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兰接口道:“我这里恰巧就有刑具,就在我房里,不如五弟随我去先试带一下。”
白玉堂点头应允,南侠展昭见二人神情古怪,不好多说,起身想要告辞,丁兆兰却一手拉住展昭胳膊道:“妹夫不能走,你是公门中人,这刑具却要你帮着给五弟试带才行呢!”不等展昭答应,拉着他就与白玉堂一起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进了屋子,大侠锁上房门,从柜子里取出一副盘头枷锁递与展昭道:“贤弟帮忙给他带上。”
展昭看那副枷锁,三尺见方两块乌黑的木头拼成,中间一个锁脖项的半圆弧,下面有横销机关,边上包着铜皮钉有钢钉,伸手接过竟然颇为沉重,忍不住道:“好沉!大哥哪里得来的?”
“是前些年和二弟剿灭一个匪剿,从他们的私牢中收缴的。还有手桎脚铐呢!今天刚巧能派上用场。”说着将手桎脚镣一并取出,都是结实的硬木制成,用铜皮包裹着。
白玉堂见展昭拿着枷锁抚摩,就道:“请展兄给我带上罢!”
展昭就将枷锁扣在白玉堂肩膀上,把枷上的横销并不锁紧,只略微扣住。
白玉堂扛着枷锁道:“果然沉重,还请展兄给锁紧了才是。”
展昭笑道:“只是实验一下,不用锁的太牢固,枷的两面都有插销,当真锁住怕白兄难以挣脱呢!”
白玉堂道:“多谢展兄关爱,只是想起得罪两位的地方,兄弟实在惭愧。”用手扶着枷头,转身让大侠丁兆兰观看。
丁兆兰见白玉堂扛着枷锁站在面前,一颗心砰砰乱跳,不知怎的,又想起在陷空岛上白玉堂和展昭轮番用嘴吃自己的事情,当时自己虽是被强迫,却让他有种罪恶的快感。今日晚上多喝了些酒,丁兆兰再忍不住心里的望,就将二人叫来自己的房间。
起初不过是要小小的惩戒一下锦毛鼠,可此时见这么个倜傥风流的少年带着枷锁站在面前,他的意识就失去了控制,借着酒近走上前去,就在白玉堂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白玉堂脸色微红,却并不抗拒,他也早觉出丁兆兰的心思,所以一力迎合。
展昭猛然见大侠丁兆兰捧着白玉堂的脸吻个不停,又是羞耻又是惊讶,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哪知道两人竟充耳不闻,搂抱着向床边走去。
丁兆兰还对着南侠道:“妹夫一道来啊!”说着踢掉脚上靴子,坐在床上。
展昭看的脸热心跳,努力收起心神道:“已近二鼓,天也晚了。枷锁等到了开封府再带不迟。我就先告辞了!”
(3)
丁兆兰将白玉堂揽在怀中道:“贤弟,白兄在陷空岛上将你百般折辱,你不想趁此机会好好报复他一下,大家也图个乐子!”
展昭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道:“万万不可,我是一定要告辞了。”
大侠也有些不高兴起来,待要作,白玉堂却向他使了个眼色,悄声道:“看我引他过来。”
丁兆兰点了点头,这时展昭返身向门口走去,忽然白玉堂在身后叫他。“展兄就是要走,也先帮我把枷锁取下才是啊!”
展昭无法,只得又走回床边来卸锦毛鼠脖子上的枷锁,哪知道丁兆兰早将枷锁上的横销打开了,白玉堂猛的张开臂膀,将展昭拦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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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吃了一惊道:“白兄放手!”待要挣扎,丁兆兰却已经扑上来,施展起擒拿手扣住了他的胳膊。若是单打独斗,南侠的武功要略胜二人一筹,但此时二人合力,南侠展昭又毫无防备,几招之间就被大侠丁兆兰扣住了手腕反拧在身后。
“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展昭怒道。
白玉堂和丁兆兰哪里理会展昭的挣扎,双手被丁兆兰钳制着,无法动作,被白玉堂拿起丁兆兰脱下的袜子胡乱的塞在他的嘴里。又抓起床上的枷锁,带在展昭的脖子上,插销扣紧,再也挣扎不脱。
“好妹夫,那天你吃的我!”丁兆兰扳住展昭脖子上的木枷,伸嘴在展昭的脖子上一阵狂吻。
展昭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夺软了。嘴里塞着的袜子汗湿酸臭,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白玉堂伸手在他裤裆里一摸,南侠的早已经挺立坚硬起来。
白玉堂笑道:“在陷空岛上就有手下说给展兄一用刑展兄就兴奋的不得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展昭一脸羞愧,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丁兆兰拿过手桎将展昭双手铐住,也道:“贤弟不必虚伪了吧!”眼见展昭已不再挣扎,又将铁镣锁住南侠的双腿。
南侠展昭被带上刑具,嘴里塞着袜子站在屋子中间。只见南侠展昭扛着沉重的木枷,剑眉深皱,虎目微睁,嘴里塞着丁大侠的袜子,鼻孔翕动粗重的呼吸着。魁梧结实的身上穿着威严的侍卫服,挺胸站立,手上的木桎挣脱不开,展昭双拳紧握,拉着木桎上一条连着脚镣的细铁链。白玉堂和丁兆兰两人仔细打量,只看的兴奋不已。
白玉堂索性别起南侠的袍子,将他的裤子拉开掏出他坚硬挺立着的挂在外面,这一下,受到羞辱的展昭脸憋的通红,他的更加的涨大起来。
丁兆兰按捺不住,又将白玉堂搂住按在床上,双手起落将白玉堂的衣服扒的精光,厚重的身体直压上来,白玉堂着和丁兆兰吻在一起。
展昭含着丁兆兰的臭袜子,看着面前二人的乱,又羞又怒,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他们身上离开?</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