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
“不!”夏喧妍突然清醒过来,被他凌辱的记忆重现在脑海里,让她浑身一阵颤抖。
她猛地推开法兰克的大手,身体更是蜷缩成一团,像只怕冷的小猫一样紧紧地将自己环抱起来,奋力抵御寒冷的侵袭。
“我不是你的贝儿,我叫夏喧妍!”她凄楚地重申,幽黑的双瞳再次被泪水淹没。
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她死?
为什么还要让姓回想起这一切?
她心如刀割,因为她二十多年的清白全部毁于一旦,也为她纯洁的心灵蒙上了厚厚的一层阴影。
法兰克的手举在半空中,本想再伸前抚摸她,可是不知为何停住,然后就好像一尊雕像般停止动作,许久之后才缓缓收回。
他叹了口气。“好吧,让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彼此好了。我叫法兰克·德·尼凯尔,出生于法国,摩纳哥国籍,今年二十四岁,我们结婚四年了,那时候你二十二岁,我二十岁。”
夏喧妍播着头。“不,与你结婚的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今年二十六岁没错,可是你的夫人真的不是我!”
法兰克用大掌捧着她小巧的脸蛋。“叫我法兰克,而我也会从此刻起,叫你现在的名字——妍妍。”
夏喧妍的小脸有些泛红,“妍妍”是她爸妈叫她的小名,也只有他们才会这样叫她,现在这个男人竟然……
“你承认我是夏喧妍了?”她讶然地眨着浓密的睫毛。
法兰克点点头。
她松了口气。”既然这样,就放我回去吧。”
“不!”法兰克断然回绝。
“为什么?”
夏喧妍勉力坐起来,头有些痛,她的身体不由得瘴软了一下,被法兰克抱进怀中。
她挣扎着。“为什么?既然你已经承认我是夏喧妍,不是你那位贝儿夫人,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我?”
“妍妍,自我们分开之后,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失去了记忆,忘了我们的过去,为此我感到非常难过。但是,我不会向命运低头的,我会唤醒你,让你重新回想起我们相爱时的浪漫。”
夏喧妍瞪大了眼睛。“我失忆了?”
法兰克点点头。
夏喧妍笑了起来。“开玩笑!我在台湾成长、在台湾念书、在台湾工作,我的亲戚朋友、同事学生都可以作证,难道我这些年都处于失忆状态?失忆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完整的记忆?从童年到现在!”
法兰克忧伤地看着她。“妍妍,我不知道那些观念是什么人灌输给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妻子绝对不会错,你看!这是我们的合影。”
法兰克从怀里取出皮包,里面有一张海滩前的合影。一身自衣的他风度翩翻、一身蓝裙的她娇媚无比,俏丽的短发被海风吹起,他的大手抚弄着她小巧的耳珠,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张亲密无比的情侣照。
夏喧妍瞪大眼睛,那女的确实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耳上的小痣都如出一辙。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从小到大都是独生女,也没有什么双胞胎的姐妹啊!
“这不是我,这真的不是我……”夏喧妍喃喃地说:“我怎么会去海边呢?我有恐水症,是绝对不会到诲边的。”
法兰克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乖,一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等以后慢慢再想,或者,完全想不起来也投关系,让我们重新恋爱。”
夏喧妍不解地抬头看着他,“重新恋爱?”
“是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妻子。”夏喧妍困惑地摇着头。“不……不是的,我的男朋友是蔡玉洗,我爱的人也是他,我和你素不相识,我们不可能的。”听到她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法兰克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杀气;当夏喧妍疑惑地看向他时,他眨了眨眼,杀气瞬间隐去。
他抱着她,温柔地说:“记住,你的男朋友是我,你的丈夫也是我,只能是我,否则我会生气的。”
夏喧妍的头一阵疼痛,她已经被这一切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失忆了?为什么连对法兰克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心灵深处那种熟悉的悸动感觉又是什么?
她闭上眼睛,懊恼地扭动着身体。
法兰克把她抱人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不停地在她的脸颊上轻吻。那种轻柔如羽毛的触感一点也不令人讨厌,反而舒服极了,夏喧妍的头痛终于慢慢缓和下来。
法兰克微微一笑,他忽然想起夏喧妍说过她是念中国古典文学的,便轻声念道:“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
夏喧妍猛然睁开双眸,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怎么了?背得不对吗?”法兰克微笑地问。
夏喧妍的嘴巴张大得几乎能吞下一颗鸡蛋了,她紧紧抓住法兰克的衣袖。
“你会说中文?还会背‘孔雀东南飞’?天啊!我一定是在做梦!”法兰克用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樱唇上点了一下,她吃惊的模样真是可爱!
