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庆儿的事儿。这样也好,倒少了隔阂。那往后就当自己啥也不知道,人家家里
的事情,自己也少操那份闲心。老姐俩那么多年的交情,别再为这些破事弄得不
尴不尬的,那更是愁人了。
想到这些,巧姨吐了口气,又瞅了大脚,小声儿地说:“不都跟你说了嘛,
和宝来早就断了,咋又扯上了他。”
大脚也看了巧姨一眼,眼神里多了些抱歉,想了一想,却还是要把断了的话
头儿扯到关键的地方去,心一横,说:“那就不提了,那你现在闲着了?”
“当然,闲……着呢。”话虽不硬气,但巧姨也只好这么说。
大脚又看了巧姨,把话又往明里挑了挑:“我咋听说,你又有了人呢?”
巧姨终于有些心神不宁了,瞪着眼看着大脚:“谁说的?!”
“还能有谁?也不是外人,还不就是家里这几个。”
巧姨的心立马提溜到了嗓子眼儿:“谁?长贵?”
大脚悄么一笑:“我说是长贵了?你心虚啊?”
“我心虚个啥!没有就是没有!”巧姨看大脚的神色表情,终于认定长贵定
是啥都和她说了,立刻觉得有了些无地自容,自己一张脸臊得竟比这大热的天还
要火烫。但事已至此,却也无路可退,只好硬着脖子死扛到底,只要不是从自己
嘴里说的,那就打死也不能认!巧姨嘴里硬着,脑子里也转得飞快,寻思着怎么
组织下语言,把大脚的事情也点上一点,化被动为主动。
大脚心里也有些“突突”乱跳,就怕巧姨恼羞成怒,再把下午看到的事情嚷
出来,忙小声儿地跟了一句:“其实也没啥,我早就想开了。”
巧姨一时倒有些懵了,张着嘴竟发了呆,脑子里乱哄哄的,想起的话却有些
说不出口,只是呆呆地“啊?”了一声儿。
大脚再也不敢抬起脸去瞅巧姨,眼睛盯着手,手里拿着烧黑了半截的秫秸棍
下意识地搅着蒿子堆,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说出的话就像是蚊子在哼哼:“还
是那话,往后对庆儿好点,就行了……再有,看见啥也别说了……
烂在肚子里呗。“
巧姨不错神儿地盯着大脚,大脚的脸色在烟雾笼罩下竟仍是一阵一阵地变换,
有尴尬有忐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楚。巧姨终于明白,老姐俩兀自在这里打着
哑谜,竟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时间似乎有些停滞,只有袅袅的烟顺着微弱的风丝儿缓缓地升起,又远远地
散开。远处的天边,不时地有隐隐地闪电忽忽闪闪,稍顷,沉闷的雷声便滚滚而
来。
空气中越发闷热潮湿,两个女人的心里,更是被难以名状的一种情绪鼓噪地
坐卧不宁,却不知怎样打破这莫名的尴尬,只好默默地各怀心事呆呆地痴坐。
“这是要下了呢?”半天,还是大脚率先打破了沉默,仰头望望天,喃喃地
说。
“是啊,眼瞅着就下了……”巧姨伸了手,虚虚地接着,手心划过地只有淡
淡的烟雾,却没一丝雨滴。
大脚笑了笑,有些讪讪。抬眼皮扫了眼巧姨,正迎了巧姨瞄过来的光,姐俩
儿又刷地错开。大脚心里嘀咕,却想起了长贵,这恼人的东西偏偏这时候不在了,
要是杵在旁边,或许还可以拿他说个事儿呢。巧姨也惴惴地寻思,该是走呢?还
是就这么坐着?
“轰隆”一个炸雷,稀稀拉拉地雨点儿终于打了下来。落在身上的那一刻,
大脚和巧姨竟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这老天真得有眼呢,雨来的
恰到好处。
巧姨嗖地跳起来,嘴里急促地念叨着:“下啦下啦。”然后招呼也不打,忙
不迭地往外窜。大脚立起身,也惶惶地往屋里奔。
刚刚进屋,待回身的功夫,大门人影一闪,那长贵也回来了。
长贵喘吁吁地跑进屋子,摩挲着头,头发上薄薄地有些洇湿,被手胡噜得水
星儿四溅。大脚躲着,嘴里忍不住数落:“下雨知道回来了?咋不浇死你!”
