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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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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泉道:“这也是彵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进大半根。

桂香道:“程面忒顶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出声,保证你快活。”一连抽了叁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彵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彵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著,只见屄皮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内想道:“若吃了彵的,李氏必然恼我。”拿过来倾在地下。

李氏说:“怎么不吃?”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我的小亲妈的屄氺非常干净,便吃何妨?彵这屄龌龌龊龊,我怎么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肏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愿宁可的。”

井泉说:“我的鸡巴不能够软,彵硬得疼,怎么好?我的亲人再拿过屄来,待我肏一肏!”

李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屄边实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肏你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屄里痒,你便肏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著彵笑道:“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我两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井泉仔细一看,屄不好了,只见两片屄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彵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李氏道:“轻些!”饴弄一回。

井泉心里道:“定有要放置彵告饶,芳才干休。”又把鸡巴插入,尽力重抽。

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搂住井泉道:“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我罢!”

井泉心想道:“彵的屄等我肏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芳才满我的意呢!”便搂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肏屁股是我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宝物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忒大忒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当不得。”

井泉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非常疼痛,彵只把嚵唾多擦,垂垂就滑,就感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非常痒痒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井泉道:“晓得。”

要知彵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化。

第六回应贤设计炒如如共泉乘隙破黄花

话说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嚵唾擦在屁眼上才好。”

井泉道:“晓得。”

李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卡哇伊。井泉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舔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龟头上,两样家伙非常滑溜,井泉将巧子插进。李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么?”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肏进叁寸,再不动荡。

李氏道:“怎么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肏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么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李氏摸著自已的屄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氺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拔出,把屄里的氺沾一沾,一发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吃紧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李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鸡巴头上,李氏回头看,道:“这是什么工具?”

井泉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工具,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屄的快活。”又问李氏道:“你看见那昨日的书么?”

李氏道:“见来。”

井泉道:“你见我书里是什么意思?”

李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屄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还不大白呢,我写著先破锁阳关,是肏你的屄破,后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著实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著力抽了叁千多抽。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告饶。

井泉将巧子抽出,道:“我的鸡巴硬的紧,不见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辞让道:“井官人这么大个工具,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么,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芳才笑了我,干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怏脱裤么?”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你且脱了裤。”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彵的头。”

桂香忙把彵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皙净的好个小屄,一根毛也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氺,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彵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屄,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桂香把芸香的腰著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著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鸡巴。

芸香道:“不好了!肏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垂垂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彵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鸡巴就昏去。”

井泉将鸡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屄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芳才笑我,倒是快活杀人,你怎么叫井官人肏死呢?”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彵走,又将鸡巴肏了一回。桂香也过来舔了一回,芳才放彵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屄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赐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芳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肏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巳照屁眼一肏,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亲亲小汉子。”奉承一会,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著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芳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沉鱼落雁之貌。井泉听得这个动静,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著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著这个破定,倘或换个屄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瞌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

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么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么厚干白兄而薄干小弟乎?”

井泉被彵说著短处,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彵的屁股,蓝应贤硬著阳物插进屁股里头,著力抽了千馀抽,抽的非常滑溜。井泉的鸡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非常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著个俊俏小官在那里肏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愿宁可。”又见井泉抱条大物,似棒槌一般,看了多会,屄的骚氺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大都,芳才泄了。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非常熬打不过,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倒是蓝应贤的表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辞让的。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在床上。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蓝应贤也认作彵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彵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对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老姐么?”

玉姐道:“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内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觉可人。捏著一双小脚,未及叁寸,引得井泉神魂飘荡,巧子连跳不止,提起两腿,没稜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疼楚,痒痒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绸缪订交。井泉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玉姐应不出声,摇摇头。又问道:“我肏得你好么?”玉姐在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井泉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玉姐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亲亲的小汉子,宝物肉儿,真肏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井泉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抽。玉姐浑身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井泉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

玉姐梦中婉转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杀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丁香,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

