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不知道的是她的日记被自己的母亲偷偷翻阅过,从许雅芳给自己女儿起名心颖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事实上她家也算是诗书传家,后来因为那场浩劫不得不躲进山里边,但是许雅芳却也被自己母亲暗中教诲读书识字。
许雅芳虽然最初不明白WDG代表的什么意思,但是看得多了从事情也可以分析出来一二,她刚开始还有些担忧,可是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后,她并没有反对,而且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异样的想法。这也许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可是对于一个从小接受了旧式私塾教育的她,再加上这些年目睹山村那些叔嫂偷情,翁媳扒灰来说她已经隐隐同意了,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趁着酒意说出自己的想法。
心颖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嫉妒和恼恨自己的母亲,没有想到她竟然抢在了自己的前面,但是毕竟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子,知道自己母亲这些年过得很苦,而听到了母亲让自己陪伴我的想法也只是微微一愣,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一个初懂情事的女孩子来说,自己的情郎才是最重要的。
“陈叔…我…我难受…”
内心充满期待的想着,她本能的张开小嘴,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呻吟道:“陈叔…”
那阵阵的酥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几乎想高声欢叫,浑身无力的任我摆弄着-我则继续用舌头在她的耳垂、眉角、颈项上连续不断的浅吻细舔,最后慢慢的朝下过渡,在她浅红色突起的上轻轻一吸,心颖顿时浑身一震,“嗯…哼…”
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嘴里咬着贝齿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娇哼…我吻得性起,火热的舌头连续到心颖雪白细嫩的乳鸽上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在她的抵压着轻抚,感受着她扭动娇躯带动那一阵阵的酥麻快感…
舌尖在心颖的花蕾上玩弄一阵后,膨胀成半球形,乳鸽也因为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上边泛着绯红和湿润,如同新剥皮的鸡蛋一般,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我贪婪吸着的粉红色花蕾,舌尖不停的挑弄撩拨,只把她弄得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越叫越响:“唔…陈叔…别…再舔…嗯…”
我其实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但是为了给这个女孩特有的记忆才如此轻柔,炙热早已经顶着她的。心颖在当中还不忘伸出小手来拨弄抵挡她身体的东西,但是当她触碰到火热的时候立刻反应过来,触电般的缩回去。
我在被子中捉住她逃窜的玉手,重新拉了过去,两个人交替抚摸着来获取更多的欢愉。她自然什么也不懂,只是死死的抓住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低声凑到她的耳边说到:“你手动一下…”
她才红着脸依言微微动着小手,还偷偷的瞄着我的表情,看我是否满意,我自然满意。不大一会儿感觉她的速度慢了下来,明显没有了力气也不再勉强,扭头看了看许雅芳正在熟睡,就悄悄的坐起身子,半侧压上心颖。
被窝被我顶起了一个大缝隙,冷风直往里边灌,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冷风了,我也是模模糊糊的打量到心颖完整的躯体,刚要伸手握一下被角,突然看到手上的殷红…
我一下子呆住了,仿佛水蛇被切中了七寸,无奈地低声询问:“你…你来了…”
这真让我有些无可奈何,差点癫狂起来,这种事情我好像遇到过几次。
“恩…”
她看到我手上的红色立刻醒悟过来什么事儿,红着脸讷讷的说道:“我以为明天才到的…谁知道提前了…我没事可以的…”
“傻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赶忙掀开被子,发现并没有我相信的那么严重,只是一点而已,这才重新盖上被子,却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钻进了心颖的被窝,只留下许雅芳一个人躺在那里。
“那你…那里怎么办?”
她小声问道,显然也知道一些。
“我没事”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说道,但是却非常的郁闷,就好像射击比赛上一直领先只差最后一枪就能够夺冠了,谁知道竟然脱靶。现在只能够极其郁闷的忍耐着,同时勉强把身体错开,不让火热接触到她的躯体,不然我更加难受。
我们两个人一时无语,心颖只是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我则强忍着心中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尽量深呼吸来平和…
“恩”我突然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陈叔…”
心颖有些奇怪的抬起头。
“没…没什么…”
我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冰凉的玉手正抚摸在我的火热上…
心颖的手抱着我的脖子,那么这第三只手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