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低调跨进光华殿的君金麒已经忍无可忍了,偷听不是他的本意,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那三个小子怎么能看修的那里和那里?
不行!自己一定要把他们三个扔出光华殿去!
下一刻他已像阵风似的冲进了内殿,虽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冲动,可看到三张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在他眼前晃,他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你们三个!统统给我上来!”
“父皇……”三个孩子吓得打了个哆嗦,全都藏到了霍修身后。
早知道从御花园开始君金麒就一直在暗中看着他们,本以为他就这么偷偷摸摸的一直看下去,不知道现在发什么疯竟跑了出来大吼大叫,还吓着了三个孩子,霍修拍了拍他们的头,软声哄道:“没事的,你们父皇有事跟我说,你们先回去吧。”
三个孩子乖顺的点了点头,任由他帮自己胡乱套上衣服便出去了。
见自己的儿子这么听“别人”的话,君金麒心里还真有些气,怎么自己这个做父皇的就从来没见他们对自己这么亲密过?
看着继续下水慢条斯理泡澡的霍修,君金麒还真有些尴尬,自己衣冠整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到自己前些天对他那么冷淡
,更是有些无地自容,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他呐呐的唤道:“修……”
仿佛没有听到这声音,霍修继续背对着他,闭上眼睛享受被温水包容的舒畅感。
碰了个软钉子,君金麒的脸色骤白骤红,刚才冲进来时高涨的气焰瞬间散个无影无踪,顾不得龙袍下摆会被水渍浸湿,他蹲下身子拿过一块湿布讨好似的慢慢的在霍修的裸背上擦着:“修……别这样……朕知道对不起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什么时候皇上对人这么低三下四过?估计是生平头一回吧!霍修扬了扬嘴角,不动声色的道:“俗话说旧不如新,皇上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是应该的,霍修怎会生气?”
你还说不生气?明明还是以背对着朕不肯转过来!君金麒扔到手中的湿布有些沮丧的道:“你宁可对朕的皇子笑也不肯与朕好好说话吗?”
想到刚才那三个孩子吓得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直往自己身后躲,霍修倏地转过身,冷哼一声,凤目满是不悦:“你又可曾与那三个孩子好声说过话?”
咄咄逼人的气势的确让君金麒内疚了一下,不过一想到那三个小子敢看这副只属于自己的身体,他的内疚立刻被抛到了九宵云外,他理由直壮的道:“谁让他们和你一起沐浴,还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那个地方是他们能看的吗?哼!”
“那个地方?”霍修狐疑的看着他,随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竟是掩在水下的下半身,他立刻大笑了出来,抹了抹头发上的水便迈出了池子。
君金麒见他下身竟然还穿着一条底裤,立刻睁大了眼,有点懵了,他不是全裸入浴?那自己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尴尬的红晕立刻布满脸颊,他干笑道:“那他们问你什么地方长头发是哪里?”
霍修忍着笑,指了指自己的腋窝:“这里!”
呃?不是阴毛是腋毛?君金麒讪讪的笑:“原来如此,那什么地方这么大?”
霍修仰了仰脖子,指着自己的喉节:“这里!”
“啊……”君金麒的脸上已经快冒烟了,恨不得现在有个地洞就让自己钻进去:“朕误会了……”
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真的好想让自己扑上去压倒,再剥光吞下肚啊!霍修凤目微挑,慢条斯理的脱掉底裤,继续慵懒的下池泡水,他轻笑道:“皇上今夜要在光华殿吗?”
