,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怎么了?”陈梓问道。
陈止将信递了过去,沉声道:“冀州将有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