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只不起眼的小船,吸引了卖门票的肥猪的目光,我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小船每晃荡一下,肥猪的喉头就会滚动一下,还不时隔着裤子用手揉揉自己的胯下之物,像是在撸自己的**。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难怪他身上有股骚腥味儿。不过,这猪佬整天呆在这儿也够无聊的,连只摇晃的小船都可以让他魂不守舍,淫想翩翩。”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嘲笑着他,继续跟大胡子男人向园林深处走去。
“老婆现在在干嘛?她见到大胡子嫖客的第一个反应是什么呢?是吓得叫?是拨腿逃?是羞得捂住脸?还是小鸟依人、主动投怀送抱?”
我不禁扭头看了一眼大胡子男人,“老婆能够接受他吗?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他们搂到一起后的第一个动作呢?是拥抱、接吻?还是立即脱裤子**?”
我正胡思乱想着,大胡子男人可能走得有些累了,问道:“怎么还没到?”
“快了,快了。那女人就在前面不远的亭子下等你。”
我嘴里应着,脚步却不由沉重起来,“骚胡子呵,你不知道,你要嫖的女人就是我亲爱的老婆呀。你会怎样跟我老婆**呢?是背入式、骑马式?还是69式?我老婆会主动扶着你的**进入她的**吗?你能让她有几次**?她**时会不会像往日一样尖叫?还有,你会不会强逼她**?”
一连串的问题在刹那间涌入我脑海,无数的谜底在等待揭开,我又激动,又有点害怕和担扰。
我发现,先前我一门心思在车站为老婆拉嫖客,觉得拉到了嫖客就是胜利。现在当大胡子嫖客真的接近了我老婆时,我却无法把握自己最深处的心态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来直面老婆跟这大胡子男人的**场面。我会是忌妒?屈辱?悔恨?还是兴奋?满足?得意?
我极力想想个明白,可却越想越糊涂。一会儿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再没用也不该让老婆卖淫,不该让自己当龟公,那是对老婆的污辱、对家庭的背叛、对人格的亵渎,对人类法律、尊严和道德的摧毁,更是对父母二老的致命打击;一会儿我又觉得老婆非卖不可,不卖不行!为了能尽快脱贫致富,过上富裕体面的生活,为了让老婆旺盛过人的**得到满足,为了让好奇的我能亲眼目睹各色各样男人跟老婆**的种种奇趣,她都得卖,大胆地卖、彻底地卖,给客人以优质服务……
“现在嫖客已至,一切就任其自然吧。总之,老婆卖淫还是利大于弊。我们新时代的人没必要用传统观念、陈旧理念来束缚自己。再说,做妓女的也不是我老婆一人,社会上的人总是笑贫不笑娼……”
最后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们穿过一个小树林,又绕了几个弯,终于接近了我老婆的藏身之处。
大胡子男人已经**亢奋起来,色眼乱转地问我道:“咦?亭子到了,你说的那个大屁股美人呢?她在哪儿?怎么不见人影?嘿嘿,我已迫不及待地想**她了。她的大屁股太吸引人了,比我们以前玩过的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呀,她人呢?”
我四处张望,却也是一肚子雾水。刚才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已下定了让老婆卖淫的决心,现在我只希望她能尽快投到大胡子怀中,好好**,好好让他**!
可先前的亭子下,竟不见了我老婆的芳踪,“哎呀,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拉到个嫖客,并战胜了自己的私心杂念。你却又跑到哪儿去了呢?真是急死人了!”
我心里一下埋怨起老婆来。
“你为什么就不能在这多等一会儿呢?现在机会多好呀,一个闲人都没有,大胡子又欲火攻心,只要你在场,他三分钟内就会入港!我们就会收到第一笔淫费,伍百块哪,可……你的屁股怎么就坐不住呢?现在好了,嫖客来了,你却不在了,让我怎么向嫖客交待?”
“兄弟,你是不是耍我的?拿我当猴戏?那女人连影子都不见嘛。你说你让我嫖谁呀?”