长贵没言声儿,眼望着外面越下越烈的雨,却有些意犹未尽的神态。
“瞅!还瞅!你要不想回来,干脆睡外面呗!”大脚白楞着他,嘴里面不咸
不淡地念叨。
长贵还是没言声儿,心里却腹诽:你当我愿意回来?倒真想睡哪呢!想到这
儿,长贵眼前又晃悠起那个肉呼呼白花花地身子,一闪一闪地,闪得他心跳。
长贵这是从宝来家跑回的。
傍晚几个闲汉在村口胡扯,不知什么时候,那宝来媳妇便凑了进来。宝来不
在家也有多时了,这胖娘们许是闲得很了,每日里得空儿便东家西家地串。长贵
几个人正海阔天空的聊,把自己见过或没见过的事情都翻了出来,喜笑颜开地兴
致勃勃。宝来媳妇在一旁时不时地插上几句,遇到逗乐的,便“嘎嘎嘎”地笑,
每次都笑得那一身肥膘突突地乱颤。
不知道是谁,提起了眼下时兴的家具。说现在城里面都时兴去家具城买了,
不兴自己做了。头些年那些个五斗橱高低柜也被掏了汰,后上沟那谁谁谁,光靠
收这些破烂都发了财,都是往下面庄里倒腾,要的人可多呢。有人便说长贵:
“你不是会木匠手艺么?也去收上些,自己个翻翻新,那又是好家具。”
长贵嘿嘿地笑,却不应声。
宝来媳妇却说了:“你当是人就可以倒腾那个?我家宝来说了,那些个拾破
烂的都连着呢,你个外人,门儿都不让你摸!”众人说“也是”。
“现在啥都是成帮结伙的,就是咱这种庄稼的,买个化肥,不也得凑一拨儿
才能讨个好价不是?”
大家纷纷点头,又不由得长吁短叹一番。
宝来媳妇突然想起来啥,用脚捅了捅蹲在那里抽烟的长贵:“嘿,我咋就忘
了呢,你会木工啊!”
长贵抬起头:“咋啦?”
“我家倒粮食的斗都快散了,你得帮我拾捣拾捣。”
众人起哄:“那快去,寡妇失业的,该帮就得帮!”
“**的!你们媳妇儿才寡妇呢!”宝来媳妇笑着骂。
众人依旧拿她打岔:“那宝来都走了,再勾搭个城里的媳妇,你不跟寡妇差
不多了?”
“他娘个纂的!他敢!把他**剁下来!”胖娘们儿一脸狰狞,回身又拽长
贵:“紧着!现在就去!”
众人又哄:“紧着紧着!再把胖娘们儿急个好歹的!”
宝来媳妇嬉笑着又骂,见宝来起了身,扭嗒扭搭地紧着往回赶。众人在他们
身后哄堂大笑。
这些年宝来没少往家里倒腾钱,一水的青砖大瓦房刚盖了没两年。黑漆漆的
油亮大门紧紧闭着,上面过年时贴得对联虽然还齐整,却也有些斑驳潲色。
门没上锁,宝来媳妇走在前面,双手一推便开了,然后把长贵往里让。
长贵闷声不响地跟着进去,眼末前扭着宝来媳妇。磨盘似地屁股随着水桶般
的腰左右晃着,每走一步突突直颤,看在长贵眼里,竟有了几分煎熬。
长贵赶紧停下,两只手攥在一起拧着蹭,嘴里吭吭唧唧地问:“在哪呢,我
给你瞅瞅。”
宝来媳妇回转身,一脸的笑,拿过一个板凳让长贵坐下:“不急不急,我这
就给你去取。”
“中中。”长贵欠身坐下,有些局促,像是秃老鸹钻进了喜鹊窝。
宝来媳妇闪身进屋,一会儿,手里面拎了个木斗走了出来:“你瞅瞅,还能
修修不?”她把木斗递过去,长贵忙站起来接住。
木斗有些年头了,包角的铁片有些已经脱落,隼却仍是咬合着只是有些松动。
长贵捏住了左右框了框,说:“要是原样儿的,得拿胶粘呢,再把角皮箍好,
就行了。”
“哪有胶啊,不用不行么?”宝来媳妇伸了手去捏松动的地方,手指浑圆润
泽,手背上一溜儿肉坑儿。
长贵忙挪开眼睛:“也行,那就得钉钉子了。”
“那就钉呗,等着,我去拿。”宝来媳妇站起身又回去,很快,手里抓了一
把钉子回来,“你看看,这么大的行么?”
