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叶说:“平时惹你生气,到变成女犬时被你报复不是更加有趣?”
我笑说:“的确有道理。哦,不过我是真的有事要找你,看着我眼睛不要动。”
侏叶看着我的眼睛,而我则施展出红瞳之术。本来侏叶继承萨蒂蒙的精神力,想用红瞳催眠她难如登天。不过她本人却很合作,故意放弃抵抗任由我催眠。红瞳的热力直入她双眼,把她的精神和思考捕捉住,我把她拦腰抱住,在她耳边道:“站着别动,主人要用你的身体色诱两个老法师。”
侏叶的意识完全清醒,可是精神被红瞳锁住,身体只能服从我的命令,她果然如一尊石雕般站着不能动。我笑着把她红发拨到后面,还为她再拉低一下衣领,差一点连**轮廓都露出来。
“一不小心”碰到她发硬的**,我嘲笑说:“你这**又发情?真是变态的暴露狂。来,给主人一个微笑,呵呵呵呵。”
积克把两名老法师给带进营内,这两条老鬼加起来超过一百五十岁,刚刚进来时一脸视死如归,可是见到近乎**的侏叶时,脸色突然一变。侏叶一流的身材固然是一个因素,但他们两人专修光系法术数十年,对黑暗系法师应该会有所感应。
侏叶虽然不会魔法,但是她的躯体可是最强的黑暗法师。
不知道是警戒还是色心,两个老法师的目光在侏叶的**上游移,这个变态痴女看表情似乎很享受。我干咳一声道:“两位请坐。”
年纪最大的法师一头白发,配上深邃眼神和法师的气势,的确是非凡人物,能够担任天美的直系法师团长自非偶然。他点点头坐在我的正对面道:“废话不用说了,我们俩侍候天美大人半世纪,不可能改投死敌。提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忍俊不禁摇摇头道:“不怕得罪讲两句。两位年轻有为,我们黑龙军何德何能呀!小弟想也没想过要招揽两位。”
魔法师向来重视尊严,即使明知道我是故意刺激,他们闻言仍是勃然变色。要不是被施了禁术,可能会以咒术跟我拼命。就连被红瞳控制、不能活动的侏叶,也发出细微的噗笑声,老法师破口大骂道:“北方狗!士可杀不可辱!干脆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我拍手笑道:“哈哈哈哈哈……我又不是杀人狂,干嘛要杀你们?”
另一名光头法师沉声道:“既不杀我们,也不招揽我们,你不会纯粹为消遣我们做这么多事吧?”
我笑道:“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小弟天性无聊,拿你们来消遣一下也无不可,不过今晚想跟两位谈生意。”
白发法师道:“转弯抹角,小人所为。”
我淡淡说:“小弟有两个要求,两位修炼光魔法数十年,小弟想请两位撰写光咒语的参考书。另一要求是希望两位回南方后,为投降我方的几位年轻法师美言几句。只要答应这两件事,小弟任由两位法师离开。”
两名法师互看一眼,同声大笑说:“痴心妄想!我们神之一族的光系秘术,岂能传给你们北方狗!”
我说道:“十件天照已经被我夺走,你们留着秘术又有何用?难道忍心看着累世的秘术随时间消失?”
早就知道两名法师不易说服,但人总有弱点。老人家最大的弱点是什么?自然是衣钵传承。
他们交换眼神,这是一个两难困境。打造一件天照需要几十年时间,试问届时他们两个仅剩的法师是否健在?使不出来的魔法找谁来学?毕生研究的光咒法,最终只会陪他们俩长埋黄土。
可是把咒语交给我,只会让北方军更加强大,两边都很难抉择。
趁他们沉默犹豫之际,我施以致命一击,微笑道:“不如这样吧,你们要是将神之一族的光系秘术留下,我明天便交还其中一件天照,十年之后再交还一件。”
两名法师眼睛大睁,要是得回两件天照,南方光系法师就不会“绝子绝孙”,这个条件对他们而言难以拒绝。对于我来说,十件或八件光系法器其实分别不大,割舍两件天照换来更多光魔法当然划算。
光头法师低着头,白发法师叹气再三说:“难怪传闻说亚梵堤是攻心高手,今日一见果然厉害,真的很厉害。”
光头法师眼湿湿仰天道:“天美大人,并非我俩出卖神族。为了南方光系法师命脉,不得已只好交出秘术,最多回去后以死谢罪。”
白发法师微笑拍拍光头法师肩膀道:“好兄弟,不枉我们数十年之交。亚梵堤,我们答应你这两个要求,希望你不要食言。”