大胡子也对我警惕起来,瞪眼看着我。
“不……不是。”
我头上急出了一层汗,但自知理亏,只得连连陪礼,话语更是客气,“老哥,您请稍安勿躁,我来给您找人,她一定就在附近。嗯,她说不定藏哪儿小解去了。一会儿准会现身让您美美地享受。”
“哼!她那小骚比都肯让千人插万人**了,撒泡尿还用得着东躲**?”
大胡子冷笑一声,仍不相信地说:“我就知道你手里不可能有那样漂亮的女人,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当妓女呢?她去唱歌演电影还差不多,绝对比赵薇、徐静蕾那些小婊子可爱,能让男人起性。”
“是呵是呵,她是很可爱很让人起性。老哥你的眼光不错,徐静蕾的身段儿跟她没法比。”
我连忙附和。
“你他妈少拍我马屁!算我阴沟翻船,被你耍了,害老子**杆儿白硬了一回。好在我先前没给你付钱,我不玩了。”
大胡子不耐烦地拨腿要走。
“别……别走!老哥,那个漂亮女人真的是小姐呀。你不玩她会后悔的,机会千载难逢!我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霹!”
我看到大胡子欲火攻心模样儿,也忍不住想看看他跟老婆盘肠大战的场面。现在见他要走,不由拉住他的手,差不多是在哀求他,“请您再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我保证让你嫖到她。嫖不到我倒贴你二百块!”
毕竟,他是我给老婆拉来的第一个嫖客,一定不能让他和我老婆的那裆子事儿泡汤,我得为老婆首次踏上妓路图个开门大吉。
“真的?那女人真的是小姐?”
果然,我的真诚还是打动了大胡子男人,他一捋胡子道:“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
见大胡子回心转意,我长出了口气,但我内心里还是焦虑万状。“老婆到底去哪儿了呢?她会不会回家了?或是这么久不见我给她拉来嫖客,等不及了,就去车站找我了?要不,就是她遇上了什么麻烦……”
“唉,真是出师不利。连老婆皮肉生意都这么难,难怪人家说现在钱难挣、生意不好做。”
我在心里感叹,本来我还以为像老婆这样的美人甘愿堕落为妓,嫖客一定会争先恐后,如涌而至,而我只管往腰包里装钞票就行了,没料到,老婆卖淫会这么费事,先是拉不到嫖客,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嫖客,她却又跑了。
“你他妈的别在这儿哭丧个脸呆站了。还不快给我去找人?我就在这儿等。二十分钟内她要是还不来,我就拍屁股走人!”
大胡子却又恼恼地冲我吼道,看样子,他的**涨得难受,所以脾气也大得吓人。
“行,行。老哥,你等着,我一定把人给您带来。”
我被他骂得心头火起,却也只得陪笑听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是我老婆第一次开门接客,万事开头难,我受点委屈只就算了,否则,如果让大胡子男人气跑了,我老婆今后的卖淫生涯一定不会顺畅!
所以我连连点头哈腰,只想赶快找到老婆来让他泄泄火、消消气,同时,也还想跟他打打趣,让他多点耐心,“不过,老哥,你也别太性急,越难到手的货才越有味儿嘛。那女人也许是有意逗逗你,跟你摆摆架子呢。”
“**!既然想卖淫就是破鞋一只,还跟老子摆什么架子?总之,我不管她有味没味儿,是天女下凡也好,是小家碧玉也好,等会儿看我不**烂她才怪!我还要让她用嘴舔我**,向我赔礼道歉!”
大胡子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嘴里仍不干不净地骂着。
我的脸被他骂得一阵白一阵红,真想甩手不干了,但冷静想想,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我老婆,是我领人家来**她的,结果她却不见人影。怎不令人恼火?
这时大胡子骂高兴了,一屁股坐了下去,但他马上又站了起来,我发现他胯下的**已将裤子撑起老高,坐下去顶得他很难受,所以他只好重新站起来。
“他那东西好壮硕呀!”
