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双腿都被绑住,她根本没有力气跟淫兽对抗。
不久触手往内裤伸去。
原本在胸部的触手好像发现新猎物一般,开始往真澄的下半身进攻。
「不要!」
触手开始触摸真澄可爱的蓓蕾。
真澄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身体渐渐变热。
「我┅放开我┅」
恶梦!这真是一场恶梦!
真澄不断告诉自己很讨厌,但由於下半身不断接受刺激,她的感觉越来越麻痹。
本来自己应该叫他停止的,但很奇怪的是身体却似乎有无尽的要求,连真澄自己也不明白!
触手在内裤附近徘徊,真澄的秘密花园中流出大量的**。
淫兽发现了真澄的娇态。
「哈!原来如此,你也感泄了威路斯啊┅快看,这里,它在叫我要,我实在忍不住了啊!是不是这样啊!嗝哈哈哈!」
「不是的!我才不会被威路斯所感泄。」
「隔哈哈哈!」
淫兽的触手开始将真澄的双腿拨开。
真澄的神秘地带周围已经湿透了,大腿上沾满**。
粉红色的果肉上似乎含有丰富的果汁,它正在闪闪发光。
「啊┅」
为了不让淫兽得逞,她发出惨叫声。
但是细嫩的皮肉中所包含的性感地带,已经被淫兽舐遍了,真澄快忍受不了了。
「不行!」
淫兽的唾液和真澄的**融合,一起滴在地上。
「啊!不行┅不行┅」
真澄听到自己双腿之间传来淫荡的声音,她感到很羞耻的缩起腰。
淫兽的下半身突起一块鼓鼓的东西,似乎要向满溢的爱之泉尽量靠近。
「好香甜的蜜汁啊!原来你是处女啊!嗝嗝┅就让我以这只最大的触手来撕破你的处女膜吧!」
淫兽的下半身渐渐地凸起。
想拒绝的真澄和想接受的真澄在交战着。
当淫兽的重要部位正想与真澄的神秘地带结合时,淫兽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
「哦┅啊啊┅」
苦闷的表情出现在他丑陋的脸上。
锐利的铁棒插在身着白衣的淫兽身上。
棒子又再深入的插进去。
「是谁!」
淫兽以不自然的姿势往背後看去。
「她是我的女人,别碰她!」
「你是谁?」
是雅之来了!
「身穿白衣服的只有岛崎┅幸子周围的淫兽,原来就是你吗?」
雅之拔出插在淫兽身上的铁棒!
此时,淫兽的伤口立刻喷出绿色的血液!
「大怪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铁棒再次被插入淫兽的身体。
「啊┅!」
这次的声音响彻整个地下室。
接下来,淫兽的身体啪一声的倒下!
卷着真澄的触手也丧失力量,真澄被摔在地上。
雅之匆忙跑过去抱起真澄。
衣服被撕破的真澄,一边看着雅之,一边娇羞的微笑,双颊早被泄红了。
「「真澄」,你要不要紧┅」
雅之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真澄意识十分朦胧,她只能以微笑来回应。
「「陶斯」┅」
两人终於能够相认了!
他们互相含情脉脉的对看了一段时间。
但是,这种情景一下子就消失了!
雅之的背後有一道黑影逼近--
「啊┅!」
被雅之拖着的真澄注意到淫兽的靠近而大叫。
雅之背後,淫兽正不顾鲜血横流地慢慢走近--
「我一定┅要杀你┅」
说时迟那时快,淫兽的触手已经伸过来捉住了雅之的咽喉!
瞬间,雅之被提了起来。在仓促之间,意识开始变得薄弱。
「呜!呜!」
雅之想挣脱触手,却一点也使不上力。
「嗝哈哈哈!你快死了吧!」
雅之突然想起口袋中的蓝白石,他伸手去拿。
这是幸子寄放在这里的东西。
「嗝呜!」
淫兽的表情变了。
雅之用尽力气将蓝白石往淫兽的脸上靠近。
很奇怪的是,这块石头彷佛能感觉淫兽的存在,他开始发出蓝白色的光芒。
但是反应实在很缓慢。
如果这样下去,情况对雅之而言实在是太不利了!
雅之脸上的血气渐渐消失。
「去死吧!」
他用尽力量紧握蓝白石,只剩下一点点距离!