虽然他们是敌人,不过我竟然泛起一点敬意,点点头道:“我亚梵堤是做生意的,向来一诺值千金、童叟无欺。”
天美的十名近卫法师团,最后竟然有六名归降,两名团长和副团长也愿意合作,可说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罗美路与两位老法师一起审视雪燕的尸毒,他们议定一套光咒语,再加上高级法师程度的百合,总共十二名中位以上的**师一起结成魔法阵,总算以光系魔法清理雪燕的邪恶尸毒。
我依承诺把其中一件天照还给老法师,他们也开始把神之一族的光系咒术抄写下来。这两个老鬼追随天美几十年,学懂她一半以上的光咒语,在帝国中是光系法术的一流专家。
剩下的九件天照分给八名法师及罗美路,他们推选一名叫夏亚的壮年法师为首领,并由罗美路作为顾问,正式组成光魔法小队。
处理完雪燕的事后,我带同众女到营地,亚加力正在挑选好手组成刺杀团。这班杀手是从黑龙军中选出,最有趣的是他们看上去个个都瘦骨嶙峋,十足没饭吃的饥民一样。夜兰眉头大皱,悄悄问道:“他们很瘦弱,一点也不像高手。”
露云芙和美隶一起点头。我没好气道:“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霸气凌厉的杀手?像**母狗那样,杀手的外表与内在通常差异很大,让目标不会产生戒心。”
这群杀手只有八名,亚加力过来道:“训练差不多了,要不要试试他们?”
我笑着在露云芙和百合的屁股上轻拍,她们两个会意的走出去。也不见亚加力有什么动作,八名杀手中有两人正面行出来。亚加力道:“开始。”
其中一名杀手忽然往地上一踢,把泥土踢向百合面上,百合本能反应后退一步。他们两个一个在地上滚,另一个往上跳,锁定露云芙作第一个攻击目标。
夜兰此时问道:“主人真的要刺杀金狮军副元帅仙文迪?反正雪燕姐的尸毒已经转好,别因为一时冲动而冒险。”
美隶横了夜兰一眼道:“美线从没见过主人因为冲动而做傻事,主人做事必有目的,对吧?”
对战中的四人,百合稍稍后退一步,露云芙已经陷入险境。她本身的剑法远及不上百合,面前两个看似极瘦弱的男子偏偏身手灵活。他们虽然赤手空拳,可是攻势一点也不简单。亚加力发出讶异声,露云芙第一招就使出压箱底绝技,以舞剑法全力防守。
亚加力问道:“老弟,小芙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会懂得舞剑法?而且这手技艺最少有十多年造诣。”
我叹气道:“严格来说,她是流浪在外的拉德尔家嫡系。”
亚加力愕然道:“难怪我总觉得她有一分亲切感,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噢,她该不会是……”
我笑道:“你的思想比我更污秽,她跟我们是表亲而已。”
亚加力大窘,移转话题道:“你真的决定要杀仙文迪?”
我负手悠然说:“只要仙文迪一死,帝国内战会在四至六个月里平息,这是我现在想到的最少伤亡的策略。”
夜兰一脸羞愧,显然她真的误会我是因为冲动而计划刺杀。虽然我没有怪责她的想法,不过一时顽心大起,故意冷冷看她一眼不再说话。夜兰被我看一眼便暗自吃惊,垂低幢首默默沉思,应该在盘算怎样可以讨回我欢心。
呵呵,有时我也觉得自己蛮狡滑。
露云芙以宝剑麦基迪全力防守,她的肩膊和长裙被利器划破。百合抽出狮雪。
改,重整旗鼓反击其中一名杀手,可是她还没接近两名杀手已经飘退。杀手的强项是偷袭而非硬拼,就算只有百合一人已足够打赢他们,我举手示意停止。
百合的长耳朵颤了两下,问道:“主人,百合都没出手啊。”
我摇头说:“够了。如果他俩刚才用见血封喉的毒刃,露云芙就很危险。”
夜兰说:“看不出他们体格削瘦,身手居然这么好。”
露云芙摸摸香肩衣衫的破口道:“人家没输,我都没流血!”
美线说:“他们八个速度很快,不过欠缺力度,是一击远逸类型。”
百合、夜兰、露云芙和美隶都不是专业刺客。其实刺客与盗贼很相近,区别只不过是盗宝和偷命。侏叶外号吸精娘娘,因为她身材丰满、床技了得,所以最拿手的是扮成妓女、性奴在床上杀人。可是除了这一招外,我也想见识她还有什么招数。
亚加力吩咐八名杀手回去,等他们离去后道:“仙文迪现在于前线跟威廉大叔对峙,一时之间维持僵局,你打算引他回来还是深入险境?”
