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后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后宫宫女,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锺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于是采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另外赐赏千金给王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后,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后,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后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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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
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彷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元帝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为何会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院。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情受感染也越来越沉重。终于,元帝发现乐曲歌声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听着。元帝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胸口彷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相识的背影。那女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妳吗?……」
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泄出来,眼泪有如洪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两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热吻、忘情的爱抚着……
此时两人的**,就像乾柴投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铺,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王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于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啧!啧!啧!」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讶她的热情、又舒爽于她的挑情。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把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着**,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王昭君将**全根吞噬,直到**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塞得满满的,然后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真是舒爽难喻。元帝睁眼看着王昭君淫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无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胸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却没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觉得**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后昂,嘴里哼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于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精液,「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看到元帝的**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的马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馀精。又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后、丰乳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在消退、融软的**,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昭君,朕好想妳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问道:「……朕不是派人护送妳回南郡了吗?妳……妳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泪如雨下,抽搐的说;「臣妾已经被禁在这里三年了,毛延寿并没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传了皇上的圣旨将臣妾打入冷……」于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寿从欲讹诈润笔费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来。
元帝听得毛延寿如此瞒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听得王昭君这三年来的凄凉惨境,又不禁涔然泪下。又仔细端详过王昭君并没有所谓的“丧夫掉泪痣”,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毛延寿从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齿道:「毛延寿!你这狗奴才,朕非将你碎尸万段是难消心头之恨。」
元帝温柔的对王昭君说:「昭君!朕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明天朕随即废了鲁妃,重赐封妳为西宫贵妃,……爱妃……是朕一时糊涂,让爱妃受委曲了。嗯……」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让元帝再说一些抱歉的话。
两人的**再度升高,**跟**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应声而入。
「啊!」王昭君还是处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接触这才是头一回。王昭君有一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处女**,那堪如此强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痛吧!这种痛总不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
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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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朝。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寿,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宁、疏于操练,在战役中竟然节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暗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于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么……」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于不忠不义,让后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的昏君啊!臣妾怎么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爱臣妾啊!……」
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元帝扶起王昭君,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着:「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妳啊……」
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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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大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脸淫笑的说:「哈哈!妳说,妳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妳……哈哈哈!……」
王昭君说:「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后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说:「好!好!我都听妳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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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于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后,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后人称为「青冢」。
柳如是
…………… 柳如是
柳如是,祖籍吴江,本姓杨,名爱,曾改名为影怜,又自号河东君……等等。
柳如是十岁时,就被卖入盛泽镇的一家妓院─“十间楼”。“十间楼”妓院主人是明未名妓“徐拂”。徐拂通识琴棋书昼,艳名着称江南。柳如是进“十间楼”以后便在这位「养母」指导下,学习卖笑生涯所必需具备的各种技艺。
柳如是生得姿容俊美,天贸聪颖,琴棋书画一点即通,不但很快地成为“十间楼”里,才貌超群的名花,后来还名列「金陵八绝」之一。
当时吴江,有一个被明思宗─朱由俭罢了宰相官位的周道登,此人是个老色鬼,家中虽妻妾成群,他仍以无嗣为由,到处寻花问柳。“十间楼”自然成了周道登猎艳的目标,而柳如是更是首当其冲,被周府强行买进去。
当时周道登已是六十多岁的老翁,柳如是却是年仅十四的孩子。但满口仁义道德的达官贵人家,正是天良丧尽、道德无存的地方,一枝鲜花顿时被那罪恶的制度给践踏了。
别看周道登年逾半百,床第间可不输年轻小伙子,虽然没有粗长的**,但他的**技巧,却能让接触过的女性们**迭起、毕生难忘。
周道登虽美其名为纳妾,却因为柳如是是妓女身份,所以周府为了避免招摇,而尽量低调行事,一切俗规喜庆、宴客全免,直接洞房。
洞房里,柳如是淡妆轻衫静坐床沿。薄施脂粉的柳如是更显得秀慧端庄,若不说,谁会认为她是烟花巷女;丽质天生的容颜,若有所思的蹙着眉,令人徒增几分爱怜之心。
周道登走近柳如是身前,伸手轻拍着柳如是的香肩,彷佛是在疼惜、爱怜、安慰。突然,周道登五指一曲,「嘶!」柳如是的上衣应声而裂,粉白的酥胸乍然裸露,浑圆坚挺的乳峰蹦跳而现。
柳如是自然的反应「啊!」的惊叫一声,双手连忙环抱胸前以遮羞,一面缩身躲上床角;一面以惊吓、羞愧、疑惑的眼神看着周道登,她真的茫然了,不了解周道登为何如此!
周道登一对邪淫的眼光看着柳如是,他喜欢看女性受惊吓的神情,似乎女性无助、哀痛的表情,更能激进他的**。一种几近变态强暴的快感,让周道登有如猛兽正在玩弄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他目光如电的注视着柳如是,移动身子再次逼近,「唰!唰!……」连续的衣布撕裂声,让柳如是几乎全裸着。
柳如是有如惊弓之鸟,却也不知所措,只在一阵慌乱的惊叫中,任由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撒落满地;双手一阵遮遮掩掩,却也挡蔽不了外泄的春光。
周道登有如饿虎扑羊一般,擒住了柳如是,嘴唇如乍雨般的纷落在她的胸前,「啧!啧!」如尝美味佳肴的声响连连不断。贪婪的舌头刷在细柔的肌肤上,让柳如是觉得一种湿凉的骚痒感,不禁寒颤阵阵。周道登这种对**狂野;对异性温柔的极端行为,竟然让柳如是慢慢激发出潜在内心深处,属?
神雕之龙儿别传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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