“要!”君金麒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炙热的眼神已变得饥渴。
15
“尽尘……”随着有力的,君金麒的喘息越发的粗重了,身下的人令他迷恋,而那副如白玉雕成的身子更是让他沉溺其中。
多日未沾雨露的乍然承受这么猛烈的交欢,楚尽尘有些吃痛的轻拧着眉,从那日在镜心湖见到殷初云的样貌时,他就知道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君金麒好像真的对自己和霍修动了心,要不然也不会在旁人身上寻找自己和霍修的影子,这下想要离开这金色的牢笼更难了。
他并不否认被进入的过程中他有快感,只是单方面的被插入已让他忍到了极点,肿胀的分身光靠手的纾解是远远不够的,看着在他身上不停索取的君金麒脸上舒服的表情,他恨不得现在就推开他,然后狠狠将自己硬如炙铁的东西插到他身体里,做他个三天三夜、昏天黑地。
浸在望中的君金麒并不知道楚尽尘在想什么,只是凭着本能一次又一次的更加深入,包裹着他肉茎的内壁也越来越热,那种至顶的欢愉快要淹没了他。
“尘……”
**的到来犹如烟火般爆裂,时的快感让君金麒的脑子有短暂的空白,心里只想着永远埋在这温热的甬道里面不出来就好了。
一道粘热的液体喷在了他的小腹,听到轻微的喘吸声,君金麒知道楚尽尘也射了出来,他邪邪笑了笑,用手指沾了些刚出来的热液将他涂抹到那急促起伏的雪白胸膛上:“真美……待会儿再做一次……”
楚尽尘挑眉笑了笑,神态中说不出的懒昵:“看来昨晚明妃侍候得不够好呢。”
听着好似有些酸酸的语句,君金麒忍不住亲了亲楚尽尘的嘴唇,轻声笑了起来:“吃醋了?”
狡猾的弯了弯眼角,楚尽尘挑眉道:“若我说是呢?皇上想怎么补偿我呢?”
君金麒有些明了的笑了笑,用温柔的溺死人的眼神看着他,反问道:“爱妃想要什么赏赐呢?”
楚尽尘眼光一闪,那双漆黑的眸子顿时璀灿若星:“我不想要什么赏赐,我只希望皇上能准我出一趟宫回家探望父母。”
“不行!”君金麒毫不犹豫的驳回了他的要求,俊脸上的笑意也一并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愤怒,他紧紧抓着楚尽尘的肩膀,恨不得将他箍进自己的身体之中:“朕不准你回去!就算是一天也不行!”
楚尽尘没有想到君金麒的反应竟这么大,肩膀上传来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他凝视着君金麒,淡淡的解释道:“我只是回去探望父母。”
“不行!不行!不行!”君金麒猛摇着头,眼神狂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回去找你的那几个女人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想也别想!你是我的!我的!”
虽然现在君金麒的眼神看起来很凶恶,但他眼里的认真却是无法让人忽视的坚定,或许他自己还没发觉,他刚才没有自称是朕,而是我!楚尽尘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慢慢渗进了心里,让人忍不住动容。
“好,我不回去。”轻轻扬扬的声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笑意。
有些不敢置信楚尽尘会如此听话,君金麒愣了愣,看上去似乎有些呆若木鸡:“你不生气?”
楚尽尘笑了起来,眼底绽放的光芒说不出的妖异赢艳,他诱惑般的深深看着君金麒,轻声低喃的声音像是无尽的黑夜让人沉迷:“只要让我在上面。”
君金麒恍然大悟,抱着楚尽尘翻了个身,俨然调换了位置:“原来爱妃喜欢在上面的姿势啊……”嗯,从这个角度看,又是一番美景,他咽了咽口水,放任分身的开始嚣张。
看着君金麒又硬挺起来的地方,楚尽尘嘴角有些抽搐,自己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他缓缓低下头在君金麒的颈脖处吮咬,不轻不重的力道留下一个个美丽的花痕。
难得贤妃如此主动,君金麒受宠若惊,随着柔软的唇瓣在自己身上燃起火种,尤其是喉咙口像是干渴得厉害,恍若走在被烈日暴晒的沙漠之中,胯下的男性部位更是紧绷,仿佛箭在弦,一触即发。
“快,尽尘,坐上来……”
等了半天,分身没有受到它应有的“安慰”,倒是自己股缝中悄悄闯入了一个外来者,君金麒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缩紧了臀部的肌肉,将外来者挤了出去,他惊恐的看着楚尽尘:“尘,你在干什么?”
真是敏感,自己的手指还没摸到就已被他的肌肉排挤了出来,楚尽尘了嘴唇,像是意犹未尽又像是无比挑逗:“你说呢?”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脑间,君金麒的声音有些打颤:“难道你想……”
“嗯嗯。”楚尽尘笑得像刚偷了鸡的狐狸,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你刚答应了我的。”
“我没有!”君金麒急得快咆哮了,慌忙的跳下床。
望着君金麒胡乱套上衣服落荒而逃的身影,楚尽尘笑得快直不起身来,他敢打赌,那人肯定从来没跑这么快过。
逃命似的,君金麒一口气跑到了光华殿,这时候的光华殿灯已经熄了,霍修也已就寝,不过他的到来还是让黑暗中的宫殿立刻灯火辉煌了起来。
霍修懒懒打了个呵欠靠在床上,光裸的胸膛若隐若现,他玩味的看着有些狼狈的君金麒,明显的衣冠不整,手中甚至还抓着一只袜子:“皇上怎么这时候来?”