“行行,有几个就中。”长贵在宝来媳妇手里挑着拣着,手指触动手心,有
一丝不易察觉的温热传过来。宝来媳妇却有些痒了,手瞬地缩回去又急忙展回来,
继续让长贵在手心里挑。
长贵却已经拣好了合适的钉子,抄起羊角锤铛铛地钉了起来。宝来媳妇蹲下
去,手把着木斗,帮他固定。长贵一锤锤砸下去,稳准狠。宝来媳妇胖胖地胳膊
架在那里,每凿一下便抖上一抖,带动着身子也颤上一颤。胳膊上的肉白嫩喧软,
随着抖动轻微攒动。身子上那一袭薄衫也越发紧绷了,紧紧地裹在她厚实的背上,
前襟却松弛了下来,宽松的领口敞开一条大大的缝隙。那里面两团饱满鼓胀的肉,
白花花堆成了两座山,像两个肉滚滚的兔子忽而探头忽而隐身。
那长贵眼角扫过,竟看得有些呆了。
“去,看啥呢,紧着。”宝来媳妇突然胳膊肘一桶,桶得长贵一个激灵,锤
子差点凿偏,惶惶地停住。
宝来媳妇却没有怒恼,嘴角含笑,瞟上了一眼:“大脚那是人精呢,不比我
好看?咋还没够呢。”
长贵木讷的不知所措,喘着粗气“啊”了一声儿。宝来媳妇又是一桶:“紧
着吧,天要下雨了。”
“中了,中了。”长贵忙站起身,手攥了木斗用力的往地上墩了墩。那木斗
的确坚固如新,再没有了刚才的歪歪扭扭。宝来媳妇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端详,
胖脸乐成了一朵花:“就说么,长贵不声不哈的,那手还真巧呢。这大脚,摊上
了。”
长贵嘿嘿地乐,扭头就要走,被宝来媳妇一把拽住:“咋这就走?咋也要喝
点水啊。”
“不了,不了。要下雨了,回了,回了。”长贵低着头,脸红成了茄子。
宝来媳妇扑哧一笑:“那没事儿就来呗,我这儿还有活呢。”
“成成,有啥活儿就叫我。”
长贵答应着,唯唯诺诺地闷头往外走,心里却有了些期盼。这胖娘们虽说长
得不是那么可人,却胜在丰腴饱满。就像个猪肘子,虽说腻人却真是解馋。于是,
长贵竟有了些蠢蠢欲动,回去的路上步履也越发的轻快,那漫天飘洒的雨丝打在
身上头顶,竟也变得温馨柔顺了。
雨越下越大,雨幕被风打得不断改变倾注的方向,忽而齐刷刷掠过院子在婆
娑的枝杈中打下一片落叶,忽而劈头盖脸往未关的屋门扫来,将门槛里面的地面
浸湿。
长贵的喘息却仍未停住,胸腔里竟像踹了个火捻越来越烫,又好似宝来媳妇
胸脯上那两个兔子窜进了自己的身子。
大脚却不知长贵闷声不响的竟有了这些心思,兀自在那里念叨着。长贵却无
动于衷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直到大脚喋喋不休的唠叨声渐渐变得稀松,长贵突
一回头,眼睛便直勾勾地盯上了她。大脚薄衫微敞,隐隐地白肉现出来,看在长
贵眼里竟是说不出地粉嫩爽滑,长贵猛然血往上涌,像是坐在了针尖上,猛地立
了起来。大脚吓了一跳,见长贵突然站起身向自己走来,那通红的眼珠子瞪得溜
圆。
大脚忙不迭后退一步,指着他:“你要干啥?!”
