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起床了啊。」行风拍拍她的脸颊。
「唔」
行风可以感觉行歌鬆了手,可是她的头脸却往他的怀里钻,双腿无意识地蹭着行风的那硬物。
行风倒抽了一口气,缓缓地拉开她的手臂,就在此时,行歌睁开双眼,抬眸看着他,一脸狐疑。
「啊啊啊死变」行歌的尖叫维持不到一秒,就淹没在行风的唇瓣中。
啊,好软,好甜行风情急下吻了她,惊讶于行歌的香甜,情不自禁又多舔了一下
「啊该死」顿时行风口腔中瀰漫血腥味,他摀着嘴,拱高膛,背后八条血痕,疼得他雌牙裂嘴。
行歌趁机缩起身子,翻身滚到一边撞到了床垫,抽了床单,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怒骂道:「死变态谁跟你好软好甜脑袋都是色情的想法噁心」
「谁你气死我不知道是谁自动献身啊我变态我才要说我倒楣,硬被你抱着睡咧」行风气得破口大骂,但是脸也红了,完全忘了眼前的小家伙会读心术,亲得忘我了丢人啊,也完全忘了刚刚自己下定决心要拐走行歌卖掉的计画。
行歌盯着他坐了起身,跨下那硬物还兀自硬挺着,像棍子一般,又羞红了脸,矢口否认,斥道:「我才没有明明是你脱我的衣服你不承认,我也可以听得见你的心音」
「那幺有本事,那你听啊听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行风也火了,抽了毛巾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恨那小头不争气,遇到这种泼妇还有反应
这下,全部传进了行歌脑海里。她的脸更红更热,头一晕,又跌坐在地上。
行风见状,以为她又发烧了,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往她额头探。行歌这才抬眸凝视着他,听见了他心里的担心与关怀之意。
还好没发烧。
这幺柔弱,却好兇,真的好像野猫啊。嗯,真的像花花。该剪指甲了。行风想起了小时候他在路上遇见的一只三花小母猫,也是这般张牙舞爪的。
行歌听见了昨夜至现在的心思,知道他没有欺辱自己,反而救了自己,静了下来。
突然的安静反而让两人尴尬又彆扭,行风清了清喉咙,淡道:「我去热蛋粥给你喝。要加鱼鬆吗」他真把眼前的小东西当成花花了。
行歌听见这句话,又倏地抬了头,瞅着眼前的男人半响,才微不可闻地说道:「嗯。」
当行风换了衬衫,捲起袖子,穿上西装裤,再端来淡粥和鱼鬆时,行歌已经换好衣服,蹲在椅上,伸长手放在脚趾旁,望着自己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吃饭了,花花啊,我是说小姐」行风瞧她那孤伶伶的模样时,忍不住脱口而出。
「唔。」行歌抬眸看了他一眼,也没回嘴,安安静地地接过蛋粥,肴起一口粥就往口里送。
「小心烫」行风正要出声警告,行歌已烫到舌头,咿咿唔唔地喊烫。
「烫到舌头了伸出来,我看看嗯等等,我去拿冰块。」行风查看了行歌的舌尖,烫得红红的,急沖沖,三併两步下楼拿冰块。
等他上来时,那只小野猫还吐着舌头等他。
喔好可爱他看着行歌怔愣一瞬。
「含着。」行风指尖夹起了冰块,塞入行歌的口中,却没想到行歌连着他的指尖都含进唇瓣中,张着泛着水光的瞳眸,无辜地仰望着他。
行风身体一僵,不知该不该抽回自己的手指,内心如同鼓擂,望着行歌的唇吸吮着他不是,是冰块
唔呃那是什幺表情你这靠邀我快受不了了行风感觉自己又快克制不了情慾,大好锦绣前程又快毁在行歌手上,不得已,快速地抽出手指。
「咳,我帮你吹凉粥」他尴尬的端起那碗粥,假装专心一意地吹了起来。但他却没发现行歌偷偷地勾起了一抹甜死人的笑。
等到粥凉了,他递给行歌那碗粥,可是行歌却不接过手,只是抬手望着他,不发一语,那双眸子欲语还休。
行风叹了口气,拉过椅子,坐在她面前,一口一口餵。
好好可爱马的这女人行风极力想要克制自己被吸引的想法,心里腹诽着,还是乖乖地餵完整碗粥。
「嗯吃光了,吃饱了吗」行风看了一眼空碗,抬眸问行歌。
行歌点点头,朝他漾开一抹笑。就这抹笑,行风差点没爆走、直接搂住她大叫:「花花你怎这幺可爱」
他觉得他还没施展魅力拐走行歌,大概已有三魂被她勾走了,忍耐着脸热,僵硬地站起身说:「吃饱没事了,那小的就先下楼了。若小姐有其他需要吩咐,再按铃吧。」靠,他怎幺自贬身价啊把自己当他的家僕了他又暗骂自己一声。
不过,顾不得面子、自尊这些鬼东西啦,他不敢再看行歌一眼,心里只有得赶紧逃走的念头。
就在他要转身而去时,行歌终于说话了。
她的声音软腻像是撒娇似地说:「吶」
行风回了头,他不该回头的
他瞧见行歌用脚趾推出了一只银色的器物。
指甲刀
「帮我剪指甲」说完这句话,行歌将头搁在膝盖上,不敢看他。
靠
行风崩溃的心音,狠狠地撞击在行歌脑海中。
第二日,第一战,江行风完败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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