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光头张摸了摸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地说:“小小年纪就这样了,将来长大了还得了。”
……
张馨回到家中。
立马就跑回了自己房间。
她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
衣柜里挂的全是各式各样的女装。
张馨拨弄了一阵,找出一条裙子来。
她在镜子前看了看,掩饰不住一脸的渴望。
她迅速地换上裙子和那双新丝袜,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欣喜地看着镜中自己窈窕的身段,眼睛里流露出憧憬的色彩。
忽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张馨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就被推开了,张岚已经站在了门口。
“妈咪,我不是说过,不要整天偷看人家吗?”张馨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好,好,随你,随你。”张岚退了出去,心里再次感叹道,现在孩子真是难养呀。
……
周二。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纱照进佳佳家里。
佳佳正在午睡。
屋里很静,但她睡得似乎很不安稳,她脸上现出了焦虑的神态,在枕头上辗转反侧。
显然,她又沉溺在噩梦中。
此时小嘉嘉在阳台上又摆弄起那缸金鱼来。
妈咪一直有病,嗲D又整天忙于工作。
自从小倩儿失踪后,他每次放学回来,就一直被关在家里,几乎都没有玩伴。
他对着金鱼缸,嘴里一直在嘀咕着什么,好像是在和那缸金鱼进行语言的交流。
管家走过来,看了看他,问:“小少爷,你在做什么?”
小嘉嘉没有回答管家,仍就在说着他的鱼话。
管家见他对自已毫无反应,也就不打扰他,径直走进了佳佳的卧室。
看见佳佳正直直坐在床上,神色有些慌张,不停喘着大气。
“怎么了?又发恶梦了?”管家赶紧坐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
怎么回事?夫人的病总是时好时坏的?
每天都已经按时服药了。照理说,应该逐步好转才是呀?
“我没事。”佳佳说。
管家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夫人,你还在服用张小姐带来的那些药吗?老爷已经交待,除了医生开的药外,其它所有的药都不能服了。”
“我没有乱吃药,放心啦。”佳佳说,“管家麻烦你去给我倒杯水。”
“哦。”管家起身走了出去。
佳佳从自已口袋里掏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白色药瓶,偷偷藏在了衣柜的一个角落里边。
……
周三。
正午。阳光灼人。
阿粗刚从地下赌场出来,然后从一个窄小的楼梯口走出来,从衣兜里掏出一沓钞票,拿在手里数了数,又在手上拍了拍,然后又放回衣兜里,转身朝一个巷道走去。
他刚走出没多远,就看见巷道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一个正是凶狠的刀疤脸,另一大汉剃着板寸头,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像饿狼看见猎物一样看着他。
妈的,真是冤家路窄。阿粗虽然心里有些发毛,但是还是装出一副很凶猛的样子迎了上去。
刀疤脸冷笑一下,故意咳嗽了一声,接着阿粗身后的巷道也走出五个打扮怪异的小混混来。
阿粗心里一惊,这不是摆明冲着我来的吗?
阿粗见无处可逃只好贴在墙角,堆下笑脸,声音有些发抖地说:“刀疤,你想做什么?我们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吗,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刀疤脸摆了摆手,恶狠狠地说:“打完再说!”
说罢,他朝那另外几个小混混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小混混一拥而上,拳头雨点般地落在阿粗的身上,打得他鬼哭狼嚎。
“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说。”阿粗求铙着。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那么寸。”刀疤脸用手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带着众人大摇大摆地离去。
医院急诊室内,医生正在为阿粗包扎伤口,阿粗不时发出一声惊叫:“哎哟!轻点!轻点!”
“知道痛,你还去跟人家打架?”医生说。
阿粗无奈地苦笑道:“不是我要跟他们打啦,是他们找上门来打我!”
话音尚未落地,门外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阿明走了进来。
“明哥。”阿粗羞愧地低下了头。
阿明见阿粗浑身上下好几个地方都裹着纱布,不由得怒气问道:“谁干的?”
“刀疤脸。”
“看来他是不想活了。”阿明眼中再次闪过了野兽般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