“会,我不仅会背孔雀东南飞,我还会背许多许多唐诗宋词,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为了你,我特地去选修中文,并且深深地被它古老的文化所吸引,虽然我最着迷的是‘孙子兵法’,但那些文化典籍也多有涉猎。”
夏喧妍看起来真的要晕了,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为了我?你为了我专门选修中文?”
“是啊!”
法兰克看着她纤细的小手为之着迷,玉指纤纤,指甲呈现自然的月牙白与粉红色,格外健康,与那些被涂成各种鲜艳色泽的指甲完全不同。
法兰克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进嘴里着。“啊……”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流窜到全身,夏喧妍的脸蛋迅速红了,她瑟缩着想抽回自己的手。“不要!”
法兰克脸色一沉。“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的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我!”
夏喧妍大声叫道:“不,你别做梦了!我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欺骗的,我的心是谁的只能由我自己决定,你别想命令我做任何事!”
法兰克用力地捏住她的胳膊。“你想试探我的底限吗?”
夏喧妍奋力挣扎着。“是你在考验我的底限,身子已经被玩弄,难道连我的心也要被你玩弄吗?不,绝对不可能!”
法兰克直视她的眼睛,沙哑着嗓音吼道:“女人,你信不信我会把你关进牢狱?让你做我一辈子的奴隶!”
“信!我信!你都把我硬抢来,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即使你说你一天杀十个人我也信!”夏喧妍衷戚地摇着头,“你懂得那么多、你那么喜爱那些爱情故事,为什么偏偏做出最无情的事?法兰克,让我继续喜爱你、欣赏你好不好?拿出与你的文学修养同等的气度来,放过我,成全我与玉洗。
你真的很爱贝儿,我感觉得到,你竟肯为了她学习中文,我更是感到惊讶与羡慕,贝儿能得到你的爱是她三生有幸,可是我不是她,我不能占有应该属于她的幸福。法兰克,放了我……放了我……”
法兰克缓缓地收回自己的手,一字一句地说:“这辈子都别想了,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第四章
法国巴黎
黄昏时分,法兰克一行人抵达了这个浪漫之都。
有辆豪华的专车来迎接他们,夏喧妍像只小猫一般被法兰克抱上车。她虽然一直默默地抵抗着法兰克的**与霸道,但她对这个神奇的艺术之城还是充满好奇的。
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车外的美景所吸引,这里有着她前所未见的繁华景象。
巴黎具有一种吸引人的磁性,一种魔法般的磁性,最初就以它典雅大方的建筑物吸引了夏喧妍。
巴黎建筑物的色调百分之九十以上为米黄色,但顶层为灰黑色,据说顶层是佣人住的。米黄色的调性令人感到自由自在,冲淡了夏喧妍自被掳掠以来所产生的阴郁。她痴迷地看着巴黎所有的一切,贪婪地感受它。
法兰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终于平静下来,并且那双美丽的眼眸再次散发出光彩,他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是她!她就是他的贝儿!
只有贝儿才会有如此敏锐的感受力,才会对巴黎的气息发自内心的喜爱,因为她是天生的艺术家,她是那么地推崇罗丹,她曾经在巴黎大学就读,她对这个城市有着独特的感情。
车子并没有驶向法兰克的别墅,而是径自开入一所高级医院。
有些疑惑的夏喧妍被法兰克牵着手朝里面走,她不安地问:“要做什么?”
法兰克温柔地说:“别怕,只是给你做一下头部检查,你擅到头,我担心会有瘀血留在里面,或是有什么后遗症。”
夏喧妍点点头,她是觉得头有些疼,但那是恐慌与烦躁所造成,都是因为心情所致,生理上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为夏喧妍做检查的是一位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他一看到她便笑着打招呼,看起来和她很熟的样子,可是她听不懂法语。
夏喧妍只有勉强挤出笑容,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可是她太紧张了,一直紧紧抓着法兰克的衣袖,医生问她的话,她一概不懂。
她求助地看着法兰克。“他说什么?我不懂法语。”
法兰克早已发现她听不懂法语。真奇怪,贝儿的法语明明比英语流利,难道失忆症也会造成语言能力的丧失吗?
