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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2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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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中暖和的包厢里吃掉了小半个锦绣火锅,感到有些头晕的小歌星走出到门厅来透一点新鲜空气,她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了她的大玩具。

“BOY!”在唤进了菊姐後,她仁慈地对我的服务生说∶“去厨房拿条骨头来给她啃啃。”

“嗨!嗨!你┅┅说你哪,不能用手!”她急着用小牛皮靴去踢菊姐的腹股沟∶“把那东西放到地下,你得用嘴把它叼起来!”

我和我的大堂领班并排站在高雅门厅的一角,注视着跪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菊姐。女人仅凭着她的唇与牙正在进行着一场针对那截血淋淋的臂骨的搏斗,小歌星玩似的往下踩踏着她耸翘的大屁股,在菊姐那一大团被粗野**的裂谷所均分的肥阔肉垫之下,我们看到她套於脚镣铁箍中的脚踝,骨节尖利突兀;还有她的疲乏地朝天摊平了的光脚板,肮脏地沾满了残雪和污泥,惨白、潮湿、宽大、粗俗,十趾乡土气地散开。

一个梳着马尾巴的油头粉面的家伙推开我们,冲向前去∶“你是菊姐吗?天呐,你一定是菊姐!”他的手中变魔术似的出现了一架轻薄的采访机,一边俯低身体把麦克风捅到菊姐的嘴边∶“我是《街角》杂志的文字记者阿伦。菊姐,你喜欢你目前的新变化吗?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你有可能重返搏击场吗?作为一个开创者,你怎样描述自己频繁地**於严肃场合的内心感受?告诉我们一些关於苏公子生活方面的事,好吗?”

菊姐抬起了上半个身子,惊奇地看着他,嘴角挂着鲜红的骨髓,阿伦再加上一个问题∶“比较而言,你是否更喜欢食用男性?”菊姐疲倦地笑了笑,张开嘴说∶“咿咿──呀呀──”在她整齐尖锐的两排白牙之後是一个空洞,我们没有找到常见的舌头。这对《街角》的读者们一定是一个新消息,对我们也是。

《社会服务法》第五十四款∶“所有者可以使用切除、阉割、药物影响、移场或重组等方式调整第二等级的身体/精神状况,使之以适应所需服务的特定性质。”显然由於菊姐服务的某些特殊性,苏公子不喜欢长舌的妇人,这倒也是人之常情,他行使了法律赋予他的权利。

经过了不懈的努力之後,小歌星终於挤进到他们两者之间,奋力地掌掴菊姐的脸使她闭住了嘴∶“滚到後面去,滚!”捧着自己碰痛了的小手,泪汪汪地回过身来,歌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你是《街角》的记者吗?Oh!我的三围数字对你的读者一定会是一个大秘密!”

我叹着气对身边的领班说∶“下一次搏击一赔五十,赌菊姐赢。你呢?”

他举起两手挡在肩膀前面∶“哦,老板,你知道我从来没在菊姐对手身上下过注。”

大家在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三组表格中可以看到这出悲喜剧的终局∶矛盾在菊姐提供家庭服务的半年之後激化了。菊姐“未经许可脱离了她的所有者的监管范围”,同时还发生了“针对所有者的暴力伤害并且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句子的後半部份是一个矫饰的官方套语,意思是我们再也不会听到关於那个小歌星的任何消息了。事件突发的当晚,防卫宫依照《紧急状态法》出动了直升机和轮式装甲车,使用了麻醉枪和催泪瓦斯。

发生有如此行为的第二等级所受到的处置必然是迅速的。法律与秩序委员只经过了几分钟的简短讨论,便一致同意将菊姐划入食用品类,同时惩罚性地划入食用品类的,还有她的仍然生活在高原保留地的整个家族。本来在付出了以菊姐提供社会服务的代价之後,他们是有权不受打扰地在那里继续他们的农牧民生活的。

我的市场部的卖手在拍卖程序中同时拍下了菊姐刚刚成年的小妹梅梅,我想她的另一个大些的弟弟落到了山顶洞人的手里。而菊姐上了年纪的父母就只能归属於美捷速食品公司了吧,美捷速食一向是以原材料和罐装成品的巨大吞吐量而自豪的。