我心里想着,赶紧去找老婆,“亲爱的,你快出来吧。人家已等不及了,大**都在为你跃跃欲试!你再不出来就对不住人家了。还有,待会儿他**你时,你得对他温柔点,让人家拿大**在你的体内好好出出气!”
可我找遍了公园,还是没见到我老婆的人影儿。
此时日过中天,湖面上只有那只孤零零的带蓬小划船在漂泊,四周没有一丝儿风,但小蓬船此时却在湖心中有节奏地巅波晃荡着,就像一只在水中团团乱游的欢快小鸭子,搅得船边水波激荡,浪溅船舷,只是仍不见船中人的身影,也许那些胡闹的小孩子是躲缩在船舱中恶作剧。
“唉,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让小孩子在这么点小的船上乱折腾,万一他们翻船落水怎么办?”
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摇晃得十分厉害,也不禁暗暗为船上的人担心。
但我的心思还是很快转移到我老婆身上来,“她到底去哪儿了呢?要是刚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儿的话,此刻大胡子已该在她体内猛抽三百下,快要射精了吧。他的**好粗大呀,我老婆的小比不知能不能容得下?”
我这样一想,**也不由动了动。
大胡子趴在老婆身上跟她**的幻景不由浮现在我眼前:他那长满大胡子的嘴贴在老婆的樱辱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绞着她的舌尖。而他们的下身更是紧紧纠缠,不断起伏,他粗壮的大**插得我老婆绯红细薄的**翻进翻出。老婆在他的大力冲击下连连娇喘、雪白的屁股不住扭动……而我在一旁却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想想吧,不久前我还是个十分看重女人贞操的男人,现在竟然亲自为她拉来了嫖客,并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这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兴,就会不愿再**她了,这变化真可谓天上地下。
生活重压和推移的确是能改变许多人、事、情、理,所谓海可填、山可移、人可变,沧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时过境迁,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总是这样瑰丽多彩,令人难以理喻和逆料。
其实,从情感深处来讲,我也不太愿意让别的男人来玩弄我老婆,在她那块应该只属于我的乐土里翻云履雨、寻欢作乐。
但理智却告诉我:我老婆卖淫是必由之路。人的知识可卖、思想可卖,**当然也可卖。老婆出卖**可以让我们快速致富、免除贫困之烦恼!同时她做妓女还能饱享****、同时也满足我窥淫之乐。
所以我铁了心要老婆走上卖淫之路,并热切地盼着偷窥老婆卖淫时的秽情艳景,现在我真的想将她献给大胡子嫖客,让他好好**她!我想看到她被大胡子男人狂**时的模样儿。看他的**在她的小屄中反复抽送,当然,我也喜欢他给我和老婆带来的沾着精液气味的钞票!
可整个公园里,除了我和大胡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摇晃的小船了。
难道她改变了主意,回家去了,从这里回家要做204路车。想到公汽,又让我不安起来,对于公汽上淫男们的丑恶嘴脸和下流技俩,我从老婆的嘴里也略知一二,老婆往日没少让那些人揩油。
不少次她乘公汽回家,屁股和**上都被人摸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而有几次她搭公汽上班,更是在厂子里闹了个大红脸。原来她早晨出门时才换上的干净裙子上,竟沾满了男人的精液,让她在同事面前羞得无地自容、百口难辨。
还有一次,她的牛仔裤后面竟被人用剃须刀轻轻划出了两个洞口。那天她恰好跟我夜里做过爱,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穿内裤就去赶公汽,没想到偏偏在公汽上遇见了大色狼。
当她穿着那条被划破洞的牛仔裤走进公司时,她雪白的两片粉臀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可她还浑然未觉,仍在厂子里自如行走,一本正经地与工友聊天……直到快下班时,她的车间主任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她春光泄露的事,她恍然大悟,吓得几天不好意思去上班。
还有,今天,我可怜的妈妈在公汽上也有得性骚扰了。
那些色鬼们在她登车时就已按捺不住,抢着在她身上扪乳摸臀,上车后,又别有用心地将我近视的老爸与她隔开,团团挤在她身边……我猜想,此时此刻,妈妈的**和屁股恐怕没一个部位闲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标准身材,不知会激起多少男人的欲火。甚至他们极有可能仗着人多势众,无耻地将他们的手探进妈妈的内裤,抚弄她稠密的阴毛和柔嫩的蜜屄……他们不玩她到精疲力尽才怪!