法兰克为她翻译,体贴地告诉她该如何做。
待一切检查完毕,法兰克让路易先把夏喧妍带出去,他独自留下和医生谈话。
“米歇尔,你看贝儿的情况如何?”
米歇尔很是疑惑。“她的一切生理状况都很正常,头部也没有瘀血,她对于她在台湾的记忆非常清楚,逻辑能力也没问题。”他耸了耸肩,“再给我一些时间,或者要我找那几个老家伙会诊。”
法兰克皱了皱眉。“我不想在巴黎久待,这样吧,既然她除了失忆之外就没有其他病状,我就先带她回摩纳哥,有时间再请你和你的同事去那里帮她诊治吧。”
米歇尔点点头。“没问题,只要你预约好时间,我会尽快赶去的。”
“谢谢,再见。”法兰克步出诊疗室。
法兰克出来之后对路易说:“奔波一天也累了,我们先回别墅吧。明天上午你带妍妍去买些衣服,下午就回摩纳哥。”
“是,先生。”路易恭敬地回答。
***
车子渐渐驶向一条静谧的街道,夏喧妍看得出这应该是高级住宅区。
车子在宽阔洁净的林荫道上行驰,教堂的钟楼在树林间若隐若现,空气清新、环境幽静。钟楼就像无事可做的闲人一般,只管精准且一分不差地报时。
车子驶进一座庄园,主人大概有偏爱浮莲水草之雅兴,在池塘当中,群莲争艳,宛如一座赏莲园。
用大块青石铺成的道路,两旁有修剪整齐的草坪,车子在大厅前缓缓停下。法兰克先下车,然后亲自打开车门,挽着夏喧妍下来。
看到大厅的门廊旁整齐地站着两排人,夏喧妍不禁一怔,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排场。
见法兰克和她走过来,两排仆役一齐弯腰行礼。
夏喧妍有些心慌,一时着急竟想起古装剧的那些台词,“免礼、免礼!”
法兰克微微一笑,握紧她的手。”还记得吗?这里曾是你最爱的地方,那些莲花都是你亲自栽种起来的。你说在东方莲花是一种受人喜爱、推崇的花,并且被人们赋予众多意义。”
夏喧妍播着头,她怎么会记得!
她敢发誓,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座庭院,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富丽却又高雅的房子与布置,仅仅从这些东西看来,就足以判定女主人是位品味高雅又才华洋溢的女子。
难怪法兰克会对她如此专情、痴迷……不知为何,夏喧妍竟有些难过起来。
那个贝儿到底在何方?
法兰克又怎么会找到她呢?
唉……
***
晚餐相当丰富,有咖哩龙虾、烤牛肉、巧克力慕丝等等,琳琅满目,不过餐桌前只有夏喧妍和法兰克两个人。
看着偌大的桌子和丰富的莱色,夏喧妍好奇地问:“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怎么了?”
“怎么不叫路易他们一起吃?”
“他们有专门的餐厅,怎么了?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对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法兰克的神情有些哀伤。
夏喧妍摇摇头。“我到底要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才肯相信呢?我不是贝儿,也没有失忆,我根本没有这些经历,怎么会有印象呢?”
法兰克叹了口气。“乖,吃饭吧,不要再想这些烦人的问题了。”
“可是问题积压越久,就会越难解决。”夏喧妍的个性一向倔强,她试偷服法兰克,“虽然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的一切,可是这真的不是我的,也不是我该享有的,我想念我的家、我的父母、我的……爱人。”
法兰克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他站了起来,来回走了两三步,接着走到窗于前把窗子打开,看着外面朦胧的夜色。
“妍妍,我已经让步了,我愿意给你时间,为什么你还要如此?”
“因为你的让步是没有根据的、因为我不是贝儿,即使你再让步,也不会等到你想要的结果。”夏喧妍痛苦地说。
法兰克蓦然回身,迅速走到她面前,他屈膝在她的椅子前,认真地握着她的手。“好!我以后再也不问你任何关于回忆的问题,而你也试着接纳我好不好?给我们彼此一段时间,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我,我就放你走。”
夏喧妍苦笑道:“如果我没有男朋友、如果我不是在婚礼上被人劫持出来、如果我没有双鬓斑白的父母在为我日夜担心,我一定答应你的要求。老实说,你很英俊,风度翩翩又多金,正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如果我们早些时候相识,也许我会爱上你,尽管知道我们之间的身份有多么悬殊,有多么的不可能……
可是现在不行,我有许多牵挂,我放不开也放不下,而且我也早已过了做梦的年纪,我只想要一个安定的生活。”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想离开我是不是?”法兰克的面色越来越铁青,也越来越狰狞。
夏喧妍叹了口气。“因为这本来就是一桩错误,越早结束对彼此的伤害越小。”
法兰克的手指宛如要陷入她的骨肉之中,他目光凌厉地逼视她。
“你这个顽固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顽固!”