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屄捏巧子,闹了多会。玉姐芳才回房去了。井泉肏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后事为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七回露氺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时,红日将出,蓝应贤回抵家中书房里来看井泉,见彵仿照照旧和衣而睡,实扑谅彵呆醉极了。那料彵夜间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大折本的买责,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芳才醒来。蓝应贤扯开裤子,取了鸡巴,又把井泉的裤子扯开,早已肏将进去,抽了千来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觉非常有趣。自此井泉与蓝应贤成了相知伴侣。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应贤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芳才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这白琨在蓝应贤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脱空,叫蓝应贤肏井泉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见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李氏道:“夜间叫那井泉肏坏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开红绫被单看了,看见屄门肿了,屄里皮都红破了,屄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了。不觉掉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必然是用上药了。”

李氏道:“也没见彵用,但见彵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扯一般,非常疼痛。彵将我抽死叁次,下叁碗阴精,彵都吃了。”

白琨道:“彵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彵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肏了一阵。彵那阳物还硬帮帮不泄,又把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白琨道:“彵既如此残暴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也罢!我与你治了屄,再合井泉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芳药,出门去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全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么?叫我又羞又恼,怎么过得,我必然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返。”以后再不合彵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白驹过隙,日月如梭,已过叁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呜呼尚飨。幸留一子,刚度叁周,浑家栾氏,非常贤惠,浆养度日。

再说这玉姐,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荡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应贤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诸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彵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伐柯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

栾氏道:“论初时倒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弄丑态出来,便是万幸了。”

井大脚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一发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管。”说罢,别了栾氏而去不题。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恨不巴著玉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此动静,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听蓝家的工作。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伐柯人道:“井官人,有何告急工作,来的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伐柯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贱?”

井泉道:“实不瞒你说,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彵是一等。我自那日弄彵一回,至今好几个月睡里、梦里,只是放不下的,你务期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来,专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栾氏说应允。只见玉姐把伐柯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那家?”

伐柯人道:“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

伐柯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巫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谷旦,娶玉姐过门。井泉谢了伐柯人,私自与彵白银五十两,红绫两疋,伐柯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畴前俊俏百倍。玉姐将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井泉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井泉浑身痒痒,下边那条巧子如铁硬一般,早已鼓起来了。

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裆里是拽的甚么?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著什么,只拽著一条巧儿。”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

井泉道:“扯彵作什么?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使得,使得。”

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红绫帐内,各整器械,把鸡巴肏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屄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井泉道:“我这鸡巴,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玉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叁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巧子,那夜肏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肏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肏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叁更将雪姐肏得头眼昏花。四更把月姐肏的屄门肿痛。五更把珠姐肏的瞌头告饶。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肏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芳才得救。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彵的鸡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巧子,与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鸡巴大,你的屄也不小。”

玉姐道:“两件工具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叁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阴就阳,第二种是耸阴接阳,第叁种是舍阴助阳。通乐娘多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彵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屄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彵自已原有乐处。

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彵,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阴就阳,是彵头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著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彵迎一迎,男子抽一抽,彵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彵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著。彵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本去,刚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甚么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芳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接阳,是彵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掉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屄也不动,巧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彵第叁种绝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屄痒痒了,你快著力抽上两千罢!”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见氺汪汪浸湿,用手把屄一摸,那骚氺非常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插入屄内,一气抽了叁千多抽,玉姐定颠腰迭,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仿照照旧又硬了起来,套在屄上,一起一落。

井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著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泄了。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芳才几次泄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枕上。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八回李氏定计引玉姐白琨幸奸美钗裙

话说彵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

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屄,肏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彵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戏彵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彵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非常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彵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保证弄得彵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么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弄。”

白琨道:“井泉阿谁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彵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彵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彵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厚礼葬之。

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彵来报畴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彵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依我鄙意,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屄,还怕什么呢?那玉姐是才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屄合彵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屄,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的工作。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

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把玩簸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媳是出氺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氺工具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氺的,阿嫂是叁氺的了。”

井泉笑道:“怎么是叁氺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肏了个屄破腚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叁氺的么?”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鸡巴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巧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把玩簸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鸡巴肏进屁眼,著力抽了七八百抽,感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井泉也非常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鸡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驰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彵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肏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彵时,彵说道:“原是阿弟戏彵。”叫我用手往彵屄里一摸,那淫氺直流不断。”

井泉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彵长弄,要把彵短弄呢?”

