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眼前的风景不够美丽,而是只要凯待在他身边,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突然,他被凯压倒在铺着绒毛的地毯上。
“哇!你又在做什么?”施卫惊叫起来。“喂!你有点分寸好不好?”施卫又叫着,推着凯的肩膀想要起身,却被压了回去。
“干什么?”被人压倒在地上姿态可不怎么美观,如果压倒人的又是个外表纤弱的家伙,那被压躺在地上的人只会更感到屈辱。“卫。”
“做什么?”施卫没好气的回答。
施会以不友善的态度对待凯,自是当然的,因为被强迫用这种仰望的角度看人,不管眼神再怎么凶恶,气势上已经输人一大截,也难怪施卫不悦。
“已经可以了吧?”凯低哑的出声问道。“啊?”“你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凯的膝盖压住施卫下半身的挣扎,双手则压着他的身子,不给他丝毫脱逃的机会。“什么叫好得差不多?”
不晓得该说是天生的迟钝,还是后天经验不足,施卫经常对危机没什么警觉,所以当他察觉到的时候,通常都是无可挽救的时候。
“这里呀!”带着一抹称得上艳丽的微笑,凯的右手向下触摸着一个会让施卫吓得要跳起来的地方。
“你摸哪里呀?”施卫心中一悚,却动弹不得。后知后觉的家伙,大概就是指像施卫这样的吧!
同样的情形出形已经不只一次了,但施卫就是无法敏锐的感受到危险的讯息,总是非要等到情况明朗得不能再明朗之时才会有所感觉,不过通常到了这个时刻,他是只有后悔莫及的份了。
“可以吧?”凯附在施卫的耳际轻轻询问。“什么可不可以?你放开我就是了!”“不要。”“喂!”
施卫推着凯的肩,觉得他在自己耳边说话的举动,弄得自己好痒。“卫。我喜欢你。”凯沉下身子靠在施卫的身上,呢喃似地低语着。
“放手!”施卫恨死自己的愚钝了,为什么从这么多次痛苦的经验里,他还是没办法学到教训呢?
“我想要你,卫。”呢哝般的声音从凯的口中逸出。这句话让施卫的身体一僵,忆起自己还是这个家伙的玩具的时候。
他人没把凯的告白当真过,所以对他而言,从前和凯订定过的契约仍然存在。
不能反抗凯的命令是唯一的条件,施卫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谁教他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卫?”
发现施卫突然停止挣扎,凯诧异地抬起头来。“随便你了。”施卫一副慷慨殉身的模样。
如果不是为时势所逼,他怎么会臣服在这个家伙的威之下?
不晓得施卫的心里有过这么一番挣扎,凯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再三地确认施卫的身体状态。“可以吗?卫。”
把施卫的沉默当成默许,凯再也忍耐不住地低下头,轻轻品尝着施卫的唇瓣。“我喜欢你的味道,卫。”
尽情地吸取施卫的发际所散发出的馨香,凯沉醉在那一片带有朝阳的味道里。
先是轻轻地吻了一下,而后看着施卫紧闭双眼的羞赦神情,一股冲动随即如电流一般窜入凯的每一根微血管中。
像是呢喃、又像是梦呓似的低语窜过施卫的耳畔,身体自然地回忆着被占领时的痛楚与快感。
“唔。”试图压抑住唇齿被人所产生的酥麻感,施卫双手抓住身旁桌子的桌脚。
凯轻柔地啃咬着施卫的唇瓣,随后便觉得不满足地纠缠施卫的舌头,着其中甜美的蜜计。感受身下人儿的颤抖,凯的嘴角浮现心满意足的微笑。
“卫。”凯轻声的呼唤。凯陶醉在亲吻时伴随而来的甘甜,一双手也没有地剥去了施卫身上的骑马装。
的指温柔地交缠在施卫灼热的中心上,感受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按捺不住地扭动身躯,想要得到更多却又打算忍耐。
凯吻着施卫的嘴唇勾起一丝魅惑的笑意,手指更是快速地爱抚着掌中不断胀大的宝贝。“不!”bsp;
施卫拼命地抗拒着从下半身涌现的一阵阵快感,可是这种比时还强烈的美好感觉却让他难以抗拒。
宛如告诉他索性放弃抵抗,凯更是技艺地攻击着施卫的弱点,让他即使握住桌脚的手指都用力得仿佛快在碎裂了,还是无法抵挡自下半身泉涌而至的快感,只好任自己陷溺在这无边的醉意之中。
“好快呀!”凯说道。凯抬起上半身,看着手掌中那种熟悉的**。“闭嘴!”
