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完了,村长先探出头来四下看看,坡上很静,林子里的鸟在叫,说“你先下去,我等会,别让人看见了!”罗二婶就先出来,慢慢向坡下走去,等看不到这妇人的影子了,村长也才高兴地哼着歌,悠悠地下了坡去。
村子里的《雪山飞狐》刚好完了一节,正在唱歌,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有些闷热,天上星星也没有,好像要下雨,李小柱长出了几口气,兴奋地掏出烟来点上,狠命吸了几口。
开始打雷了,看来这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李小柱向坡下的小村跑去,大雨来临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家门,一进门,就看到桌上摆着留给自己的饭菜。昏黄的灯光下,李小柱就觉得鼻子发酸。
雨夜的山村,无比寂廖,风大雨狂,小村在风雨中静默,旁边牛圈里,牛铃叮叮,响了半夜,少年李小柱躺在床上,一声叹息。
刘玉梅被儿子抠得咯咯直笑,一伸手,握住儿子那根又粗又长的大**,笑道:“你要把娘抠死呀,还不快点进来!”
李小柱也早就按耐不住了,忙骑到刘玉梅身上,那根大**像杆杀气腾腾的枪一般准备入城冲杀了。刘玉梅忙张开双腿,抬高屁股,就等那东西顶进来。李小柱用大**在她那湿湿的阴蒂上磨了磨,磨得她都快要叫天了这才插了进去,刘玉梅长呼了一口气,忙抱住儿子,咯咯笑道:“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李小柱一边开始抽送,一边把玩着她那对雪白硕大的**,笑道:“要我在里面呆一辈子吗?等会我还要去挑水呢。”
刘玉梅喘着粗气,道:“挑你娘X的水……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娘弄舒服了……等会娘给你做好吃的呢……快点……使劲……”
李小柱就不再言语了,加快了动作,象钻井一样地工作,无比认真,直钻得刘玉梅闭上眼睛幸福地喘息。
此时天已大亮,村子里鸡飞狗跳,变得很热闹,勤劳的妇女已经开始烧火做早饭了,小村笼罩在一片炊烟之中,远处的树林里牧童牵着牛慢慢行走,几只乌鸦被牛叫声惊醒,飞出树林,投入天空。
李小柱还在抱着刘玉梅那对大屁股使劲工作,那种润滑、温柔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美妙。刘玉梅则用腿勾住儿子的屁股,怕他中途撤军。
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母子俩一惊,同时停止了动作,李小柱刚拨出**,还没来得及跳下床去,有人敲门了,“小柱他妈,起来了吗?”好像是隔壁的金凤婶。
刘玉梅先放下心来,换了一口气,道:“还没呢,是他金凤婶吧?这么早就起来了?”
“是呀,今天赶集呀,昨在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吗?咋还睡呢?”金凤婶在外面讲,“等会就晚了,太阳一出来就毒了。”
刘玉梅看了眼儿子,见他那紧张的样子可笑,偷偷笑了笑,伸手捏住他那**的大**揉着,一边提高嗓子对金凤婶道:“他婶,今天我头痛呢!怕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刚吃了药要捂会汗呢!”
“病了?厉害不?要不要上卫生院去?”金凤在外面显得很关心。
李小柱见娘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也放下心来,低头去舔她的**,脸上一脸坏笑,刘玉梅握着儿子的大**,分开两腿,示意他轻轻地再插进去,然后轻轻地抽送。刘玉梅忍住笑,说:“不厉害,他婶,我捂会汗就好了,你还不快去做饭吃,等会太阳就出来了。”
“那好,那你睡吧,可别搞严重了,你们家新民去学校了,你自己当心一点儿。”金凤婶在外面说着,脚步渐远。
李小柱长出了一口气,头伸到窗子边,揭开帘子一角向外看了看,太阳已经出来了,金灿灿地照着院子里那棵枣树,几只鸡在下面觅食,一切都很安静,一如往常。
“走了?”刘玉梅问儿子。
“走了,”李小柱笑了笑,“可吓着我了。”
“瞧你那点胆!”刘玉梅咯咯笑道:“那玩意都快吓缩回去了。”说着拍了拍了儿子的屁股,“抓紧时间,再做一会儿,娘还要做饭去。”
“你还说我呢?刚才你还不是被吓到了!”李小柱笑道,看了看刘玉梅那对雪白溜圆的大屁股,突然说:“咱们换个样子做吧?”
