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婚生育的过来人,她自然知道自己刚才被龙剑飞那刺激新奇的挑逗撩拨弄得有些春心荡漾,只有尴尬的抚着发烧的脸颊。
当年出演白娘子等剧也算是红遍大江南北,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刘家的门槛,多少达官巨富都想娶她为妻,不过最后能一亲芳泽的竟是那隐瞒公司危机的伪豪门王可可,她也一时糊涂上当受骗,直叫人大呼苍天无眼。
刘涛为人端正娴雅,倒也并不是嫌贫爱富势利女人,希望老公王可可能够顺利度过公司危机,疼妻爱子,至于真豪门还是伪豪门她倒并不在乎了。
唯一与刘涛的打算有些不太一致的,便是这男女房事了,她本来只道夫妇为了生儿育女必经此途,男人能从其中享受快乐所以贪一些,因此初时老公王可可那三五日一次的云雨缠绵,并未给她什么特别感觉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初几次的疼痛和胀鼓鼓的颇不适应。
到了柔腔绽放,紧小的适应了丈夫王可可那根棒儿之後,刘涛渐渐体会到了闺房之乐,每次那根细长宝贝捅到心,温温柔柔的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身子骨都一阵阵发麻,浑身软绵绵的只想老公能狠狠来上几下,捣碎孔道尽头那让她焦躁的憋闷酸麻。
蜜月里面有时老公王可可服用伟哥之后精神较旺,在她身上能多动得一时半刻,肚子里那股子焦麻就能在最後那棒儿一跳一跳喷吐的时候一下子散开来,让她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洗了个热水澡一样。虽然之後总会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心里也好像吊着什么一样要半晌才能平复,但房事之时的那股稍纵即逝的感觉,已经足够让她心生惦念了。
好几次老公王可可疲累睡下,错过了例行的时日没有与刘涛颠鸾倒凤一番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抛开那些个三从四德七出之条,主动去寻求行云布雨之事。
到了房中,想到刚才龙剑飞的挑逗撩拨,刘涛犹自心跳不已,的确她从来没有见过老公王可可之外的男人的,刚才虽然没有真正得见龙剑飞的巨蟒,但即使隔着裤子但怎么会那么庞大粗长呢?她托着腮,怔怔的思考了起来,难道还有男人那比老公王可可更加粗大的巨蟒能够带给女人更加让人难以忍耐的感觉么?
她突然想念起了在白蛇传里面许仙教给自己念的那首诗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丈夫觅封侯。”
那是许仙给白娘子说张敝画眉的典故时半调笑的教的,却让刘涛现下认真地矛盾了起来,自从公司危机越来越严重,老公王可可愁眉不展压力巨大,早就精力不济,要么萎靡不振,要么疲软早泄,她现在终于尝到怎生的寂寞了。
想到了刚才龙剑飞那高高搭起帐篷的粗大巨蟒,刘涛的里生出一股热流,让她忍不住带着些许幽怨呻吟了一声,她并起双腿,把自己的双手紧紧夹在膝盖中间,生怕那双手会忍不住滑到不该滑到的地方去。
刘涛也只有无奈地笑着摇头回卧室去了,推开房门,走进内室,绕过屏风,旋即哑然失笑,老公王可可醉的不省人事,连衣服都没有脱,皮鞋都还穿在脚上。
“你呀,干什么喝那么多?客人倒没有喝醉,请客的倒喝醉了!”
她轻嗔薄怨的抬过老公王可可的双腿,替他脱了鞋袜,展开薄毯轻轻替他盖上。为了不惊醒他,看来衬衣裤子是脱不掉了。
还没有什么睡意,刘涛坐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下头上簪钗。老公不习惯女佣服侍,更不适应睡觉的屋子里有个菲律宾半大姑娘替自己更衣叠被,来港参加亚洲电影电视节便没有带女佣前来服侍他们夫妻,虽然当时她心中颇有几分暗喜,但遇上这种时候,没个乖巧女佣来说些贴心话儿,倒也有几分寂寥。
扳着纤指算了算,已有一个月没有和老公行房了,刘涛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总说男人好色是天性,看来也不尽然。
算了,想要出去走走看看电影电视节的盛况,也增加一些出镜率曝光率,可是老公王可可醉成这样,她怎么走得开。刘涛站起身子,一边解着胸侧的盘扣,一边往屏风后走去。
骤然心头一阵悸动,让刘涛停下了步子,屋子内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她疑惑的回头,桌椅依然如旧,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间,并没有什么人,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疑神疑鬼,她舒了口气,回头准备给老公王可可沏杯醒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