释放过后的解脱让施卫短时间内喘不过气,只能恨恨地瞪着那个一边轻笑、一边吻着自己脸颊的凯。
“求不满吗?卫。”及时吻住施卫想要反驳的唇,凯再次抬起头来,“跟我一样。”“谁跟你这种家伙一样!”
施卫气喘吁吁、不满地驳斥道,却也无法否认自己在凯手中解放的事实。“是吗?再来该我了。”凯轻声地说着。“不!”
无视施卫的反抗,凯沾染着施卫**的手指潜入施卫的秘密地带。“我说不要!啊——”
记忆中被贯穿时的痛苦笼罩着施卫,让他下意识地吐出抗拒的言语。然而,不管施卫怎样剧烈地喊叫,凯奔腾的望已经是拦截不住。
被**润泽的指尖,残酷地侵入窄小的洞穴,让施卫痛苦得蹙起眉头,但在凯不停歇的动作下,狭隘的入口终于微微地放松了点。
即使如此,这种程度的润泽和松缓仍无法容纳凯的为热,他若和上回一样迫使施卫接纳了,那么结果也必定会和上次一样,不可避免地让施卫再度感到疼痛不堪。
为了让施卫不再受到伤害,凯稍稍拉高身子,从桌上拿了罐长长的玻璃瓶。“那是什么?”施卫看着淡金黄色的瓶子问。
“应该会是让你轻松一点的东西。”凯简短地回答。人迫不及待地打开瓶盖,将有些黏稠的淡色液体倒入手中,然后用手指沾着刺入施卫的体内。
“啊!”“别担心,这只是香精油,不会伤到你的。”
凯安抚着不安的施卫,一次又一次地将这充当润滑剂的香精油送进施卫的身体里面。
也许这么做真的有它的效果吧,在被好几根手指同时贯穿的同时,施卫并没有感到以往难以忍受的剧痛。
凯充分地润泽着施卫狭窄的内壁,直到当他的手指进攻时,与他的手指间会发出诱人的声音。“嗯……”
痛楚感消失,施卫忍不住了出了。连施卫都没注意到这吟哦声是发自自己口中的。“卫。”
凯靠近施卫的身旁,非常享受他逸出的哼叫声。
他伸手抬高施卫的腰际,凝视着他不自觉中变得朦胧的眼神,觉得自己仿佛被那对眸子给吸了进去。
平时绝对是澄澈清明的黑色瞳眸,在这一刻蒙上层雾气,那种不知所措的模样蛊惑着凯,让凯再也无法多想,只能遵循身体的念,抬起施卫的身子,一口气把自己推进深处。
“啊!”施卫瞬间紧握桌脚,一眨眼间,剧痛蔓延全身,但下一刻,当凯开始移动时,疼痛感不可思议地消失不见。
镶嵌在身体内部的炽热迅速膨胀起来,施卫感觉一种难以形容的热度正摧毁着自己的意识。
稍微撤退,然后一鼓作气地冲刺,凯克制不住地在施卫的狭谷内律动。
紧窒的内壁夹住凯的硕大,但之前涂抹进去的精油却让他可以更容易地滑动,在施卫炽热的体内,凯感受到被热浪袭击的快感。
“卫、卫——”叫着自己恋慕的人的名字,凯忘我地沉沦在两共赴**所带来的快乐中。
他握住施卫的腰杆,将他的膝盖抬到自己的肩上,让自己可以更深入施卫高温烧热的躯体内。
缓缓移动着,凯仿若听到两人相互摩擦所产生的声音。凯在施卫火焰般的体内失去理性地冲撞。“啊!嗯……”
虽然紧抓着桌脚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微痛,但下半身传来的悸动却轻易地盖过一切,让施卫发出了自己连作梦也想不到靡叫声,身体随着凯的律动而激烈地摇晃着。
“少爷,您说什么!?”威那斯家的总事葛雷斯此刻正以堪称震惊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小主人,似乎不敢相信他所听一的指令。
“没听清楚吗?”命令被忽略,让凯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帮卫量身订做明天聚会所需的礼服,中午以前要完工。”
“可是,凯少爷,卫少爷并非威那斯家的成员。”“对我的命令有什么疑问吗?”“不,只是……”
“就算不是家族成员……”在一旁帮着施卫量尺寸的蜜拉,冷冷地打断葛雷斯的疑惑,“卫少爷是凯少爷非常要好的朋友,让他出席这个聚会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是凯少爷请来家里过节的贵宾,要是没让他出席才说不过去。”
葛雷斯瞪了蜜拉一眼,拉了两下衣领,端严的仪容有着不知所措的神情。
这才是问题所在,让一个连一丝英国血统都没有的外国人参加威那斯的家族集会,真是岂有此理!“话不是这么说……”
葛雷斯不死心地还想说些什么,但在凯冷峻的眼神注视下立刻噤若寒蝉。
“我不想多说什么,葛雷斯。”凯叹了口气,“你只要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我明白了,少爷。”