手上的蓝白石就快靠近淫兽的额头了--
「啊┅!」
在接近淫兽的**时,他开始发出惨叫声。
淫兽在挣扎,雅之趁机逃离他。
「「真美」,你先逃走吧!」
雅之在呼喊着。但是,真澄虽然想逃跑,无奈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她很勉强的想站起来却又立刻倒下,她只好以痛苦的表情看着雅之。
淫兽痛苦地挥舞触手毁坏地下室的东西。
之前的攻击似乎让淫兽的眼睛失明了!
「混蛋!你在哪里!给我出来!」
雅之站在真澄面前,抵挡淫兽的攻击。
「「陶斯」┅」
真澄用手扶助胸口,她勉强的站起来。
「你赶快逃离这里!」
「「陶斯」!另外一颗蓝宝石在京子那里!」
「耶!?」
雅之环顾室内,那个倒在墙边的人影┅就是京子。雅之奋力抵抗触手攻击,他往京子的方向走去。但是,淫兽的触手一只接一只的挡住他。
这次淫兽的触手,捆住他的脖子想捏死他!
「呜呜!」
那只捆住喉咙的触手实在太大了。
淫兽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力量却没有消失。
「「真美」┅快点,快逃吧!」
雅之以痛苦的表情看着真澄┅!
「「陶斯」┅」
不去取另一颗蓝石不行了!不然「陶斯」会死掉!
真澄一跌一撞的往京子的方向走去。
「呜呜┅」
雅之的哀号声响彻地下室。
不快点不行--要快点!
真澄跪在京子所躺的地上周团寻找,她看不到蓝白石。
不能放弃!不能放弃!
真澄压抑焦躁的心情继续找。
突然间,房间里黑暗的角落中,真澄看到了蓝白石的光线。
--就是那个!
真澄发抖的伸出手┅但是这时候淫兽的触手抓住真澄的脚。
「不要!」
失去平衡的真澄摔倒在地上。
但是,她仍以必死的决心又伸出手。
加油,快拿到了!
真澄不断对自己这麽说,又尽全力的伸出手。
┅啊!快┅快拿到了┅快┅拿到了!
真澄拿到蓝白石之後,立刻拿它对着淫兽。
「「陶斯」!」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真澄把石头丢向淫兽。
在被捏住脖子的朦胧意识中,雅之看见蓝白色光芒闪烁着。
「「真美」┅」
然後他握住手中的蓝白石。
雅之也把石头往淫兽身上丢去。
闪光!
两颗蓝白石交相掷中淫兽,好像一种物质被融合一般,发射出像太阳一样强烈的光芒!
「啊啊啊┅!」
淫兽又再度嚎叫!
光芒包围住淫兽的身体,光线所及之处渐渐变得乾。
本来沾满黏液的触手也变得像破败的枯木一般,快速腐朽。
而他丑陋的脸颊也被快速侵蚀,像龟裂的粉状物一样。
「啊┅!」
呼天喊地的淫兽在光线中被风化。
他的皮肤像泥土被风蚀一般,一块块的掉落。
掉在地上的风化物,一一的没入水泥地之中消失。
淫兽的风化从脸部开始,依序到脚部,这时只剩下淫兽的足迹!
不久,淫兽消失,蓝白光也渐渐变弱,慢慢地往下降。
两颗石头在淫兽消失的地下落下,并且像液体一般融入地面┅
「淫兽被封印了┅」
双膝跪地的雅之,有好久一段时间没有移动。
「「真美」┅?」
雅之看看四周,他往倒在房间一角的真澄身边走去。
「你没事吧,「真美」!」
雅之抱起裸身的真澄。
在雅之的怀抱中,真澄静静的闭着眼睛。
「「真美」,淫兽消失了!」
「淫兽┅?」
真澄好像婴儿一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重复着彷佛是第一次的听到的名词。
很明白的真澄改变了┅
看着雅之的真澄,她的眼神好像在看着一位陌生人一般。
但是这个时候,雅之仍未察觉到真澄的变化。
尾声
电视上,气象播报员以笑脸转播天气预报。
「关东地方,还有一段时间会持续着高温。」
「哇啊┅还会很热耶!」
夏天结束时,真澄终於返回学校。
今年的暑假真是难熬啊!
