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简单……”青弈抓著叶嘉的衣领,把她搡倒在地,“想死?卵没有平安下来之前,休想!”
卵……叶嘉宛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亮,他愤恨的道,“是你逼我走投无路的,王八蛋,我弟弟好不了,那就一起死吧。”
“我救你弟弟!”!
叶嘉正继续开骂,倏然打住,“你不用骗我,我不会给你时间拖延的。”
明明是青弈占了上风,但一来二往,怎麽反而是叶嘉理直气壮起来,青弈倒像是被威胁的了。
“一个月,我去弄药,你必须听话的诞下卵。”青弈道。
叶嘉刚想答应,又觉得不对,补充道,“你也不能伤害我弟弟,放了他。”
“可以。”青弈毫不心虚的道,可实际上他仍是把叶哗当作养料来看。
脸上有些湿润,叶嘉伸手去摸,额上并没有疼痛,只是出了些血。
叶嘉取出绷带,刚把手按上去,忽然,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僵硬。
“怎,怎麽回事?”
“我的指甲,会有麻痹猎物的作用。”
因为受伤部位在额头,接近大脑,所以叶嘉直接就全身瘫软的伏地。
青弈接住滑下的绷带,用纤长美好的指头压在叶嘉的额上。
叶嘉像个木头人一样,只能转动眼珠,於是视线无可避免的扭到了正在眼前的青弈脸上。
紫色的眼眸像是个瑰宝,让叶嘉这样的粗人也忍不住升起想要收藏的的念想,鼻梁挺直且弧度无暇,嘴唇菱角分明,看上去竟十分水润,脸上
既无瘢痕也看不见毛孔,似乎是用珍珠凝成。
青弈正专心收拾叶嘉的伤口,以至於错失了叶嘉泛红的耳朵和闪避的眼神。
这样一张脸,为什麽心底却如此险恶?叶嘉抿了下唇,不再去看。
青弈的指甲比刀还锋利,创面很整齐,止了血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青弈觉得很碍眼,没错,至於为什麽,他认为那是他的癖好在作怪,要知道他之前对叶嘉的温暖肌肤是很中意的。
於是青弈用舌头了上去。
来回游移了数次後,青弈才罢休。
叶嘉则连眼神也呆住了——
32
青弈的动作太过轻柔,恍惚著叶嘉觉得更像情人间的触摸。
呸呸,回过神的叶嘉心中朝自己吐了无数口水。
青弈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举动有多麽暧昧,应该说他根本不知道暧昧为何物,遵循自己的望,想就了。
青弈把剩下的绷带缠好,放回叶嘉的口袋里,他看见他是从那里取出的。
叶嘉的颈上有几道浅浅的疤痕,还有一些在身上,青弈很清楚,那是刚刚愈合的,被腐蝶抓伤的伤口。
青弈匀速问道,“你,是什麽时候预见我的族人,从你们降落到这里开始,一点一滴,全部告诉我。”
“……”
“你若不想我救你弟弟,你就闭嘴。”
叶嘉开始讲述,这也没有什麽好隐瞒的。
“哦?山洞?你朋友掉进去,之後你再进去就不见了?”青弈问。
“是的。”
仔细聆听完全部过程,青弈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对叶嘉说,“你大概还要维持这样一段时间,我要出去找找,他们一定在某些地方定居……听见没有?你就算离开我,一样会被他们抓去,不要干傻事,如果被我发现……听清楚,下次我不会有这麽好的心情和你交易了。”
