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位教授的胸襟也是宽阔的。他提出要允许失败的观点,就算是国有企业,也应该和普通的民营企业一样,不是每一个企业都会成功,如果真的失败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全社会应该培养处接受这种状况出现的意识。
讲座很jing彩,讲完的时候都五点过了,教授还将他的同名著作进行签售。这本著作的完成和发行是得到长江学会资助的,因此定价并不高,只卖十一块钱。这是长江学会探索出来的一种扩大自己影响力的模式,就是资助一些具有远见卓识的学者,让他们能够将自己想说的观点表达出来,并且旧能传播给更多的受众。
重生前,陈康杰曾经买过一本类似的书,标价二十二元。很明显,这本是价格大幅降低了,一定会有更多的人买,这就能让更多人品论并接受长江学会所认同的思想观点。
陈康杰回国后,卫中华曾经打电话给他,虽没有明着来,但是对他在香港接受采访所说的那番话显然不太感冒,他的发言将zheng fu推到一种尴尬的境地。
陈康杰倒好,来个装糊涂,你不明着批评,自己也当做新一桩,就说自己是出于激愤的不忍直言,并无其他目的,对后果,则更是想都没想过。
就在同学们闻教授要求对所买的书进行签名时,陈康杰自己走出了礼堂大门。明天周六不用上课,况且又是传统的端午节,所以陈康杰今晚要到何保国家去,明天一起过节。
如果是平时,陈康杰去何保国哪里是不用带礼物的,但是明天过节,他打算在去的路上到商筹随便买点东西,怎么也算是意思意思。
“陈文,你干嘛去啊?今晚又不回宿舍?”,刚走下套,陈揩从后面追出来。
“是啊,明天过节,我就不和你们了,要去亲戚家,我要周ri晚上才会回来”。
“我正要到学校外面的银行去一下,走,我正好和你一起走出去吧”,陈揩将手搭在陈康杰的肩膀上,从那天的事情之后,两人的关系又更近了一些。
“这个,好吧”,在校门口左边僻静不远处,本来有一辆腾飞汽车等着他,既然陈揩一同出校门,那么陈康杰就只能陪他走到银行再到另一边坐公交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刚才的讲座内容,不一会儿,就来到学校外面,陈揩到斜对面的农业银行办他的业务,陈康杰则继续往前,顺便掏出电话来打。
“谭哥,你们将车开到营坡三岔路口等我吧,我自己坐一站公交车”。
“杰少,怎么了?你在哪里,我们开过来接你啊,你是不是在万江公交站哪里”。
“不用了,与一个室友出来,他顺便办点事。我不太想他看到,还是到那边等我吧”。
陈康杰一路走一路打电话,没有察觉到他的后面跟上了两个人,就在他打完电话,正要将手机装进兜里的时候,前面路口也冒出了三个人。每个人的发型都奇形怪状,都穿短袖t恤,露出手臂上清晰的纹身,裤子是清一se的牛仔裤,有两个嘴里还衔着半截烟。这些人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社会的“站住”,三人中的一个单手叉腰大吼一声。
陈康杰装好手机后,慢吞吞的瞟了对方一眼,悠悠说道:“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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