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镰在一旁听着这两叔侄的对话,简直是一脸的黑线,在他吴钩镰的眼里,除了神经病之外,恐怕没有人会这么草率地对一个位高权重的太子党成员下手,而从他吴钩镰耳朵里面所听到的内容来分析,恐怕这两叔侄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连后果都直接无视了。
怕个卵蛋,就是干。
光脚不怕穿鞋的。
流氓作风啊……
在跟陈天生通完话之后,陈铭立刻问老布阿龙那里要了叶生的最新动态,显然,这段时间的叶生,日子并不好过,每天忙碌于各种各样的律师事务所,想要摆脱经济犯罪侦查小组的调查举证,可谓是挠破了脑袋。
可是,没有人敢接。
理由有两个,第一,这件事情涉案太广,其中牵涉的利益链条太多,这些律师,哪怕是在沪渎享誉已久的超级辩护,处理起来也是极为棘手,稍有不慎就会便牵涉其中,遭到一系列的疯狂报复,到时候有钱没命花,简直悲剧。
第二,叶生犯罪的证据确凿,想要颠倒黑白,逆转乾坤,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这个暗自难度极大。
综合这两点考虑,沪渎目前没有一个律师敢接。
几个小时之后,蔡澎湃来到了汉丞酒吧,他知道自己的亲兄弟被陈铭扣留了,甚至还知道是褚丹青提供的方便,但眼下他也没有更多的办法,只能先把自己的兄弟接回去再说。
叶流岚眼神呆滞,从蔡澎湃的车里面走下来,到了陈铭面前的时候,这个妮子忽然冲过去抱住了陈铭的胸口,然后把头埋了进去,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把陈铭吓了一大跳。
“人真不是我绑的,你不信问她好了。”蔡澎湃心痛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弟弟被担架抬上车去,眼神之中恨意十足,但也不好发作的样子。
陈铭并没有按照蔡澎湃所言,问叶流岚究竟是谁绑的她,他只是牵着叶流岚往酒吧里面走去,冷冷抛给蔡澎湃一句话:“你自己好自为之。”
蔡澎湃眼神之中冷光微微一晃,又很快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