青弈扔下话,就走了出去。
青弈拿杂草遮在洞口後,才跳下山腰,首先他去了最初飞船停靠的地方,然後来到叶嘉最开始和同伴生存的山洞,里面还有些生活的痕迹,例
如烧尽的木炭灰,三件薄毯,和一些他不认得的奇怪东西……
青弈以为是武器,但是一折就断了,银色的长条物,一段还有个椭圆的半凹槽……
垃圾,青弈扔下它,走了几步,又返回把毯子抱在手里。
接下来,青弈到了叶嘉说的洞口,这废了他一点时间,因为叶嘉具体也记不大清楚,只说摘果子的路上。再加上过去了这麽些日子,洞口又被草木覆盖,若不是青弈眼尖,大约是要错过了。
青弈把毯子挂在不远处的树上,然後跳了下去,在即将落入洞里潭中之前,青弈已经看清了脚下,他出手往墙面一推,借助推力用脚蹬在另一边的石上,然後翻了个身,最後落在潭边的路上。
无人踏走的地面还有干燥的泥迹,看来之前确实是有人下来过。
青弈和叶嘉当初下来时一样,循著泥土向前,但青弈更为慎重,他张开了指甲,耳朵竖起来听寻,眼里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这里,也许会有同类。
凭借超凡的五感,甚至气流的方向都可以感受到,青弈慢慢的摸索。
走了十分锺左右,青弈停下来,他转身往回。
没有必要继续走了,里面不止一个族人,他不能再向前。
对叶嘉和林凛来说根本不可能攀上去的洞口,在青弈的行动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的指甲胜过最好的勾钉,脚力,腕力的配合更是已臻化境。
青弈取下毛毯,准备回去,却见果树随风摇摆,半熟的果子掺杂熟透的红色果实在枝头晃荡。
青弈把毯子摊开,然後摘了满满的一怀。
叶嘉一次次的试著活动肢体,屡次失败後,他烦闷的眨著眼皮,活死人一样的感觉真不是人受的。
叶嘉想,叶哗到底是怎麽忍受这些天的无法动弹?换了他,早就疯了。
这一刻,叶嘉没有试想,叶哗若是知道他的处境,一定也认定自己的哥哥是无法忍受别人对他的侵犯。
青弈拨开洞口的树枝,看见叶嘉奇怪的把眼皮翻得像傻瓜。
青弈在叶嘉身边曲腿坐下,然後把毛毯放在地上,拿出一个果子用一边的水壶倒出清水淋洗後,小小的咬了一口,发出清脆的嘎!声。
比起吃肉,青弈吃起水果却很秀气,小口小口的几乎看不到牙齿。
果香气渐渐的传到了叶嘉的鼻中,吃了这麽久的没有调料的肉,说不馋是骗人的,甚至都想要咽口水了。但是叶嘉自制力不错,他有更重要的,“你就去找了这个?”
叶嘉的话是质问,青弈也不知是没有听出来,还是果子让他心情好到不想和叶嘉计较,他道,“已经找到他们的居处,就在你朋友落入的穴中。”
叶嘉如被利物刺心,不敢深思的道,“林凛……”
“林凛?你朋友?”青弈吃完了一个,扔掉果核,又取出一枚红得晶亮的果子,“不要奢望了,他已经落入他们的手中。”
“哦,!”叶嘉低骂——
33
青弈开始进攻另一枚果子,忽略掉叶嘉的咒骂。
时间在青弈的啃食中缓慢溜走,叶嘉的手足终於有了复原的迹象。
青弈把地毯推到叶嘉的面前,指了指还有不少的果子,“吃!”