刘玉梅也来了性趣:“换啥样子呢?”
李小柱一脸坏笑,说:“你见过狗做这事没有?咱们家小花和二魁家的狗那次在院子里……”
刘玉梅脸有些红了,倒有些少女的娇羞,显得很好看,瞪了儿子一眼,然后笑着说:“就你花样多,一点都不像你爹,敢把你娘当成小花呢?看我不打你屁股!”说着,假意在儿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然后笑嘻嘻地趴在床上,把个雪一样白的大屁股对着儿子高高翘起,问道:“是这样吗?能弄进去吗?还要不要再高一点?”
“差不多了,够了。”李小柱说着,把手放在她屁股上,分开那两片湿润的**,比划了一下,觉得高矮差不多,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刘玉梅使劲地翘起屁股,轻轻摇晃着腰肢,迎和着儿子的每次冲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
落了秋雨,一连几天,有了凉意。
李小柱换上了长袖的衬衣,很奇怪这秋天说来就来,随着秋雨的来临,小村一下变得安静了许多,很少有人在路上走,只有几只母鸡在细雨觅食,远处人家开门的“咯吱”声也传得很远。
地里的庄稼也收了,这一段时间是难得的轻松,李小柱突然想看书了,屋里的光线太暗,他拿起那本《白鹿原》来到屋外,风吹细雨打在脸上颇有些凉意,刘玉梅在里屋说:“下雨了,牛就不用放到坡上去了,你扔两捆谷草给它吧。”
李小柱就爬上了旁边的牛圈,这一带的牛圈都修在房子旁边,外面是牛,里面是猪,猪圈也是村里人的厕所,上面用瓦盖着,中间横着几根木头,垛满了刚收回来的稻草,村里人可以用这个喂牛烧火。
李小柱扔了两捆稻草进牛圈里,就躺在稻草堆里,新打的稻草有种清香的味道,李小柱就开始躺在里面看书,觉得挺温暖,牛儿在身下悠闲地啃着稻草,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一只母鸡飞上了牛圈,咯咯叫着,在草堆边上找了个地方窝了下来,小柱知道它在下蛋,也不吵它,一动不动地看书。
院子里飘散着一股清香,李小柱知道母亲在给猪煮猪食,隔局壁的金凤婶过来借东西,和刘玉梅在里屋说着话,然后,李小柱就看到金凤婶手里拿着东西扭着那两片肥大的屁股走出院去。
刘玉梅把煮好的猪食倒进桶里,提着就向牛圈走来,打开里面的圈门走了进去,几头小猪早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叫个不停,见圈门打开,叫得更厉害了。
“叫个屁,饿死鬼投胎呀!”刘玉梅笑着骂道,转身关上圈门,把猪食倒在猪槽里,猪们一轰而上抢了起来。
看见娘提着猪食过来,李小柱心里一动,放下书,也不吭声,翻身趴在稻草堆里,轻轻在稻草堆里掏了一条缝,这样就能看见下面的猪圈,他看见娘弯腰把猪食倒进猪槽,那两片肥臀被裤子绷得很紧,看上去就象一轮圆月。
刘玉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顶的稻草堆里会躺着一个人,她一如平常地看着猪吃饭,心里很满意,还用脚踢了一下,“抢什么,抢什么,有的是,吃死你们!”然后走到一个干净一点儿的角落里,解开裤带,飞快地脱下裤子蹲了下去。
李小柱的脑袋里“轰”地一直,他知道,自己盼望的事又发生了,他目不转睛地透地那条缝盯着下面。
虽然,猪圈里的光线并不算亮,可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了娘那两腿间那片黑漆漆的肥沃之地,毛很多,很肥满,胀鼓鼓的,中间开裂着,接着一股雄壮的水就喷了出来,射到圈里的木板上,流了下去。
有一头抢不到食的小猪马上就跑了过来舔食流在木板上的尿液,舔得有滋有味,刘玉梅就笑了,伸手使劲打了猪一下,骂:“挨刀的,连女人的尿都来舔着吃!你前世不知是什么变的。”
骂完了就嘻嘻地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纸来,把手指伸了下去,轻轻地分开那紧闭着的“小门”,仔细地把下身擦干净,再把纸团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没什么异味,这才放心,扔了纸团,仍就蹲着,手仍就放在**上轻轻地揉着,揉了一会儿就分开那扇柔软的**,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地抠着。
藏在上面的李小柱就呆了,基本上是一片空白,他看见娘的那两片**泛着灰褐色,但是里面的肉却无比鲜红,娘的手指在那里进出着,他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内心的惊讶无异于那次在坡上看到的情景。