不等我开口,夜兰从亚空间取来一张小折椅道:“主人请上座。”
可惜啊!要是思倩、安菲、侏叶她们任何一个在,可以直接把她们当椅子来坐。
坐在小椅子上后,我才答道:“潜入敌军行刺太激了吧!还是引他回来,反正我们对皇城熟悉。”
亚加力问道:“那么要怎样才可以引他回师?”
我大笑道:“方法有很多,比如我军摆出战斗姿态,或者皇城发生叛乱,甚至散播谣言指凡迪亚患上性病危在旦夕都可以。”
众女忍不住偷笑,亚加力问道:“虽然凡迪亚疯狂,但他不是傻瓜,会轻易中计吗?”
露云芙代我答道:“先是一万金币的旧仇,后是误伤雪燕的新恨。只要我军向皇城逼近,凡迪亚一定相信我们想攻城。”
亚加力沉思一会儿道:“没错,皇城里根本没有人是三弟的对手,以他的性格必然招回仙文迪保护自己。”
美隶接着说:“上次主人把首都闹得满城风雨,加上我军异动,城中百姓极可能真被策反。”
我长身而起笑道:“至于散播谣言方面由我亲自操刀,撰写一篇三万字的精华文章诋毁一下凡迪亚。”
第二章 潜入皇城
伏在城外半里小山丘上,亚加力暗骂道:“有没有搞错?凡迪亚那只缩头乌龟,将全城四门入口全部封闭,竟然对难民也置之不理!”
观察过皇城的西、南两面,发现从南方及西部都有逃到帝中的难民。霍尔城白狼军发生兵变,南方也被我带兵弄个天翻地覆,此两路难民自然涌到帝中求救。他们集结在皇城之外露宿,由于缺乏粮食和日用品,情况实在满可怜。面对求援的难民,凡迪亚这个自封的国王竟然无动于衷,也让亚加力计划扮难民进城的大计泡汤。
由我、亚加力、侏叶和八名刺客组成的杀手团,全部穿起烂布,扮为难民的样子。我问侏叶道:“你杀人如麻,面对这种情况会怎样做?”
侏叶笑得花枝乱颤,手肘撞我的腰侧低声娇骂道:“去你的杀人如麻,跟你这个战场魔法师相比,小女子是小巫见大巫。”
亚加力叹气说:“我们现在是暗杀,不是来游山玩水,你们俩可否认真一点?”
我笑道:“这叫谈笑用兵好不好?”
侏叶道:“其实要偷偷入城,不外乎爬墙钻洞、乔装打扮、潜行水路、暗闯粮道这几个方法。”
我摇首说:“战乱时期守卫森严,爬墙钻洞不可能。凡迪亚铁石心肠不开门,乔装打扮也没用。索多皇城没有水路可以潜,那就只剩下粮道。”
侏叶问道:“皇城的粮食如何运输?”
亚加力说:“皇城本身粮食充足。如果真的要算,在距离哈登城和皇城中间,有一座战略性的粮仓。”
我失笑道:“好家伙,你早就打算攻打皇城?”
亚加力苦笑道:“自十二岁开始,父亲就要我记熟霍尔城、豪城和索多皇城的地理环境,所以皇城方圆五十里的山头小路我统统都记得。”
其实我比亚加力要更早,老爸在我九岁那年,就逼我记熟武罗斯特和迪矣里的地理环境,所以迪矣里哪里有鸡叫都知道。侏叶道:“那就简单,只要叫里安道诈攻粮仓,凡迪亚一定派人把粮仓抢回来。”
亚加力点头道:“没错,到时我们可以趁机煽动难民抢进城内。”
派出其中一名刺客折返通知积克,我们则移师哈登城方向静观其变。露宿一天,假扮成大帅哥亚梵提的里安道果然带兵移动,缓缓绕路逼近哈登城。这小子知道凡迪亚狡猾,他还故意摆出要与艾华、利比度合兵的样子,就算引不到他们出兵也可以吓一吓他们。
黑龙军早在凡迪亚严密监管下,里安道出兵未达三小时,凡迪亚已经有反应,而且一口气派出三路兵马,他们从北门开出直赴哈登城。
我们立于山头静看如急风路过的皇城军队,亚加力激眉道:“凡迪亚是否反应过度?居然派出三支军队?是谁带兵?”
我答道:“凡迪亚手上会带兵的只剩黎斯龙、图勒和萼灵。”
侏叶道:“也没必要一次派所有将领出来,他在想什么?”