叶嘉撇了下嘴,却不见去拿那些色泽红豔的水果。
不是不想吃,但是下不了手。
青弈擦了擦手,移到叶嘉的对面躺好,空留满地果核四散。
叶嘉能活动之後,首先是检查叶哗的身体,之前脑子都被绝望搅成了浆糊,也没太留心青弈那一掌,现在局面有了转机,叶嘉才惊疑不定的慌忙查看。
青弈傲然道,“放心,死不了。”
和叶嘉相处了这段日子,他大概也对叶嘉他们的身体耐受性有了一定的认识,所以在动手时控制了力道。
叶嘉置若罔闻,待真正确定叶哗没有大碍才疲软的倒在一边。
这个卵,原来也是一个筹码,叶嘉像是终於在无边海洋中抓住了一块浮木,也许,紧紧抓住,等待自己的不会是沈没。也许,还是有机会的。
可是叶嘉实在不算聪明,也许他已经掩饰了表情,也许没有,可不论如何,青弈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他内心的暗涌,更能推测出他打得什麽主意。
叶嘉是个积极的人,一旦有了希望,哪怕是微妙的,他也会努力往好处想。
叶嘉抬眼,青弈一派悠然自得状,叶嘉心中有气却又无处发泄,抓起一枚果实接连啃了几口。果子本就不大,叶嘉几下就咬走了一半,包满了嘴巴,两颊鼓得高高的。
接连吃了三个後,叶嘉抹了下嘴角,“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行动?你不是厉害吗?”叶嘉不无讥讽的道。
“我自会动手。”青弈不多言,当即就假寐起来。
第二天一早,青弈就摇醒叶嘉,对著警惕的叶嘉道,“我要出去,去给你亲爱的弟弟找药。”
“真的?”叶嘉不大相信。
青弈报以冷眼,然後离去。
昨天的果子还有剩,叶嘉和叶哗可以用它裹腹,叶哗当然是先询问叶嘉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青弈为何忽然变脸攻击他,虽然平时青弈也是冷言冷语,但却并未动过手。
叶嘉自然是敷衍加哄骗,吃定了叶哗不会真正强迫他。
面对叶嘉罕见的坚持,叶哗退缩了,他的哥哥是个死心眼,一旦真心认准某件事,就会挺到底。
叶嘉挠挠耳朵,半高兴半期待的说,“你就别问那麽多了,我们就是因为去找药的时间才吵起来,他一冲动就……”
叶哗最後不甘的说了一句,“他为什麽要给我找药?非亲非故的……”
这句话好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叶嘉只差没有蹦起来,嘴里高声道,“非亲非故就不能帮忙了?当然可以啊……”
胡言乱语一番,只是增加了叶哗的狐疑。
叶哗试探的道,“哥哥,我们还是离开吧,毕竟是陌生人,还是不要太过亲近。”
叶嘉沈默,然後道,“你的身体不方便,而且外面不像我们想象的那麽简单。”叶嘉艰涩的道。
叶哗把头靠在叶嘉臂上,“我只希望,永远不要拖累你。”
叶嘉摸了摸他的头,“不会的。”
青弈再次下了洞穴,轻车熟路的穿过一个个洞穴。
他并没有自信能瞒过所有的耳目,所以他并未直接闯入,而是静静观察,在不被发现的距离,在安全的保障线後……
观察人数,观察布局。
青弈没有停留多久,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只有以前的六成,最多不会超过七成。
叶嘉和叶哗抱在一起,兄弟俩都在拼命的安慰对方,借著拥抱给予力量,即使中间隔著真相,也不会影响他们的情谊。
青弈一回来就见此情形,忽然无名火起,窜上去就一把拉开,横在两人中间。
叶哗皱眉。
叶嘉先想到的是青弈出门所办之事,“怎麽样?”
我出去找药救他,你们就无所事事的抱在一起,青弈觉得自己吃亏了,这是个前所未有的体验——
34
青弈心思玲珑,一发觉自己的情绪有了波动,立马反思起来,可既然是前所未有的,那麽思而不得也就实属正常了。
叶嘉等的不耐,正要开口。
青弈已神游归来,“你以为我的同族有那麽无能?”