暑假的前半段时间,真澄都在威路斯研究所的观察室渡过,一点也没有自己的时间。
研究员对她说,她是感泄了会使神经麻痹的威路斯病菌,所以被送到研究所治疗,但是真澄一点也想不出之前所发生的事。
最好笑的是,连美夏也住在这栋医院里。
「美夏,一定是你把奇怪的病菌传泄给我喔?」
「你在说什麽啊!我才认为是你传泄给我的咧!」
「耶!怎麽可能?我完全不记得了┅」
「我也都想不起来┅一定是真澄你的冰箱里有威路斯细菌。我只记得自己常吃真澄所买的东西。」
「是吗?很抱歉┅等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一定是美夏的错不是吗?谁叫你每次一到我房间都把我冰箱里的东西吃光光!?」
「你别乱说我的坏话喔!我还替真澄你清理冰箱了呢!」
真澄不想和美夏辩论了,她也不想再去追究,因为美夏一定也和自己一样想不起来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但真澄内心却意外的平静。
***
就这样结束高二的生活了吗?
虽然自己并没有特别的期待,但心情却也十分的舒畅。
回到房间的真澄,毫无意识的就坐到电脑前面。
到底怎麽了?不知怎麽的有一种怀念的心情。
一打开电源,画面上就出现有信件传过来的指示。
「到底是谁呢?」
美夏又没有电脑,真澄想不出有哪位朋友会寄信来。
总之先打开信件再说吧!
此时,画面上出现一位陌生男子的名字。
对啊!自己应该不认识这个人吧!
如果是这样,为什麽会充满着想念的心情!?
真澄带着复杂的心情盯着画面看。
她预感有什麽事即将开始了。
夏天还没结束!
真澄一想到这里,脸上就出现了灿烂的笑容。
「题目∶请多多指教┅」
「全文完」
《花满楼岁月》之阴阳调和
…………… 某,市井之徒耳。世代书香传家,至某乃投笔从商。趋利避害,攫人而食二十馀载,有时亦锋利如刀俎,时不利骓亦不逝则成羊排。幼读石头之书,曾慕女孩如水,长则持花满红楼,得悟丛林法则。虽风高月黑,放火杀人,吾往矣!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情,所忆所思所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
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藉意淫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耻。
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小子何德何能,於此乱世魔城,竟得一啖群芳香肌,此生必不虚也。
花满楼主人自识并代无名少女叙事如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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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地蜷缩在紧挨楼梯口的那扇铁栅门里,每天下午我都能看到被安排出场的食用品类的姑娘乱成一团的样子。她们匆忙地脱光衣服、洗澡、化妆、吹头发,接着争先恐後地向楼梯边挤去。苗条的碧翠、沉静的小红,莫不如此。偶尔也有人是被拖上去的,比方说声名显赫的菊姐。
我看见她们被送下来,又目送她们从这里永远地消失。在饭店地下二层的备料仓库里,我已经住了一年零八个月了。
花满楼是一家高档的饭店,它使用的食用类姑娘都很漂亮,不过我是最漂亮的。和菊姐一样,我过去并不属於食用品类,我提供社会服务。我从十五岁起和另一些姑娘住在一起,在一家服务性公司的统一管理下接待来访的男性公民。在我们这个第二等级的族群中,这是所有像我这样漂亮的女孩的唯一命运。
为了享用我们以身体提供的娱乐,当然是要付费的,付给拥有我们的公司。
他们在什麽地方保存着一些复杂的合同,规定了在我们三十五还是四十岁的时候公司会向政府注销我们的登记,允许我们返回保留地去。不过合同附带了免责条款∶如果我的营业收入不能达到一个合理的水平,和我的成本的比例显得太低的话,就要把我们交给政府重新拍卖以减少损失,到那时会被拍成什麽品类就很难说了。
我不太记得合同里要求的最低利润率是多少,大概是在350-480%之间。公司的会计师很有耐心地向我们解释说,由於恶劣的经营环境和名目繁多的开支,若是低於这个数字,公司就没有多少盈利空间了。
事实上,每天三十到五十次的工作强度使我们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有了很严重的损耗,而曾经是我们之中最美丽的阿凤到那时也只是做到了百分之二百多一点的业绩而已。阿凤接待的客人越多,公司为她提供的极其昂贵的化妆用品也就越多,收益的增长意味着更加惊人数额的大投入,我们的会计师就是那麽说的。公司董事会把这个如此微利的企业运作了那麽久,一定觉得十分痛苦吧!