我笑说:“很简单,上次梅菲士刺杀失败,凡迪亚早就想试探我的反应。如果我没计算错,领兵经验接近零的萼灵会负责运粮,另外两路会前后夹击里安道,不过是纯粹恐吓,希望将里安道吓回斯立比城。”
亚加力道:“凡迪亚想试探什么?”
“他想试探我心意,如果里安道遇上两路军队不战而退,即表示我仍未决定是否与他决裂。这些事积克会处理,我们跟上萼灵的军队后,觑准时机混进城内。”摸到皇家粮仓,在大仓外已经见到弯灵御用重金属战车,约有五至六百金狮军正在把粮食给搬出来。眼看时机成熟,亚加力正准备命令手下混入城外难民内煽动,可是我们还未动手,却见到原本在城外的难民一起杀上山,目标很明显是为抢粮。
我们和金狮军皆瞠目结舌,这些难民居然消息如此灵通。萼灵才带兵到达一小时,他们已经杀来。由皇城步行上山也要一小时,即是萼灵出城门口,与难民发难的时间一致,这怎么可能?
侏叶愕然问道:“发生什么事,难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亚加力和几名刺客也望着我,我只好一边戴上象牙面具一边答道:“有人跟我们一样,想在一旁伺机混入城。”
亚加力道:“管他妈的那么多,机会难得,我们上吧。”
萼灵的军队只有一千人左右,可是上山的难民足有两千多。负责拉动战车的两头蓝色巨龙兽发出大吼,难民们也为之一惊,纷纷乱跑。趁此机会我们从山坡跑出,混入难民中假扮抢粮食,亚加力顺便放倒几名金狮军。
萼灵的战车开动,铁轮中轴伸出,露出四根长长的狼牙棒,随着战车前进而横扫。有很多走避不及的难民被绞到,腰间肚皮破开被绞出内脏。其他难民只是百姓,何曾见过战场上的恐怖情境,有一半已经放弃抢粮撤退。
我们目的也非抢粮,所以混在难民里朝皇城跑。萼灵统领金狮军驱赶,背后的运送部队押着粮食,风驰电掣向北门走。城门终于打开,萼灵一车当先进城,不少难民也跟着冲。在此混乱情况下根本顾不了侏叶和亚加力,我只有跟着难民冲进城内。
城西和城南的难民也向北门走,可是只有区区百多难民成功越过城门,而且金狮军早就在城门口等待,看见涌进城的难民时,已经执起兵器将我们围捕。虽然我有象牙面具隐藏身份,但是被军队捉住难免受辱,说不定他们要通后庭检查,那就是相当大的事了。
远处有六名金狮军启动吊桥大缆的绞轮,我低喝一声道:“阻止他们拉起吊桥,让乡亲们也可以进城。”
众难民闻言附和,由漫无目的变成目标相同,一起向着六名拉吊桥的军士冲击。金狮军大吃一惊,要是失去吊桥控制权,数以万计的难民会疯狂涌进来,凡迪亚必然雷霆大怒。
“走开!统统走开!”他们将长矛倒转,以矛尾作为攻击点,试图把冲击绞轮的民众驱散。而我想上前动手反击,可恨身前有大群难民阻碍着,空有一身剑术却无用武之地。金狮军士兵武技不俗,他们一个打五个,虎入羊群将难民驱散,绞轮再次启动,吊桥徐徐上升。
我心叫不妙,进来的难民只有几百,萼灵的部下则有过千,而且双方实力悬殊,我想趁机溜走也不容易。
突然,从难民中响起一把男人声音,大喝说:“别让他们拉起吊桥!”
就在吊桥升至一半时突然停下,难民中有一男子赤手空拳将多名金狮军打退,我原以为是亚加力赶到,可是这男子的体型并不相符。我眼前一亮,这男子武技极高,放在军队里也是大将级人物,凭一对铁拳把多名金狮军打晕地上。
这一刻管不了那么多,我趁机会扑过去帮忙,执起地上一把矛,把两名金狮军给打晕过去。
与那男子打个照面,我不禁愕然,这家伙赫然是矮人族第一匠师之子——外号“青龙”的夏基逊!
早有数十名金狮军围过来,夏基逊低声道:“别恋战,先破坏绞轮。”
正如夏基逊所说,我们的手下都走散,剩下我俩难以挑战千名士兵。只要破坏绞轮放下吊桥,就等同赢了这一仗。
我和夏基逊拿起长矛刺向绞轮的轮轴,轴心被矛刺断,夏基逊还多加一脚,绞轮被他踢飞。吊桥失去缆索的牵扯急速下坠,最后重重撞在地上发出巨响,更激起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金狮军呆望吊桥,城外的难民发出惊?
淫术炼金师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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