很快,刘玉梅的**里就积满了**,亮晶晶地流了出来,手指已经无比润滑,她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抠得更厉害,更急促,脸上也像是弊了一口气,胀得通红,一只手隔着衣服揉了揉**,恨不得把手指都塞进洞去。
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檐下一只破脚盆接着流水,“嘀答”有声。有个村里人戴着斗笠挑着东西从院子前走过,很急促。
终于结束了,刘玉梅捂住下身,出了会神,嘴里喘着粗气,才又掏出一团纸来,擦干净下身,一抬屁股,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这才提着桶开门出来。
看到娘的身影转过房子,李小柱才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草堆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身那根东西早已竖了起来,胀得难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么,忙从上面趴了下来,打开圈门钻了进去,捡起刘玉梅刚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团纸,跑回自己的房里。
《白鹿原》静静地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
那团纸上面还是湿的。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团普通的纸成了少年压在枕头下的一个秘密,尽管它已经干了痕迹,也早失去了那种诱人的味道,但小柱还是要在睡觉前把玩它一阵,直到有一天,刘玉梅在替儿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团纸,看了看,然后随手就扔了,不过,很快李小柱就获得了另外一团纸,这次他把它藏得更紧了。
这团纸是这样得到的,同样是一个下午,不同的是,这个下午,阳光明媚,村里人大多上坡劳动去了,李小柱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草堆里,等待着,这里已经成了少年每天的必来之地,每次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躺上很久,不过运气好的时候不多。
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就看见刘玉梅出现在牛圈前,径直就走向里面,虽然不是来喂猪的,但李小柱的心里一阵狂喜,眼睛就盯向那个缝隙。
刘玉梅是手握着一团纸来的,一进去她就急忙脱下裤子,李小柱一眼就看见娘的屁股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系在屁股沟里,他知道这是月经带,女人来月经的时候才系上,那时候用卫生巾的还不多。
刘玉梅解开月经带,那中间扎着一团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她把纸取下来,把下体的血擦干净,再又换了一团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动作熟练而又优美。
这是李小柱第一次看到来月经的样子,他觉得异常的震憾,他喜欢那种鲜红的血从女人体内流出来,这是一种另类的美。
在刘玉梅离开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进猪圈,捡起那团沾满鲜血的纸团,他还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两根漆黑弯曲的毛,他明白那是什么,满心欢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个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屋檐下,点滴到天明。
经过那个神秘的下午,少年李小柱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深深地藏在自己脑海中,谁也不知道,他看母亲的目光变得炽热,他在盼望着彻底地深入这个秘密,这个愿望无比清晰。