“太可怕了……”君金麒心有余悸的擦了擦冷汗,要不是他跑得快,说不准已经被楚尽尘那个了,呼,幸好,幸好!
一想到刚才的千均一发,“劫”后重生的他差点就要激动得哭出来了:“修,你不知道,刚才贤妃他差点就……”呃,自己怎么能在他面前说这种丢人的话呢?君金麒立刻将话又吞了回去,嘴巴闭得跟蚌壳似的。
话听了一半,关键的时候打住,霍修的耳朵已经像狐狸一样竖了起来,眼里更是闪着莫明的光芒:“刚才贤妃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
没什么?霍修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长臂一伸,将君金麒搂进了怀里,低沉的声音像拨动的琴弦鼓动人心:“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想告诉我?”
随着声音望进两潭幽深的湖泊中,君金麒有些醉了,一双眼睛沉溺其中不可自拔:“修……”
真是可爱的表情!霍修的嘴角忍不住上翘,狭长的凤眼说不出的邪气,他缓缓低下头,两片多情的唇瓣覆上了那微张的嘴唇。
他那浓密长翘的睫毛轻覆着眼帘,微微颤着像振翅飞的蝴蝶,那条湿滑的舌如蛇般灵动又饱具侵略性,君金麒只觉身上刚灭的火焰又重新点燃了起来,倒在霍修怀中的身体也开始兴奋的发颤。
开始急促的呼吸代表什么,霍修很清楚,他拉开君金麒的衣襟,轻易的将他脱了个精光,在他眼皮下展示的是一副刚经过情事的身体,尤其是那一串新鲜的吻痕,红得像一片片玫瑰瓣。
手指不断的在那上面流连,他的嘴角诡异的上扬:“贤妃还真是热情啊……”
贤妃?这两个字像是提醒了君金麒刚才在月华殿发生的事,他有些警觉起来,现在自己正躺在霍修的怀里,这种姿势太危险了。
他翻了个身,将优势夺回:“朕对修也是很热情的!”
16
君金麒这几天有些怕见楚尽尘,只要一想到那个令他狼狈的夜晚,热潮便涌上了脸颊,一颗心更是乱得像掉进了线团之中,想得越多,心中越乱。
“让我在上面……让我在上面……”楚尽尘的低喃轻语像魔咒一般深深刻在脑子里,每隔一段时间却又自动浮上心头。
还记得当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像两团能把一切燃烯殆尽的火焰侵略性十足,虽看到了不同以往淡漠一切的楚尽尘,可这样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自己一个堂堂的君王怎能被自己的妃子压在身下呢?
这实在是太荒缪了!妃子的本份就是好好侍候帝王!而自己理所应当的应该享受着众美环绕,左搂右抱的帝王生活!
左搂右抱?嗯!不错!君金麒顿时浮想联翩,幻想着自己左手搂着楚美男,右手抱着霍美男,而自己坐在龙椅上等着他们将剥好的葡萄送入自己嘴中的情景。
这……这实在是太**了!
刚才一脸的灰朦,现在竟然在傻笑?果真是伴君如伴虎,皇帝的性子谁也捉摸不透!小安子托好自己的下巴,以免自己再被皇上丰富的表情吓到而将下巴掉到地上去。
君金麒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时已经想到了一个让自己能“安全”的办法。
“小安子,你去光华殿和月华殿替朕传话,朕准备在贤、明二妃中选一人册封为贵妃,至于选谁,嘿嘿……”当然是看谁侍候得好喽!