“唉,可怜的妈妈,我这做儿子的对您爱莫能助了。”
我掐算了一下时间,妈妈回乡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码还得受一个多小时的性骚扰。此时,她下身那“生我之门”里,说不定正插着几根肮脏的手指,在他们的抚弄下,她也许会难以自持,**泛滥……
“像妈妈这样的美人,也许天生就是给公汽上的男人们意淫的吧。”
我这样想着,胯间的**也不由更加硬挺起来。
妈妈当年为了调回城里,她没少向学校的几个校长献媚,还常跟他们在学校的小宿舍中喝酒、跳舞,并放下蚊帐谈心到深更半夜。
因妈妈的小宿舍中只有一把坐椅,是留给我做作业时坐的,所以床是唯一可供他们坐谈的地方了。为避嫌疑,他们通常都是两个男人找她上床一起谈……当然,放下蚊帐的目的,就是为了尽量避免打扰我做作业喽。
有几回,我本坐在一边做作业,不知不觉就睡去了。等惊醒时,听到妈妈和两位副校长三人在床上竟“谈”得床辅嘎嘎响,就像打了起来。
我想偷看,又不敢揭开蚊帐,因为我怕校长。但他们发出的那种“叭叭”的肚皮撞击声我是耳熟的,还有那种狗吃粥的声音和妈妈唔唔的呻吟……
我立马猜到妈妈是在跟他们玩“爸爸妈妈”的游戏,只是当时我还不懂,妈妈一个人,怎么应付他们两个男人。平时,我只见过爸爸一个人趴在妈妈身上的情景。
为此,一些男老师还常常从我嘴里套话,问我妈妈和校长上床谈话的事儿,当听我说到床上发出“狗吃粥”的声音时,他们一个个兴高彩烈,亢奋异常,还极力怂恿我将此事告诉我爸爸。
我真的跟爸爸说了妈妈跟人上床“谈心”的事,没想到,爸爸听后只是点燃一支烟,摸摸我的头,却什么都没多说,只是道:“真难为你妈了。她都是为我好,想尽快调进城跟我夫妻团聚。但愿她能早日做通工作……”
那些男老师听后有些失望,又有些得意,后来,他们也开始来找我妈妈“谈心”了。
妈妈不想跟他们上床谈,他们就说我妈妈势利,眼睛只认得大官,如果妈妈不跟他们谈,他们就要向校长写请愿书,坚决不让我妈调走。
无奈,妈妈也只得让他们上床。他们有时三个人,有时两个人,最多一次竟是五个人集体找妈妈上床“会谈”那次,我发现妈妈睡的床像闹翻了天,事后,连床板都断了两根。不得已,妈妈只好出面请来两个木工,帮她用钢筋条加固了床架。
为试验加固效果,那两个木工还硬是将我妈妈拉上床,三人像是在里面乱蹦乱跳,折腾得妈妈直说“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他们却不肯作罢,而是说:“陈老师,你的小嘴真好看……”
“嘘……我懂你们的意思了,别说出来影响我儿子。”
妈妈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床上像是没动静了,只有一种轻轻吮吸的微弱声音。
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隐约觉得妈妈好像在“吃”什么东西,因我那时还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半饷,当两个木工从蚊帐中钻出来时,我看见他们一边束裤子,一边春风满面地跟我妈妈说:“陈老师,你的嘴真可爱,难怪那么多学生喜欢听你讲课。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下次十个男人跟你在上面随便怎么样这床都不会塌!”