刘玉梅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她很快从那个下午的失态中走了出来,无比自然,一如往常,她差不多已经遗忘了那个午后的情形,依然像个母亲一样关心着自己的儿子,甚至开始想像着给小柱找个媳妇,从儿子的目光里,她越来越意识到儿子已经是大人了。
秋收过后,有了一段时间的空闲,小柱很少出门,天天躺在家里,要不就躲在牛圈上的稻草堆里看书,秋天一天天加深,阳光照着小村,显得暖意十足。
少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沉默的火药桶,他很奇怪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他总认为,自己现在正在积蓄力量,总有一天就会爆发。
一个赶集天来临,金凤婶这个爱出风头的半老徐娘又来邀刘玉梅去赶集,显然,刘玉梅对于到镇上去并不热心,李小柱在里屋听见母亲在外面让金凤婶给镇上的父亲带些鸡蛋去,不知道怎么,李小柱就觉得血再一次往心头涌去。
吃午饭的时候,村里的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几个老弱病残在家,寂静中只有鸡犬相鸣,李小柱喜欢这种声音,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刘玉梅看见儿子吃得挺香,喜在心里,岁月在这个四十岁的妇人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因为常年劳动,使她看上去很健康,身材健美而结实,笑容老是挂在脸上,看上去另有一种风味。
李小柱边吃饭边看着母亲,见厨房里有一大盆热水,而母亲的头发又湿了,散发着一种洗发膏的香气,就知道又抽空洗澡了,少年的心里突然一阵狂跳,眼前涌现出刘玉梅在这间厨房里洗澡的样子来,就又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来使劲刨饭。
隔壁的杜二虎出了门,提着篮子给他爹老杜送饭,嘴里大声哼着歌,经过小柱的家门口,向里望了几眼,看见李小柱在吃饭,讨好地说:“小柱哥,才吃饭呢?”
李小柱白了他一眼,忍住气嗯了一声。然后问他:“狗日的,又给你爹送饭呢?”
二虎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小柱也吃完饭,对刘玉梅说:“我要到曙光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帮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人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点!今天晚上要回来不?”刘玉梅问。
“要回来,反正又不远,才几里路!”小柱说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小柱爬到半坡上抽烟,手却有些抖了,就猛吸了几口,看着远处的渡口,老杜好像是坐在船头吃饭,二虎这小子守在旁边,一会儿,老杜吃完了,二虎提着篮子往村里走,开始慢慢地走,一拐过弯,老杜看不到了就开始一阵小跑,小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这小子进了村,消失在村子里的树木里。
小柱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往村子里走。经过村东头的罗二婶家时,正好碰到村长从里面出来,看到小柱,村长说:“咋的?小柱没去赶集呀?”
“没去呢!有点事!”小柱笑着往村里走。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小柱就看见自家院子里那棵枣树,迎光而立,上面还有几颗枣子,红彤彤的。
院子里没人,门也关着,几只老母鸡在悠闲地啄食,小柱来到后院,轻轻地翻了进去,后院堆着些杂物,小柱忙钻进杂物堆里,前面“嚓”地一声,小柱忙蹲下身来,看见母亲从猪圈里出来,一手正在系裤带,然后往地下吐了口口水,就向屋里走。
等她进了屋,小柱忙钻到杂物堆的最里面去,那里紧挨着墙壁,这一带住的房子都有后门,但后面用来堆杂物和柴火了,后门都被挡着了,就不怎么用了,小柱知道,这个位置的里面就是母亲睡觉的房间,他很容易就在木门上找到一个小孔,这是他前两天用刀钻好的。
少年小柱蹲在杂物堆里,对着那个小孔向里看,显得有些狂燥不安,身体都开始发抖。
刘玉梅的房里窗子关着,光线有些暗,但小柱还是一眼就看见二虎这小子躺在母亲的床上,而且光着身子,衣服扔了一地,小柱的眼睛里一下就喷出火来,“这个小杂种!”小柱骂!
