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
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
个我们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
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
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
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把我拉上床泄欲,甚至为他们口交。有时他
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逃到孤岛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
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
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么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
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
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身体,我
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
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
候暗示我吃东西要小心,我才恍然大悟。(责任编辑:admin)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81-100章)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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