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岔开的雪白的大腿中间,红白黏液一塌糊涂。我刚要凑过去安慰小许,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牢门大开。
两个匪兵拖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孟军医进来,后面跟着牛军长。他手里拿着那
些恐怖的胶管皮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孟军医赤裸裸的下身也是惨不忍睹,乳房青紫肿胀,昨晚见到的她已是面目
全非。
从牛军长歇斯底里般的叫骂中我听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许后又把孟军
医拉去,可孟军医仍是冷若冰霜。因使小许屈服而兴奋异常的牛军长像给泼了一
头冷水。
他命匪兵把孟军医绑上曾绑过余县长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胶管就往孟
军医的鼻孔里插。孟军医本能地摇着头挣扎,可不大会儿还是被牛军长把两根胶
管都插了进去。
牛军长吩咐人去打水,两个匪兵刚提了桶出去,却见马处长带了两个他的人
推门进来了。马处长看看绑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军医问牛军长:"军长这是…
…"
牛军长一边把胶管往皮球上插一边恨恨地说:"这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副死人样,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马处长笑着摇摇头,捏捏孟军医的乳房道:"我那天一上她就看出来,她其
实比那个余县长还要难对付。那个是要死要活,这个是消极抵抗。对付那个用水,
对付这个恐怕要用火!"
听他的话我心里一惊,马上想到当年林洁受刑的惨状。牛军长瞪着诧异的眼(责任编辑:admin)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81-100章)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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