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仲达口中“上一次的大礼”,自然是指差点让“门客”全军覆没那件事。
“满意,当然满意。只不过没想到木门仲达你还真是孝顺,又送礼上门了。”陈铭笑容玩味,虽然卡在后车窗不能随意动弹,而且刚才那几波震荡,让他身上有多了几道划伤,不过陈铭知道这个时候最忌慌乱,所以他也只能尽量镇定下来,表面上于木门仲达虚与委蛇,脑海里却飞速运转,拼命要想出一个逃出生天的办法。
“我要杀你的目的,凭陈少爷你的智慧,肯定已经猜到了。我就不多做解释了。你在安徽布的局我差不多看懂了,现在季家的确是因为你而深陷困境。不过抱歉,这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场面。而接下来只要你一死,江苏也就要跟着乱起来了。”说着,木门仲达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另一座塔吊的铁锁,急速朝着这边甩了过来,那铁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顺势朝着那两急速坠落的出租车而去,就在出租车即将坠落的一瞬间,铁钩将出租车勾住了!
这一勾当然不可能完全将那辆急速下坠的出租车勾在半空之中停住,只是适当地减少了下滑的趋势,并且将出租车下坠的轨迹稍稍改变了些许,让出租车摔倒了绿化带上面去,这么一来,下坠的力道就大幅度减轻了。
陈铭只感觉自己就像是坐跳楼机一样,在下落是身体完全失重,然后又被铁钩勾住时又忽然超重,心脏就像跳到了嗓子眼一样,最后栽倒在隔离带上,身下的后车窗玻璃再次碎裂,陈铭感觉自己的背部再次被划开了不少口子。
不过幸运的是,小命是保住了。陈铭病怏怏地躺在车后座狭窄破碎的空间里,尴尬地笑了笑。
不远处的高楼上,一个女人将狙击枪拆开来装好,然后打了一通电话,接电话的人,是远在安徽的黄国章。
“干爹,幸好我看着这个小子在,不然木门仲达就要干掉他了。”女人的脸蛋非常乖巧,感觉上和她提着的那把外型生猛的狙击枪非常不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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