夏喧妍淡淡地说:“是坚持原则。”
“去他的坚持原则!”法兰克霍然站起来,“我要出去走走,否则我真想一把掐死你,然后把你囚禁到水晶棺里,这样你就会像白雪公主一样温顺可爱了。”
“你疯了!”夏喧妍恐惧地看着他,长到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么强烈的感情,即使在小说里也没有见过,什么样的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坚持到这种地步?
法兰克大步朝外走,只留给她一个挺直而宽阔的背影。
“是的,小女人,我早就为你而疯狂了,别逼迫我做出我不想的行为来!”
“法兰克!”夏喧妍喊道:“你爱的那个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想起来了,今天我们不是去医院了吗?我可以去做DNA检测,可以做指纹检测、牙齿检测,一切能证明我与贝儿不同的检测都可以,否则这样下去,我会被你逼疯的厂
法兰克回头道:“你想去?”
夏喧妍拼命点头。
“别做梦了!你以为我会随便抓个女人就叫妻子吗?在去找你之前,你全部的资料都在我手里了。”
夏喧妍怔住,脸色发白。
“和贝儿的一样?”
“当然!”
夏喧妍觉得眼前一黑,法兰克则是摔门而去
一直到凌晨一点,夏喧妍依然坐在卧室的椅子上发呆。
她不敢洗澡也不敢出去,只是在这间华丽房间内苦熬着,因为她担心法兰克随时会出现。
她累得骨头都快散了,似乎还有些发烧,意识混沌的她很想睡一会儿,可是复杂的思绪让她即使躺下也闭不上眼。
也许每个人在一生之中,总会遇到像她这样的时刻,焦躁不安、充满彷徨,前景一片黑暗。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每根神经都被拉得直直的,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又找不到放松的办法,只有翻来覆去地忍受着。
就像在联考前、在放榜前,在失业时、在失恋时,在生命片刻的逆旅中,人们都会遇到这种情况,虽然难过却不得不咬牙忍耐。
直到两点钟,在确信法兰克不会到她的房间之后,夏喧妍才懒散地走进浴室,草草地洗了个澡。
不想让自己昏睡在浴缸里的她,披了件侍女准备好的干净浴袍走出来。
她才刚爬上床,一只大手突然从她背后伸过来,猛地捂住她的嘴,而另一只手则抱住了她的身体。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谁?放开我、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一条长而有力的腿绕到她身前勾住她的双腿,接着把她抱起来,直接把她压在墙上。
她感觉到身后是一具雄壮的身体。
“法兰克?是不是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打颤。
男人并不答话,他将她紧紧压在墙上,一只手不断地往下,她只觉得一阵麻酥的电流从她柔嫩的双腿间传来,他在抚摸她!
“放手!法兰克,救我……救救我……”夏喧妍的声音哽咽起来,天哪!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逼疯了。
男人的手依然在逃逗着她的身体,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情不自禁地夹紧腿。但是他并不放过她,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压到床上,他的上半身也压在她的背上。
她半跪在床边,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而他只用一只强有力的手就牢牢地控制了她的双手。
这时她半跪着的双腿被他分开,让她想夹紧双腿都不行,只能任由他另一只手在她的敏感部位肆意揉搓。
一阵刺激的快感传来,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因为他突地侵入她柔软的私密处,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
“法兰克……是不是你?法兰克,放了我……”那汹涌而来的恐惧与羞辱感让夏喧妍真想一死了之,“不要……”
“不要反抗我,否则你会更难过的。”法兰克终于通话了,他还刻童压低声音,嗓音中带着一点点极具诱惑的沙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再地羞辱我?”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夏喧妍竟然松了口气,泪水也终于落下。
“不,这不是羞辱;这是爱,我在爱你。”他温柔地说。
他边说边用火热的舌尖吮她的耳,那异样的刺激感让她的腰肢迅速酸软起来。
“爱……”她苦涩地说:“爱真是这样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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