叶嘉失落的叹气,转身对叶哗道,“别担心,你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
第二天,青弈照旧在早上离去,晌午之前归来,一连数天,但却又毫无进展。
叶嘉把青弈拉到一边,问道,“你究竟有何居心,我不会让你拖到……几个月後的。”
青弈讥笑,言词刻薄,“你的脑子是白长了吗?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我离开这里太久,若是轻率出手绝无好处,还是你想我死在那里?别做梦了。”
叶嘉热血上涌,却只磨了磨牙。
青弈是有自己的打算的,经过他这几天的观察,虽然谈不上全然了解情况,却也是撩开了纱幕的一角,可以窥视出剩下的族人并非紧抱一团,亲密团结,他们从来就不是和和睦睦的种族,现在也不能改变,否则不会有那麽严格的守卫和警戒。
就算大家都明白有了叶嘉等人的侵入,但青弈不认为叶嘉他们能让族人如此重视,因为实力实在是相差太过悬殊。
没落并不能改变争斗,相反,因为人数的减少,寄生体的缺乏,为了扩张自己的阵营,势必就会同族相残。
青弈不会将自己推入其中,他现在需要的是隐忍,休养,以及时机。
一周後,青弈衣衫凌乱的回来了,腰上却多了一条墨绿的腰带,叶嘉不知道,那是他们每一个族人都会随身携带的唯一物品,这麽多年过去,虽然也许用不上,但多数人却依旧保持著这个习惯。
虽然理智告诉他可以再等待一些日子,可是叶嘉越来越冰冷的态度,还有那未加修饰的眼神中都影射出叶嘉越来越确定青弈是在敷衍他。
青弈考虑再三,还是出手了。
他勾住了一个出外巡视的族人的脖子,并拧断了他的颈椎。虽然族人的手从侧面插入了他的腰中,捏碎了他的内脏,但比起颈椎上的致命伤实在是不值一提的。
青弈的身体没有恢复,连带他的修复力也大不如前。但踏入洞穴时,他还是那个高傲冷血的强者,脊背挺直,眼神犀利。
“你是不是遇到族人了?”
今天青弈回来的稍晚,叶嘉无精打采的问。
青弈向他走去,手中捏著一个绿豆大的小丸。
叶嘉看著青弈放在他手心的东西,因为期望的太久,失望的太久,今日反倒不敢开口。
青弈不知道他那麽复杂的情怯,却也晓得叶嘉对他腹诽已久,於是主动道,“喂他吃了。”
叶哗的情况不能说没有好转,可是太慢,慢到叶嘉以为他要像个初生婴儿那麽耗费岁月来渐渐长大般……
叶哗此时正清醒著,听到青弈的话当然也很高兴,可他却惴惴不安,平白的受了青弈的礼,要拿什麽还?他和叶嘉根本还不起,而且,叶哗比
叶嘉精明,他也一直不相信叶嘉能劝服这样的人给予帮助,更不相信青弈那样的人会帮助别人。
可是自己不能动弹,岂不是形同人质?但若是受了他的药,叶哗也不觉得不妥……
看著叶嘉殷勤递到自己嘴边的水和药丸,叶哗犹豫不决。
“快喝下去吧。”叶嘉以为叶哗又瞌睡了,再次唤道。
叶哗默叹一声,只怕叶嘉也不由他不吃吧。
至於药是不是真的,有没有问题,叶嘉早就想过,在青弈答应之後。只是青弈要杀他们动动手指就够了,没有必要拐弯抹角。
叶哗乖乖的吞下药丸又任叶嘉灌了几口水给他。
当晚,在叶哗熟睡後,叶嘉发现脸上有些痒痒的,似有人在捉弄一样。猛然惊醒,只见青弈上半身抬起,两手支在自己身体两侧,发丝自然垂下,就是著青丝扰乱了叶嘉的睡眠吧。
然而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青弈要做什麽?