二虎完全没料到后面有人在偷看,他正兴奋地用手玩弄着他下面那根东西,别看这小子才十七岁,那玩意倒发育得正常,又粗又长,让小柱想起驴身上那东西来。
这时,前面那门一开,刘玉梅走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二虎那样子,不由就咯咯大笑说:“狗日的,就等不及了呀,自己玩起来了?打手枪呀!别走火了!”
二虎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开,说:“婶,别笑我,真的胀得受不了啦!快点上来吧!”
“慌个屁!小杂种!时间多的是!”刘玉梅笑咪咪地走过去坐在床边,说:“来,让婶看看,有没有胀痛呀?”就一把握住二虎那根东西,拿手揉了起来,笑着说:“好像比上次又粗了点嘛!”
二虎这杂种也不客气,径直把手伸到刘玉梅胸前,揉着那两团肥软的**,说:“婶,这还不算粗呢,只要你再给我咂吧咂吧,它还要粗呢!”
“狗屁!让老娘给你咂吧咂吧?脏死了!”刘玉梅笑嘻嘻地一用力,捏得二虎忙抱住下面,说:“婶,可别捏坏了,我还要用它传宗接代呢!”
“要想占便宜,这点痛都受不了!”刘玉梅笑道,“你也算是男人呢?毛都没长齐,还没我家小柱大!”说着,就开始脱衣服,二虎忙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看,刘玉梅吃吃地大笑起来,把衣服一扔床头,问二虎:“二虎,想不想好好地弄进去?”
二虎忙道:“想呀!做梦都想弄进去!”
“那行。”刘玉梅嘻嘻一笑,说着就解开裤带脱下裤子来,笑着望着二虎,“只要你给婶好好地咂吧咂吧下面,婶就由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行!”二虎眼睛里光芒四射,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算你识相,今天你不舔就别想插进去!”刘玉梅笑着,一把把裤衩拉了下来,然后,叉开腿躺在床上,说:“放心舔吧!婶刚才好好洗干净了的!还用香皂洗的呢!你闻闻,香不香?”
少年小柱从门后看到了最为淫秽的一幕,母亲叉着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么躺着,胯下那地方无比饱满,像个馒头一样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体毛占据,但是散发出了最为原始诱人的气息。
二虎就把头伸了过去,使劲闻了闻,说:“还真是香,嘿嘿,婶,有点湿了噢!”
“那你就快点吃!”刘玉梅咯咯大笑着把二虎的头往自己胯下一按。
小柱看到二狗的头在母亲的胯下蠕动,“滋滋”有声,他觉得自己已经出离了愤怒,他有些发呆,大脑里一片寂静,但又像有人在拿火烧他那颗燥动不安的心脏一样。
小柱觉得自己可能会随时倒地死亡。
秋蝉还在叫,前面院子里的的那棵枣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就是这样一个寂静的秋日,少年汗流浃背、头晕目眩,几近昏倒。
秋天完全到来的时候,小柱的两个舅舅从外面打工回来了,到村子里来看姐姐。
小柱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个秋天的下午,已经下了几天秋雨,空气里有了些凉意,小柱已经穿上了长袖的衣服,村子里还是那么静,只是风比以前大了,吹得村子里的大树刷刷有声。
因为下着毛毛细雨,小柱早早就从坡上收工回来,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看着书,牛已经放到坡上去了,空荡荡的,只有隔壁的那几只猪在哼哼。
小柱的两个舅舅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家门的,刘玉梅对好几年没看到的两个兄弟的到来而高兴,跑进跑出的忙着买烟买酒,边叫:“小柱,快去把那只公鸡杀了!”小柱就去杀鸡,还不太熟练,差点让鸡跑了,鲜血从鸡脖子里流出来,让小柱觉得挺兴奋,公鸡在手里挣扎,小柱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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