在这次拍卖的公示中,我们得知了菊姐已婚、未育、丈夫死於海峡战争,等等。

位於地下二层的备料仓库是一个大面积的广场,由成排的铁栏钢栅所分割,可以同时留置约三百名处於生存状态的食用品类女性。与一出生即已确定了食用划分的碧翠和小红不同,菊姐是未经适当训练的、有危险技能的、而且具有不良的质量记录,因此仓储部谨慎地将她安置在广场一角的单人观察室中。

没有人敢於解除菊姐背铐着的手,仓管只是将她们穿过墙体上位置低矮的铁环,正好限定着菊姐以一种类似站桩的可笑方式半蹲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酸楚地弯曲起她比例惊人的长腿,而她下面的裸足就继续卡扣於那副政府免费奉送的、彻底禁绝了任何下肢活动的框架结构之中。赤身的女人不得不将如此艰苦卓绝的姿势保持了七天七夜,从未得到过片刻的宽缓。

不得不使用电击器,为了迅速地去除掉她的伤害性,就像用开水浸泡祛除生腥气味。电极扁平的金属圆片用胶带纸粘贴在她的**一侧,另一支循例插入**。为电击器输入了随机控制时间的程序,从昼到夜,机器毫无规律可循地突然启动,而被紧缚於墙边的菊姐便在一个剧烈的反射冲动中往後翘曲过去,大母兔一样的肱二头肌和石板路一样的腹直肌也在骤然涌出的滚滚汗珠下狂躁地跳跃起来。她从不知道这要持续多久,也不能预知下一个可怖的循环是在半分钟内,还是要等上另一个钟点。

如果说在前三天菊姐还坚强地用她尖利的白牙紧咬下唇,只发出一点点“呜呜”的痛苦呻吟,到了现在她已经开始放弃。在超出常用功率50%的电流痛击下,她的“啪啪呀──母母呀──唔唔噜噜噜啦──哇吧──哇啊──”

嘶声哀嚎表明,她已经显得像是一个食用类了。

重新调整菊姐的**自然又是市场部一夥的所谓整体设计,他们认为她原始的状况是太过自然了,使用了一个大型的注射器,通过**将加热至80℃的混合有固化剂的棕榈油注入菊姐体内,并在那里逐渐地冷却凝结。这一工作需要分级的成型和评估,因此控制适当剂量在每一天中多次地进行,以确定她的两乳始终是均匀的、合理的,即使是越来越惊人的饱满和沉重。

可以想见菊姐的**每一次为粗至1。0的针头穿透时的痛楚,以及她的乳腺组织在承受高热油液大量涌入时的强烈反应。但是菊姐光滑的、桀骜不驯的哺乳器官,终於蜕变成了一副只在男人梦中才会出现的球形巨物,她们缓慢摆动的样子,如同正在小心地靠泊码头的万吨轮船。

在最後几天中被允许与姐姐同居一室的梅梅惊恐地看到了生活严酷的一面。

梅梅是一个生有一对粉红色**、小脚背上凹陷着三个可爱肉窝的年轻姑娘,如果她曾经因为姐姐的失控反应造成了这一切後果而心生怨恨,在目睹了亲人的刻骨之痛後,她可能已经变得比较地富於同情和宽容了。

这对姐妹的家庭生活结束於两个小时之前。下午确定了梅梅为今天的晚餐出场,市场部的一班人进入观察室为梅梅作准备。他们从内而外地洗乾净了柔软的处女,按照白公馆的展示方式弄乱了她的头发,最後用细稍的熟皮鞭均匀地抽遍她洁白的身体各处。即使她是一个居住在保留地的第二等级女孩,这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梅梅被抽打得尖声哭叫起来,珠泪四溅,而这正是白公馆所需要的样子。

在给她背铐上黄金一样闪耀着的手铐後示意她可以向她的姐姐告别,既然她已经原谅了使她落入如此境地的大姐,小姑娘在菊姐身前跪了下去,亲吻了她的脸。

现在内部呼叫系统中传出职业化的声音∶“白公馆第二次点菜,白公馆,第二次。指定菊姐,仓储部,送菊姐到白公馆。完毕。”