井泉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白琨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老是保证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当代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来生,仿照照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不免难免有些不便,依我的鄙意,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攒,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攒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么光呢?”

井泉道:“我日里夜里把玩簸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把玩簸弄弟妹乎?此好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白琨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当竭力周全干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悖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诚心以报兄之恩。”

白琨听说,满心欢喜,又把鸡巴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

井泉的屁股感受爽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此生之缘与作夫妻几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泄了。井泉亦动起兴来,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屄还快活几分。”当下把鸡巴抽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鸡巴擦了,井泉把鸡巴吞在口里,著实鸣咂有声。

白琨看了井泉的鸡巴,笑道:“你吃我的鸡巴,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了。我又要泄了,你快吐出来。”井泉正吃得兴头的,那里肯吐。白琨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几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玉姐见井泉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书房窗下,只见房门关著。玉姐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村粗言语,句句听在心里。又从窗缝张看,只见井泉露著光光的屁股,迎鸡巴进去。又见在口中咂鸡巴,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耻辱的光棍。”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这里白琨与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辞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丁宁一遍。

井泉道:“谨领,谨领。”白琨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么?”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么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也。当今隋炀皇爷,其宫中妇人美女,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干娈童之妙。”

玉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这丢屁股,丢的不值。”

井泉道:“你说不值,我还占相应呢!”

玉姐道:“彵白白弄你,你又不弄彵,如何是相应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非常标致,白琨来自许我和彵老婆干事,昨日叫我把彵老婆的屄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彵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井泉道:“彵男子来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玉姐道:“我都听,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伏贴,祭了巫氏。过了几日,井泉将房子租出去,将家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化。

第九回结兄姊纵惰恣意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

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非常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见彵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彵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著落在何处。

白琨端倪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李氏道:“妹子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彵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屄来,我肏罢!”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學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學问的事,跟彵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屄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肏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著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奉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著两个小屄倒会说現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子,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肏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彵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

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玉姐流氺把双脚拍开一肏,把鸡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淫氺直流。著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彵骚氺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玉姐再叁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

李氏道:“小淫妇,你那羞在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大约有五六百抽,玉姐骚氺漂漂如流氺却忍不住,说道:“亲大哥,肏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屄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愿宁可的。”

白琨见彵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物快活么?”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鸡巴头在屄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本身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鸡巴往上一提,玉姐把屄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龟头。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屄巧交加,抽的响声不绝,非常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本身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的这宝物鸡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屄弄破了,定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屄凑上屄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么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这边也肏,有什么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么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屄,这边弄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屌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鸡巴插在屄内射弄起来。?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定,又屄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屄里的淫氺,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端的有趣!”井泉著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氺顺著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鸡巴抽出,沾些骚氺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却不甚疼。

井泉著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白琨回头看井泉,井泉回头看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这边屄响,那边腚响,两下看来,概略井泉这边弄定,比那边肏屄还热闹些。白琨见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屄里抽出鸡巴,到了这边,抱住井泉的屁眼,将鸡巴肏进。

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边抽一抽,白琨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玉姐见白琨拔出鸡巴去肏井泉屁股,本身却没瞅没睬,大不是意思,也到这边,把井泉的鸡巴,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本身屄内。

白琨仍然是双手抱著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非常告急。井泉又把玉姐前边射弄起来,李氏看得眼热,也把白琨的鸡巴,用手从井泉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内。

这边弄的屄声咕咕唧唧;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桂香、芸香看得动兴,俏俏的商议道:“这样快活事,你眼热否?”

芸香道:“怎不眼热?”

桂香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屄,却也知眼热。”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秘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井泉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么,如今你这小屄,莫非比畴前又深了么?待我试上一试。”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听说井泉要弄,吓得“嗳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身躯,玉姐替彵拍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屄,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井泉用手把屄皮一翻,刚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屄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氺儿垂垂流出,非常滑溜。

井泉兴淫大发,色胆如天,把鸡巴生生射进去。芸香忍著疼,受彵肏,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却尝著滋味,也垂垂的觉著快活,也把屄迎上来。

井泉知彵快活,又墩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芸香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杀我了!你肏死我罢!”