小安子眨了眨眼,看来赌博之风又要悄然掀起了,自己要把银子押在谁身上呢?有点伤脑筋了……
册封贵妃的消息一放出,刚在失宠期建立了“友谊”的贤、明二妃关系又开始僵化,太监们之间互相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这场没有狼烟的战争,比如:贤妃听到明妃的名字就冷笑,明妃看见贤妃掉头就走。
在这场战争中唯一得利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君金麒。
关于贤明二妃又开始不和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对此他并没有在意,或许还有些窍喜,因为那两人明里暗里相斗的关系,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好了许多,尤其是在床上的表现,常常弄得自己快招架不住,有道是有斗争才会有进步,嗯,这也算进步的一种吧。
“皇上。”小安子两手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金边的汤罐:“这是贤妃娘娘刚派人送来的补汤。”
“又是补汤?”难不成自己像是需要进补的样子了吗?君金麒瞄了瞄桌上的另一个汤罐,那是霍修让人送来的,也是补汤,不过汤已被自己喝光,里面还剩下貌似某种飞禽的骨架和一整支人参。
也罢,精力几乎天天都被他们榨干,不补还真怕自己有一天会吃不消,万一哪天在床上败下阵来一泄千里,自己将来还真没脸见祖宗了。
忍住肚中汤汤水水在晃动的感觉,他闭上眼大口灌进腹中,直到汤罐中只剩下某种动物的肉块和整朵的灵芝,他摸了摸饱涨的肚子,轻轻打了个嗝:“好热……”好像连鼻涕都要流下来了。
小安子一边收拾着汤罐一边笑道:“这天喝热汤哪能不热呢?”抬起头,却见皇帝的鼻孔下拖着两条红色的长龙,他惊恐的瞪大眼睛,身子都在哆嗦:“啊,皇上,你流鼻血了!”
“鼻血?”君金麒用手摸了摸鼻下,果然见手指上沾着粘稠的红色液体,他不由的苦笑:“早就知道会这样……”
小安子早嚷嚷着冲出去了:“来人啊,快叫御医!”
“这么粗的人参大概是一百年的吧?”御医扭曲着的脸,再用手指捏着一大朵像香菇样的东西,瞪得老大的两只眼睛直往上插,像是随时要昏死过去:“这灵芝岁数也不小了吧,估计没有百岁也有九十了吧?你瞧瞧,皇上才二十一岁,能经得起这加起来两百岁的老东西们补吗?真不知道你有没有长脑子,竟然端这种东西给皇上……”
御医开始对着小安子滔滔不绝的喷着口水,可怜的小安子不能申辩,只能委屈得当个替罪羊听着这绵长的数落,因为惹祸的两位正主都在屋里,他得罪不起,也不想得罪。
龙榻边坐着秀眉轻蹙的皇后,榻前站着淑、德、贤、明四妃,前两者和皇后一样也是愁容满面,后两者却是从进门就互相用眼神撕杀到现在,至今还未用正眼瞧过躺在床上的“病人”。
皇后拿着绢帕小心翼翼的替君金麒擦着汗,轻声问道:“皇上,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朕没事。”虽嘴里说着没事,可君金麒的眼睛却不住的往楚尽尘和霍修身上瞟啊瞟,为什么这话就不是他们问的呢?
皇后何等冰雪聪明?她嫣然一笑,俯下身子在君金麒耳畔窃窃私语道:“皇上现在的样子简直比我们这三个深宫怨妇还哀怨呢,眼神收敛点,别像个小白兔似的,臣妾简直想塞根萝卜给皇上吃了!”
君金麒白了她一眼,干干一笑:“呵呵,皇后真会说笑话。”
“多谢皇上夸奖,呵……”皇后以扇掩面,只留一双杏目笑得极为暧昧:“那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臣妾告退。”
欠了欠身,皇后带着淑、德二妃袅袅离去,霍修与楚尽尘也只好收起身上的杀气,齐声道:“恭送皇后娘娘。”
语声刚落,下一场战争又开始了。
楚尽尘身子一晃,他有意无意的挡在龙榻前,冷冷的笑道:“明妃还是回去吧,皇上有我侍侯就够了!”
霍修又岂是省油的灯?他凤目一挑,高挑结实的身子故意将楚尽尘挤到一边:“贤妃身子弱,万一累倒了别人岂不是说我霍修的不是?再说了,皇上之所以会躺下,还不是因为贤妃你送的那汤?好的汤喝一种就可以了,喝多了反而不益,不是吗?”
看着霍修得意的坐在床边朝自己示威,楚尽尘有些火了,干脆脱了鞋跳上了龙榻倚在君金麒身上,还不忘给了霍修一记眼刀:“到底谁侍候,当然还是皇上说了算!”才刚说完,却见霍修也脱了鞋挤上了龙榻,他不禁怒道:“你干什么?”
霍修狡猾的笑了笑:“你能上来我就不能吗?”说完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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