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祝国恩说,她们这一脉可以算是一个隐世的门派,所传的针法是一种‘术’,并非是为了传世济人,至于治病救人不过是率性而为的事情,或者分文不取,或者一索万金,全视当时的心情,无须有心理负担,因为她们不是医生。她另有赚钱的方式,只是比起这个似乎有些慢,当然这笔钱能否赚到,还要等下午看看那位老先生的情况再说。
“纤纤,你刚才说什么?”雷涛问道。
“我是说你该回去了。”
慕容纤纤开始把他往外推:“回去认点儿真,赶紧找个女朋友办了,也好帮雷阿姨的忙。”
“这哪跟哪啊?”
雷涛把着门框不松手:“你这初来乍到的,不整利索了我妈还不把我的皮抽抽了?”
“好,我那儿有几个箱子,你去拉回来,然后再把被褥拉过来就得了。”慕容纤纤想了一下说道。
她现在住的房子是租的,里面的家具也都是房东的,只有衣服、被褥和一些餐具是自己……哦,还有那些书,也都是放在箱子里的。
“房东那里怎么办?”雷涛问道。
“房租都已经交齐了,我打电话跟她说一声就是了。”
“我说的是得把房租要回来一些。”
“算了,以前她没少关照我们家,几百块钱的事情就别提了。”
“行,你大方。”
雷涛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小小,跟哥搬家去。”
“哎,等一下。”
慕容纤纤又追了出去:“这个开门的遥控器你先拿着,省得进来出去怪麻烦的。”
你正在阅读,如有错误,请及时联系我们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