来找阿凤的老朋友们越来越少,然後她就被调整到农林事业课去了。公司有一个农林事业课在等待着收容那些渐渐地无人光顾的老大姐们,课里配有七、八辆大型的棚车,会带着她们去农村、有时是矿山巡回服务,收费十分低廉,工作也非常辛苦。
传说在这种巡回中除了常见的正常死亡外,有些大姐还被农林事业课卖给了当地的较为贫穷的社会公民。由於私下的交易往往涉嫌逃税,这是违法的,所以公司方面从来没有人正式地承认过,他们只是向市府的管理部门提出因正常死亡注销服务者的登记就可以了。
阿凤也许又做了一到两年的巡回服务,然後就被注销了登记。在那之前公司里面就已经没什麽人还提起这个名字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利润增长点。
每一夜,每一夜,我在公司的小剧场里妩媚诱惑地旋舞,不,不在台上,我在观众席的中心,让轻纱从身子上一层层缓慢地褪下。我飞得像一只蜻蜓,我懂得我要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要让他们学会等待。
在我十五岁的小身体终於完全**了以後,你知道的,就是那些电动按摩棒了。我向那些观众分剖开我琴瑟和谐的山光水色,给他们看我是如何粗野地挑逗我自己,如何地凭藉那大的工具奸污我自己,表现出我是多麽地由於兽一般的肉欲而狂喜沉迷。後来大家就会围上来──如果他们足够勇敢的话,那些羞怯些的客人可以晚一些到我三楼的房间里去。
不过这都是些过去的事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决不会有什麽美丽的未来,却并没有想到结局会来得这麽快。在我才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属於花满楼了,我现在是一个食用品类的姑娘。
在我肚脐下的雪一样白的皮肤上刺着“三郎之穴”四个青黑的大字,紧接在下面还加上了一个傻气透顶的箭头,正正地指向我紧密笔挺的大腿中缝。这是一家株式会社的会长喝醉以後干的把戏,准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
他在三楼我的卧房兼工作室里把我捆到床上,忙乱了一整个晚上。先是用针刺,以後又打电话到客户服务部,问他们有没有碳素墨水,而他们也就派了一个白领小姐给他送来了。我喊叫了一会儿,是因为怕和痛,而不是指望有什麽人会来帮我。我的公司从来不会阻止客人们做任何事,他们只是满足於在事後开出帐单。
赤条条地清醒过来的会长先看看表,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後他注意到了他所造成的特殊局面。他看着屋子里毕恭毕敬地排列着的领班、品管、课长、会计师和两个法律顾问,从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写下一个数字,在後面跟着写上∶0、0、0、0、0,看了看最後一个推门进来的公司业务总监,他又加了一个0,然後他就离开了。
我的起拍价当然是很便宜,做餐饮的也许认为我还算物有所值。另外一个可能的原因是,当我光着身子在拍卖台上面转圈圈的时候,花满楼的买手完全被我的脸蛋所吸引,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肚子上面还刺着字。
就像总是要挑选那些没有下过蛋的小母鸡一样,餐饮业对於以处女还是非处女入菜这件事是认真的。大多数客人直截了当地要求未婚未育,因此花满楼的雇员,如果凭藉他的优势地位“弄脏了”那些食品女孩的话,立刻就会遭到解雇,而且还要赔上“清洁的”原料与“不清洁的”原料之间的差价,他这辈子也别想在餐饮这一行立足了。
这些终日在原料库中忙碌着的仓管们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们不仅整天围绕着几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转来转去,更糟的是,这些姑娘一点也不在乎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个一乾二净,但是他们却什麽也不能做,这时候他们内心深处积聚起来的苦闷是可想而知的。为了适应市场,绝大多数采购进来的原料都是“清洁的”,而我因为前面所说的原因是个例外,仓储部的同事们兴高采烈地把我到来的那一天变成了一个狂欢的节日。
我做了七年的生理性社会服务,当然是无须大家再为我的清洁或者不清洁操心了,需要操心的倒是∶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在五到七天内就把我送进厨房,下一次这样的普遍的快乐要等到什麽时候?
哦,从我住进这间铁笼子里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断过男人,仓储部有二十多个大小职位呢!第四天半夜在值班室,阿涛用我的前面和後面连做了两次後告诉我说,部里上报的报表说我的状态暂时不适於食用。这倒也不完全是撒谎,“三郎之穴”肯定不能光裸着在花满楼的大堂走来走去,指望食客们会特别地喜欢她。
仓储的弟兄们告诉我说,厨房多半会把我预先做成浓情玫瑰,然後在哪个包厢意犹未尽的时候把我推荐给他们──因为我的脸很美,而浓情玫瑰到最後剩下的就只有她的脸,女人全身其它的地方腌透了乌黑油亮的调味酱,也就没
神雕之龙儿别传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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