客人指定要吃掉某一个特定的对象并不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情形,你愿意额外付出10%的指定费是会受到欢迎的。菊姐也已经基本接近了可用的状态,我想客人是知道我们为菊姐开出的天文数字的价格的。

下一次的呼叫是∶“总经理,请来白公馆,总经理,白公馆。苏公子在白公馆,苏公子,白公馆。完毕。”原来如此。苏公子,听起来就像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狗崽子跟着还要吃掉我似的。

七天以来第一次从铁环上解脱开来,仍然保持着背铐的状态,在使用气割烧开了那具缺乏观赏性的足枷後,菊姐被换上了一副风格粗犷的脚镣,带有黑色铸铁的全部本色∶两节大的链环,三十公分长短,拖挂重磅黑铁球,这使得她可以非常勉强地行走,但是肯定不能再试着踢人了。刺穿**吊上了写有“白公馆选定”的纸牌,仓储部身强力壮的阿涛和小何像是厨师的样子套进白工作服,架起菊姐的两臂以帮助她移上两层地下室,穿过三层散席大厅。像我所希望的那样,菊姐的出场引起了轰动,我需要这样有广告意味的事。

是的,白公馆中正忙於烧煮着活的小梅梅。右臂为石膏所包裹、被绷带悬挂於胸前的苏公子轻拍着菊姐凝油贮脂的硕壮**,和气地说∶“我用你妹妹做了散花汁,你呆在这里看着我们吃掉她,然後我会告诉你我的下一道菜是什麽。”

“顺便说到,我更喜欢你的胸脯原来的样子。”他补加了一句。该死的市场部!

散花汁有一个别致的制作过程,梅梅藕节一样水灵的双腿朝天高擎,分束於花架两侧,她的上身弯折过来仰躺在地下,娇嫩的****上毫发未损。已经对她所做的仅仅是向她年轻纯洁的少女宫腔内填入了红枣、枸杞、薏米、白果,注入了一小杯汤汁,现在再插入连接着电源的绝缘良好的电热丝。

她的前半身在地下翻滚起来,向一侧,再向另一侧,但是她未经人道的小洞穴是固定朝天的、紧密的,汁水是不会溅洒出来的。“姐姐,我的肚子里烧起来了!我烧得痛啊!”她喊。没错,我们知道,我们正是要烧起来。

煲煮任何汤汁都是一种修身养性的良方。苏公子悠闲地品茗着茶,机智地引导着闲聊,偶而懒散地瞥一眼正从少女**下飘出的白雾状蒸汽。“该加水了。”他说。很长的过程,需要经常地添水,你知道小女人的子宫虽已经过处理仍然是小的,略略沸腾片刻便会熬乾。

当梅梅**周围的大小肉片肿胀着翻起,变成一种熟肉的糊烂状态时,厨师小心地倾倒她的身体,收集起白色的、稠厚的成品,一小碗,盛於青瓷,没有一丝肉末而洋溢着少女的肉香。

足够细心的食客也许会注意到,在女孩已经松弛凝固的**肉壁中襄嵌着一支钢管,我们事前曾经通过这里注入了一束弹性十足的钢丝球,它在里面撑开了子宫内膜。当然,你以为女人的肚子在没有BB的时候一直是空荡荡地大张着的吗?

地下一层的制作间里并排躺着五个赤条条的食用类女性,她们四肢伸展固定於可以旋转的铁架上,一个二级学徒正忙碌地照料着她们。

二级学徒有一个大型的捍面杖类的工具,稍有不同的是杖上密集地钉满了半公分长的尖锐的钢针,他用这个工具均匀用力地碾压过女人平铺着的表面。紧接着他赶快摸起刷子,饱蘸了酱汁涂抹於那具**身体的细碎深密的伤口上。第一道是富含盐份的酱油,待观察断定了伤口里溢出的血液已经凝结,并且调味汁已经充份地渗入,他再完整地碾过第二遍,使女人重新变回一个蜂窝状的承受体,这一回刷入的该是烧酒。第三遍是辣椒或芥末,或者客人指定的咖喱。在任何选项後,最末一道调料总是玫瑰花汁。