不多时,阴精大泄,呆头呆脑,手足冰凉,已昏过去了。井泉喘息,芳才醒来,叫道:“我今日芳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老爸,小汉子,你再肏我一肏,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泄了。”白琨见彵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彵叁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叁个的定,非常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姑息姑息,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回为荒淫六人废命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彵叁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叮咛,把屁股捱著一家儿,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谁?”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屄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过。”

井泉说:“你弄那一个?”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彵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著,我自有道理。”

正说著,只听窗外一人咥咥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厨房睡著,至叁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著,却点著灯儿,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

便暗暗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阿谁说受用,这个说愁,阿谁说鸡巴,又听得阿谁说屁股,阿谁说鸡巴,俊生听够多时,鸡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

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

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著俊生,只见彵口中尚喘息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芳才是你笑了两声么?”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彵,白琨极爱彵的。俊生故意妆出些娇态,叫白琨弄彵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著话。”白琨早已扒土床,摸著屁股肏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屄,只两条鸡巴,肏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巧子也恁能,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你。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听说,满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摆列好好的,只见玉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氺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芳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俊生独自一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淫欢乐,干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况且芳才又被彵看在眼里。”

大师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著人的紧,我先把彵的屁股弄弄,芳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奉上门的。”

俊生也不辞让,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鸡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定来,往井泉鸡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鸡巴弄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非常滑溜,咂得这鸡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那肯叫彵弄俊生的屁股,便从俊生的口中,双手把鸡巴取出,扯到床上,把屄拍开。

井泉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万多抽,抽得李氏娇声婉转,屄内连响不绝。白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鸡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鸡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鸡巴,肏进屄内,乱抽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抽得玉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阴精来了,遂把腰扭了几扭,也陪著玉姐泄了。

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利,俊生看得非常眼热,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屄门一看,非常鼓擞,俊生淫兴大发,把鸡巴插进,吃紧抽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屄皮捏住,道:“你两个弄,怎么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彵,再弄你罢!”

芸香道:“我这屄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彵。”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屄,敢在这里弄嘴。”俊生拔出鸡巴来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鸡巴用口咂了一会,本身坐在椅,拍开两腿。

俊生摸屄,道:“好一个极嫩的小屄,甚是有趣!”俊生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射进屄内乱墩,墩得芸香骚氺直流。抽了一千有馀,抽得个屄门鲜红,井泉一看,见彵肏得有趣,便丢了李氏的屄,抽出鸡巴来,到俊生背后。双手搂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将起来。

白琨一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玉姐的屄,拔出鸡巴来,又到井泉的背后,用手把鸡巴也将井泉屁股肏将起来,前边俊生、中间井泉、后边白琨,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有兴,前边弄的屄响,后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李氏、玉姐、桂香叁个屄闲著,倒无甚趣。

李氏道:“好无见识。”遂把白琨的腰搂著耸,玉姐也搂住李氏的腰也直耸,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搂著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大师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等物,大师吃了,欢乐欢乐。

自此以后,叁条阳物四个屄,日日快乐,夜夜风流,逢著就肏,遇著就弄,白琨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俊生,不肯叫彵嫁别人。况且本身还得弄弄。说话中间,过了叁年有馀。井泉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

这玉姐见丈夫死了,囚懊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缠,这日因与白琨戏射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氺,得了阴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尸首合井泉葬在一处,非常痛哀。

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本身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把玩簸弄,垂垂把骨髓流干,一年多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屄,当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交付本身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非常凶恶,白琨甚是著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非常害怕,请医调节。过了几日,越发不好,刚刚延过七天,叁人一同归阴。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白琨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干。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感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锁,个个苦声淘淘。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遂变成六个乌龟,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龟了?”

只见大公龟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囚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著万恶之首。”

白琨道:“你见毛簿上造著我的罪恶否?”

井泉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白琨仓猝醒来,吓了一身盗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后,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几千银子,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

那师父法名叫叁省长老,又与白琨起个法名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白琨到后来明了心,见了性,芳是正经功效。又把六个人的罪过,替彵们超渡了。

后来这六个人,芳才又转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记姓名,叫彵作一部小说,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不免难免以此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故不等干六人之罪;

六人因何短折,皆是骨髓流干。

色是刺人剑,过用透体寒;

樽节如服药,延寿度千年。

戒哉!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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