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几分钟之内,最后一波人开始了巡查。
蓝圣雪按例躺在墙角,她装出了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蜷缩在地,时不时的嗯上一句,似是痛吟。
蓝圣雪只管低低的痛苦叫着,丝毫不管老二是怎么问的。
狱卒有些不耐烦,蹲身下来就欲检查,不其然对上一双凛冽的双眸,狱卒一愣,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他的脖子便被什么东西给箍住了,低头一看,是铁链。
正要张口就喊,蓝圣雪右手稍一用力,狱卒便歪头晕了过去。
她利落的将破烂不堪的外套脱下来,与狱卒换了换,而后拨拉拨拉了头发,打理得整齐一点,又拿布把自己脸上的泥土污垢擦干净,露出白白嫩嫩的脸,再将狱卒的头发弄得跟个炸窝鸡一样,把链子套在他的手脚上,让他蹲在墙角,脸冲着里面,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
她扯了一块尚算干净的布,捂住口鼻,将箭头揣进怀里,径直走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走到几个人喝酒的地方,他刻意咳嗽的声音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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