“谢你们了。”
满身是汗的妈妈脸红到了脖子,她的**半裸,嘴边留有点像牛奶似的白浆。
从那之后,妈妈的床板倒真是再没出个问题,只是找她谈话男人越来越勤,有时甚至一天几批,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让她离校调走。
慢慢发展到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也找上门来,见缝插针,或是上床向我妈妈“求教”或是在蚊帐中向她“请愿”他们可都是些以前最喜欢听我讲我妈妈的艳闻故事的坏男生哦,他们甚至还让我在操场上画过我妈妈的**,然后他们站在远处排成队,一边**,一边向我妈妈的“那地方”射精,比谁射得远,射得准。当然,我是他们公认的裁判,报酬是每次我可以得到一袋他们凑钱买的牛奶糖或小人书。
现在,他们却大胆到跟他们的男老师们一样,开始跟我妈妈直来直往、短兵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于虚荣,也为讨得他们的礼品,曾多次向他们出卖过我妈妈的秘密,包括她跟我爷爷的故事,他们开始很兴奋,后来听我老是说什么“狗吃粥”的声音,就有些轻视我,甚至嘲弄我。
为显示我始终独家掌握着妈妈最新的第一手资料,我不得不向他们吹嘘说我看到我妈妈跟我爷爷**,说我爷爷那杆老枪**我妈妈时是怎样勇猛,我爷爷又是怎样打退那些偷看我妈妈洗澡的村民。他们这才重新对我另眼相看,确信我妈妈是我爷爷的淫媳,并得出我爷爷有很强的独占欲的结论。
没想到,就这一点,竟成了他们要挟我妈妈的把柄。他们听我讲了妈妈跟老师们上床的事后,就威胁我妈妈说,如果她不让他们上床“请愿”他们就将去我爷爷那里告发她跟校长上床“谈心”的丑闻。
妈妈好像很怕爷爷知道这事儿,他老人家可是个火暴脾气,一听这话,马上同意跟他们进蚊帐……
这下,妈妈在学校的小宿舍可热闹了,老师、学生们成群结队来找她,有时甚至是师生同行、父子共帐。
事后,为谢我的情报,这些高年级的学生们也向我透露他们跟我妈在蚊帐中的故事。
他们说他们真**了我妈,还玩过我妈的嘴和肛门,他们让我妈妈将在生理卫生课上不便讲出来的东西,一一做了亲身示范和试验。
最后,他们的共同结论是:我妈妈的小屄比班上不少女生的小屄还要紧,插起来非常过瘾,而她的屁股却比校里的女生校花还要大还要白,阴毛更是有那些小女生的两倍多。
他们又说能跟我妈妈这样娇美的女老师**,真是别有情趣。特别是他们再回到课堂,听她一本正经地讲课时,看着她那张吃过他们精液的秀嘴,还有被他们啃过无数遍的乳峰,他们的**整堂课都硬着。
尤其是看到我妈走路时那扭来扭去的丰臀,他们脑里无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蹶着腴白的大屁股,一边食蕉,一边跟他们肛交的画面……他们还说曾经有两个男生同时将**塞进我妈的嘴里,另两个男生同时将**插在她的屄内……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妈妈的风流故事已足够让我目瞪口呆,难怪有人说她已成了校园内男人们老少咸宜的“公妻”这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校长开恩,放我妈妈调进城。
据说我妈妈进城前,为了拿到调令,还曾跟他们订过书面协议,许诺每个月她必回校一次,让他们重温旧梦。而当他们进城时,她也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们住进我家里,让他们**个痛快。
我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但妈妈每个月都回乡这是事实,而且进城后,那几个正副校长的确多次来过我家,每次他们一来,妈妈就让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她一个人在家陪他们……等我长大成婚后,妈妈可能怕我会注意到什么,就单独地爸爸住到城里一个更偏僻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