她们被遍及身体各处,并且周而复始。想像一下女性生理的那些高低起伏,将那支狼牙棒比照一下她们微妙的**褶皱与腋窝,我们就会明白这真是一项既单调又复杂的工作。为了充份地浸润那些曲折回旋的处所,一个具有职业道德的雇员会负责任地用小刀加以来回地割划。同样需要付出如此额外努力的,还有她们过份高耸的两只乳峰。

学徒戴着紧密的耳塞,否则那房间中此起彼伏的尖利的和沙哑的凄厉叫喊可能会影响他关於产品腌渍程度的判断,在接近完工时那种悠远绵长、痛极欲死的泣血与悲鸣,更有可能使人完全地丧失掉继续工作的勇气。

那就是现在正从菊姐口鼻中发出的声音,从门边向右数的第二个正是菊姐。

她已经被成千上万的钢针细密地犁耙了四天,四天中她柔韧的古铜色皮肤饱尝了刺激性调料的灌注。在苦苦忍受过这一切之後她仍然活着,她们都还活着。那一天苏公子预定的是四天之後的浓情玫瑰。

明天他会回来花满楼,我甚至已经卖掉了明天的独家采访权,《街角》会在这里架起摄影机做一个“我们在花满楼吃掉菊姐”的专题。在准备妥当佐餐的面饼、大葱和甜酱後,花满楼的厨师将当众用炭火烤遍菊姐颈部以下的整个身体,他必须非常小心地不使热力过份伤害到菊姐的内脏器官。

这样在浓情玫瑰制作完成时,菊姐将和我们一起看到她自己全身的浅表皮肤趐松滑爽,闪现出令人垂涎的光泽,那不是焦黄的,而是渍透了蜜汁油脂的琥珀的暗红。技巧地以利刃片起她全身薄脆透光的皮层,五公分长、三公分宽,并有两毫米厚薄,下面裸露出鲜活的**在腾开一阵白烟之後,仍然将是半生而渗透着血丝。

我知道苏公子是个卑鄙的坏蛋,我也是。我同情菊姐,可是我希望苏公子能常来。

《花满楼岁月》之碧翠与小红

……………    **********************************************************************警告∶本文所描述的独特的人类生活环境,与我们所熟悉的任何社会具有完全不同的法律与道德准则,对文中任何行为的模仿与尝试都可能在绝大多数现行社会中导致严重的刑事指控。

文中探讨了分割及烹制人类**的可能方式,仅仅是单纯的阅读亦有可能造成心理的或生理的厌恶与不适。凡对奇诡、变异、偏执的人类品格并无特殊爱好者,请观止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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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餐饮业的战争已经发展到了你死我活的惨烈地步,对於我来说,礼祁路上的“山顶洞人”上周推出的“壮士烤”还是一种过份异类的路子。我懂得这涉及到山顶洞人的老板,那个在菲律宾的一个小岛上住过十多年的家伙对目前市场的判断,他似乎认为已经存在着这样一个富裕的女性消费群体,她们会有兴致在周末出门去切开并且品尝一个烤得焦黄趐脆的、类似施瓦辛格那样的大东西。

在烹调女性方面,我的花满楼的口碑一直还算差强人意。可这真是一个血泪斑斑的战场,我并不是说在我的大厨房里乱七八糟地堆积着少女的鲜血和抛弃的内脏,这是仅就它的比喻的意义而言,我们流出的血是老板们的血。

每个人都知道,花满楼一楼临街的那排二十米长的玻璃幕墙,你只要在外面站上十分钟,就能够看到一个白静的姑娘经过去毛、放血、剖腹,切割的完整过程,而且这一切都是在不钢的水槽、轨道和网格之中,由面目和善、制服整洁的厨师们专业技能十足地完成的。

我当然记得它开始起用的那个晚上的空前盛况,可是才过了三个月,现在那外面仅仅只坐着两个乞丐,还是脸朝大街而背靠着玻璃,根本就不在意里面正在同时处理着十多个漂亮的女孩的**。