最近青弈在晚上都很安分,觉得青弈是为了卵而不会再碰他的叶嘉刚刚能在晚上有点安稳的睡眠,就又提心吊胆起来。
叶嘉压低声音,“你……”
青弈立起身子,跨在叶嘉上面,两手放在叶嘉的肩周,然後动手,落下。
眨眼间,叶嘉被乌龟翻身般颠倒,并且青弈还压在他的腿上——
35
青弈按住他的尾椎,“别动……除非你想吵醒你弟弟。”
叶嘉抓著地面的泥土,像是把它当作青弈般使劲揉搓,呐声道,“卵……”
青弈挨著叶嘉,脸贴著脸道,“别担心,它没有那麽脆弱。”
青弈的曲解让叶嘉挣扎起。可是他又怎麽是青弈的对手。
只是一手,就如磐石压身,活像被钉在地上一般。
青弈隔著裤子揉了下叶嘉的臀部,上次的进入这里的滋味他还记忆犹新。
叶嘉战栗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偏偏又不能反抗。
“嗯……”旁边的叶哗忽然翻了个身,把叶嘉吓出一头冷汗。
青弈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圆翘的双臀在寒夜中缩了一下。背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青弈解开了自己的长裤。
也许是因为叶嘉的紧张,很紧,一个指尖就塞满了,青弈犹疑了一下,抽出手指,放开叶嘉。
虽然不知青弈为何改变心意,叶嘉仓促的提上裤子,还没有拉上拉链,青弈却又走了回来。
在叶嘉身边蹲下,青弈再次压在叶嘉身上,手上拿著一个小果子。自从上次发现果树後,青弈经常会摘一些回来。
“不要……”叶嘉示弱道。
青弈褪去一脸冷寂,浮上些许淡笑,勾起叶嘉的裤腰,“休想。”
叶嘉用余光去看叶哗,压抑著嗓音道,“无耻!”
青弈挑起斜飞入鬓的眉,懒懒的道,“比起初见,你的嘴干净了不少。”
“……”
让叶嘉的股间重又光裸著,青弈捏碎果实,让汁液滴落在凹下的上。
微凉的触感让叶嘉颤了一下,很快,他就明白青弈做了什麽,淡淡的果香若有若无,却因此情此景,奇异的带著情的意味。
手指插入穴内,沾取汁液缓缓扩松。
看著叶嘉充血的脸,想要抗拒却又不得不乖乖趴著的扭曲纠结表情,青弈很是受用,连带心情也难得的不错,所以才有兴致去给他做些前戏。
液体在手指的抽送间发出靡的声音,叶嘉面红耳赤,眼睛都不知往哪里看,却又禁不住不时看下叶哗,生怕他醒来撞见这羞耻的一幕。
当第三根手指也顺利进入,青弈也有些情动,叶嘉本人臭硬得像个石头,秘处却柔软贪婪的咬出自己。
抵上叶嘉的,抬高叶嘉的腰,笔直的插入。
“唔!”叶嘉把头埋在臂间,不发一声。
有了润滑,这次的痛楚本应减轻。
可因为叶嘉担心叶哗,敏感的粘膜又格外紧窒,反而更加痛苦了。
内部肌肉的阻力并不能抵挡青弈的征伐,只能更添乐趣而已。
叶嘉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盯著手上通讯器上的时间,一秒一分。
一小时四十分锺後,巨物才从叶嘉的体内抽离。
叶嘉解脱般放松下来,还没有从被贯穿的冲刺中恢复,依旧残留著浓厚的被扩张感。
叶嘉望著叶哗,他还保持著刚才的姿势酣睡。
有了青弈的药,叶哗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手指已经可以拿些轻物,上半身也可以抬起靠著石壁坐在地上。
叶嘉心中欢喜,夜里青弈要纠缠於他他也就千万苦痛也忍下了。
可是一个月後,叶嘉怒目圆睁的和青弈对视,“为什麽叶哗还不能站起?你给了假药?”
青弈轻轻松松的挡住叶嘉的拳头,“假药?”
青弈的脸上写满‘值得吗?’,药当然是真的,但如果他会如此轻易就受叶嘉的威胁而给叶哗解毒,那也就不是他青弈了。
“你到底干了什麽?”叶嘉困兽般喝道。
青弈包住他的拳头,并不放开,反而把他拽入自己怀中,“我要你安安全全诞下我的卵。”
“只要你治好我弟弟。”
青弈的眼中精光闪过,“可笑,你把我当傻子吗?治好了他,你会甘心这样?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可没有这麽乖……”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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