“一开始别主那么多话就好了嘛!”蜜拉故意火上加油的说。第五章
五分钟前,刚和抵达城堡的几十位威那斯家的成员用完晚膳的凯少爷,忽然间召见了她、葛雷斯和几位佣人,说是要替明天也要出席聚地的卫少爷订制晚宴礼服。因为之前来这里的决定是相当仓促的,所以施卫没有带正式的礼服来。
“卫少爷,可以请您站直一点吗?”蜜拉拉着布尺、报着数字给旁边做记录的人,发现施卫的身子越来越倾斜。
“啊!对不起!”施卫急忙抬头挺胸。本来累得眼睛都快闭上了,忽然间被人一叫说清醒过来。
“今天骑马骑得很累吧?看您一副快站不住的模样。”不晓得内情的蜜拉还当事情真是如此。
“哈哈,是啊。”施卫自嘲地笑笑,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事实上,当在小别馆里的完事后,施卫疲惫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他在凯的帮助下迷迷糊糊地回到城堡,连吃晚餐的精力都没有,就已在床上躺下,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先睡一觉,可是还没睡饱又被人挖了起来,精神委靡地站在这里,被人当洋娃娃般量身体。
在与凯亲热的过程中,自己比凯多消耗了两倍的精力,要不然同样是在马背上奔驰了一整个早上,为什么他累个半死,那家伙却可以神清气爽地跟亲人用完一顿晚宴后,还精神抖擞地坐在一旁看着自己?
“怪物。”“您说什么?卫少爷。”量着施卫腰身的蜜拉抬起头来问道。“没什么。”摇摇头,施卫打了个呵欠。
“卫,待会儿先吃点东西再去睡吧?”凯走到他身边,打量着他的黑眼圈,神情似乎有些自责。“随便啦。”
施卫不假索的答案让凯很满意,他立刻对站在一旁的葛雷斯下令:“葛雷斯,去准备一些热的餐点过来,动作快一点。”
“是的,少爷。”深深地鞠了个躬,葛雷斯退到门外。
在一旁的葛雷斯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要当一个称职的管事,最好主人说什么就乘乘遵从,不要做无谓的反驳。
翌日,当施卫清醒时,发现凯已经睁开双眼凝视自己多时。“早安,卫。”然后是让他耳朵听得快长茧的告白:“我喜欢你。”
铁了心不去理会这种让人厌恶的游戏,施卫挥开凯送上的早安吻,挣扎着从他的怀抱里脱逃。“还是一样冷淡啊!”凯叹口气,也下了床。
也罢,反正当初他已有心理准备,可是热情一直被人打回票的感觉也真是不好受。施卫的脚尖才刚着地,一股酸疼的感觉立刻在腰间蔓延。
八成是昨天被凯失去理性侵犯的结果吧?精神上虽然称得上舒爽,但身体却感到微痛无力。
“您起来了吗?凯少爷。”门外传来蜜拉的问候。顺了顺亮丽的金发,凯叹息道:“进来吧,蜜拉。”
当蜜拉推着餐车进来时,施卫庆幸自己已经和凯站离得远远的了,他可不希望让她看到自己和凯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即使蜜拉早已知晓他们的关系也是一样。
“早安,凯少爷、卫少爷。”“早啊,蜜拉。”回答的声音来自于施卫。
凯拿来一件长袍披在施卫身上,想当然耳,施卫还是不免要抵抗一番。
这番情景看在蜜拉眼里颇觉有趣,那个以前娇生惯养的凯少爷,现在不仅会打理自己的生活,还能热中地照顾他人。
“凯少爷,您还没回答我呢?”“反正卫有跟你打招呼,那不就够了?”凯瞥了蜜拉一眼,忍不住酸溜溜地说。
“一大早闹什么别扭啊?真是的。”蜜拉杖着腰摇摇头。“才没有!”凯反驳着,在餐桌前坐了下来,等候蜜拉端上来的早餐。
“对了,卫少爷您的礼服已经完成,等用过早点后,请您试穿一下,看看是否有需要更改的地方。”
“这么快就做好了?”施卫拉开椅子坐下,讶异地看着蜜拉。
“因为凯少爷要求要在中午之前全部完工,所以裁缝们便连夜赶工,比预期还要早了些完成。”“效率真好,谢谢你,密拉。”
“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们聊够了吧?”凯不快地看着蜜拉,但端起玻璃杯的动作还是维持着一贯的优雅,“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就好,蜜拉,你先下去帮卫准备等会儿要试衣的事宜。”
“不需要我来替您服务吗?”知道凯少爷只是希望和喜欢的人单独相处,蜜拉故意坏心眼地问道。“涂抹果酱或夹夹培根之类的我还会!”