它花掉了我开业以来最大的一笔贷款,国民银行审管放贷的黄襄理会怎麽说呢?该做的我都做了。

花满楼从一楼到三楼各占三百平米的散客厅中挂着灯笼,漆成红色的柱子上雕着龙和凤。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都会有二十个──或者五十个,视客人的多寡而定──以上的年轻女孩,赤露着全身巡回在每一张台面之间,尽力吸引着客人把她娇媚的粉色**列入菜单。

踩在大厅里猩红的地毯上,她们梨花般柔白的两足是不着鞋袜的,只在上个月以前,注明她的身高、体重和肥瘦标准的白卡纸片还用一条金色缎带挂在她们的脖子上,而现在已经是用一根襄珍珠的小针横扎在她们的左**上了。

食客当然应该仔细研究他们打算选定的肉食,我们也一直鼓励大家抚摸姑娘的表皮、按捏姑娘的**和双臀、试探她们身体上隐秘的洞穴,一般认为这都是些有助於增进食欲的举动。原则上我的女孩们被要求使用任何办法达到目的,哪怕她精赤条条地坐到客人们的腿上去嘴对嘴地喂他们白兰地。

由於我的女孩在工作时间是完全**的,她们的唯一装饰是她们的头发,花满楼中早已特聘了专业的发型师为她们设计出场的发型。有着白净而修长脖颈的姑娘可能会做出高高盘起的发髻,为了搞点新意思,在那些奶油色的裸背上披散着蓬松秀发的女孩们中间,有时甚至会出现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辫子,辫稍一直垂到她的主人圆肥温润的屁股下面。

很抱歉,那些出场後没有让自己被吃掉的女孩,在当晚打烊後是要受到电击的,电极会被插入从外表看不到损伤的隐秘之处,我指的当然是**内和肛门深处。电击的时间会很长,受到惩罚的姑娘的确十分痛苦,但是这就是市场竞争下的生活,如果我是一个具有更多怜悯的人,下一个被吃掉的就会是我自己,当然这又是仅取其比喻意义上的说法。

我恭敬地跟在黄襄理身後穿过这些热闹的、可口的场面,旁边是他的长得像是个太监似的行政助理吴先生。一个体态玲珑的女孩正在纠缠着他∶“先生,你不想看看我的舌头用花雕酒浸透之後切成小薄片的样子吗?”她吐出鲜红的小舌头做了个有趣的怪相∶“还会按你的要求撒上些花椒,那是来花满楼的常客点的最多的开胃小吃之一。然後在你品尝我的清炸小排的时候就一点也不会觉得油腻了。”她乖巧地握起他的手摸她**下面的细嫩的肋骨∶“您试一试,就是这些小条条。要是您到工作间里来看我的话,在他们锯下这些来的时候我会叫得很轻的,我保证。”她说。

的确常有客人希望参观烹饪的过程,也许是为了确保他点的肉排不会被换成小羊身上的吧!这就是我下决心举债也要把厨房变成乾净的、宽敞的、开放式的原因。

小姑娘跟着我们一直走到楼梯中间,我朝她挥了挥手,她才不太情愿地靠在扶梯上停住了脚,挺失望地眨了眨她杏子似的圆眼睛。

四楼是我刚刚装修一新的、尚未开始营业的包厢,是我用以对撼“壮士烤”

的秘密武器,我希望黄襄理会看到一些真正能使他放心的东西。

正对楼梯的过厅,四围清漆松木,墙边有两个面容清丽雅致的姑娘,一坐一立、一琴一萧,一色的古典瘦肩纤腰,寸缕不着的光裸身体腻如凝脂。拨琴的姑娘左臂上环了一圈朱红的玛瑙臂钏,吹箫的少女却在细巧的脚踝上俏丽地套着一支碧绿的翡翠镯子。伴随着婉转起伏的箫声,她的笋尖一样清秀的足趾在柚木地板上轻微点动。面对贵客,她们只是乜斜巧目,清浅一笑而已。

“黄襄理,碧翠和小红是为牡丹亭准备的,一进後面第一个门。十个人的台子,带休息间。今天这样清净些,正式营业後考虑再加一具琵琶、一副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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