凯感觉到蜜拉想捉弄自己,所以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那需要我帮忙盛果汁或牛奶吗?”“蜜拉!”
“好,我知道了,凯少爷。”蜜拉笑呵呵地举高双手,退出房门外。
施卫惊叹不已地瞪着映入眼帘的景象;原本就已经相当豪华的大厅,现在更是装饰得富丽堂皇,鲜花布幕交织在厅内,让人有种回到十七、八世纪皇家舞会的错觉,可是悬吊在半空中华丽的灯饰,又创造了十足新潮的现代感。
现在是午后五时,施卫被凯带到人群前。
半个钟头前,当蜜拉问凯他打算以什么名义将施卫介绍给众人时,凯不晓得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竟然毫不犹豫地答道:
“当然是以我的恋人的名义。”服侍在一旁的葛雷斯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当场昏倒,但多年来的管事素养总算让他稳住了自己。
那种过度自信的态度,让人不禁怀疑凯的思考逻辑,像这种事即使是真的存在,也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大肆宣扬的。
不过这宣言首先就遇到一个障碍,因为施卫根本就算不上是凯的恋人,这份感情目前只是单向的,中是凯的一厢情愿罢了。
蜜拉好话坏话兜尽了,凯却还是坚持已见,让蜜拉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才终于让他改弦易辙。
“如果您当真这么做,那么受影响的将不只是您,连带卫少爷也地有很大的麻烦的。”
只不过这么一句话,令凯当下决定只介绍施卫是自己的挚友,至于威那斯本家向来掩护异已的传统为何会在此时打破,答案就随那群亲属自己猜测吧。
凯是这么想的,反正只要不让施卫受到伤害,他可不介意那群人怎么想。
“这是我在学校结识的朋友——施卫,来自中国。”凯理所当然地站这群少说有一百人以上,但都和威那斯或多或少有血缘关系的人群前面。在正式宣布聚会,或该说是舞会开始前,同大伙儿介绍站在他身旁的异国少年,“虽然他长我两个年级,但却意外地跟我很和得来,这次因为他没办法回国过年,所以我特意邀请他来参加这场联欢会。”
从二十多年前威那斯本家开始这种聚会的惯例后,就从未有外人受邀参加过。
一直以来,有资格参与这场聚会的人,只有和威那斯家族有关系的人,也就是有直接的血缘关联或姻亲关系的人。
有不少政商界人士,无不想尽办法要得到这场聚会的参加权,因为这除了是与威那斯家族联络感情外,更是扩大事业发展的场合,这群多多少少都和威那斯家族有所关系的人来自各行各业;换句话说,威那斯家族的势力早已渗透在社会上各个层面,形成一个庞大的家族企业,而凯·罗兰·威那斯的父亲则属于本家的血脉,正是居中的领导者。
因此,这场聚会除了男人亟争取参与权外,年轻女性亦趋之若惊的原因是昭然若揭。
然而这维持了二十多年的传统却在今天,当下一任的威那斯继承人介绍自己的朋友时被打破。
这种举动自然会引起众人的多加揣测,于是好奇、猜测的眼光频落到施卫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啊?”
“威那斯本家不是最排外的吗?”“没错!说难听点,他们全家都有种族歧视哩!”
“现在居然会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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