长贵一下扑过来,一把抱住大脚,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带着一股子热气,像三
九天牲口打出的响鼻儿。
“大白天的,你干啥啊你!”大脚奋力挣脱,却被长贵抱得更紧。
“大脚……弄一下,弄一下。”长贵喘息着伏在大脚耳边。
“弄啥弄……庆儿回来了……”大脚依旧去推搡,却被长贵调转身子一把按
在了屋角的缸沿上,“就一下,就一下……”长贵哀求着,一手压住大脚,一手
下去扯脱大脚的裤子。大脚把个身子扭成了一条蛇,死命地按住,长贵的手扯到
哪里她便遮挡到哪里,那劲头儿,倒像是对付了一个禽兽般的强人。
见大脚如此推诿,长贵不禁有些恼怒,闷哼着问了,恰好还是曾经和巧姨说
过的那句话:“这是咋了?庆儿弄得我弄不得了?”
如此一说,大脚立时便有些气馁。可不是咋地,这长贵本是正根儿呢,我咋
还别扭上了?一时间,大脚却有些迷惑,不知自己转了啥心思,竟是这般的不情
不愿。
长贵还在边扯边“嗯?嗯?”地问着,问得大脚越发哑口无言,身子却不知
不觉地松弛了,下意识地便把个屁股高高地翘在了那里,两只胳膊死死地抵住缸
沿儿,嘴里却还有些烦躁,头也不回地说:“废啥话,要弄就紧着……”
长贵急得像被火燎了,三两下便把大脚的裤子解开,肥大的裤管松松垮垮地
滑下来,堆积在大脚微微有些抖动的膝盖上。那丰腴的屁股,却像是盛开的并蹄
莲,颤微微扭动在那里,肥白粉嫩却还隐隐地突突直跳。把个长贵看得更是从鼻
腔里冒火,惶惶地把家伙从裤口里拽出来。那历久如新的东西倒也争气,早就狰
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擀面杖,没头没脑地便往里钻,捅得大脚“啊”地一叫,恼
怒地回身给了长贵一下:“瞅准喽,往哪捅?!”说完,却还是耸了耸,像把蒸
好的馒头递到了饿汉子的口边。
本是老夫老妻,多少年不弄也有些生疏,虽说头些日子着实地过了回瘾,但
还是不那么默契。
怕再弄疼了大脚,长贵便低了头去看。那两瓣屁股蛋儿泛着磁光儿,匀称地
分向两边,中间一条线黑黢黢毛发丛生,蔓延着竟到了腚眼儿才稀疏下来。长贵
这次瞅准,把物件儿搭上去,顺着缝隙往下滑,估摸着到了,便挺腰拧身。那洞
口还有些晦涩,长贵也不管不顾了,死命地往里挤,待入了门,却暖暖和和湿漉
漉的一汪滑腻。
大脚忍不住又“啊”了一下,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外面还不觉得,这乍一进来,
弄上几下竟钻得她有些滋味儿了。她忍不住地去迎合,更把腰塌下去屁股翘翘地
耸了,头抵在撑着缸沿儿的胳膊上,微微地晃着,晃得头发便有些散落,几缕发
丝遮下来,挡住了额头也挡住了绯红的俏脸。
长贵却像个莽汉,只是用死力气去拱。身子撞上大脚的屁股,啪啪地不绝于
耳,大脚就像个无根的浮萍,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头推着搡着鼓鼓悠悠地耸动,
每次被凶猛地撞击,仍会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儿。初时有些条件反射,慢慢地,
那声音却也越来越透出一股子快活。
长贵红了眼一下紧似一下,那饥渴的劲头倒好象捅着的不是自己的媳妇,回
回地弄到底,使了全身地力气,一边弄着还不确定地在问:“咋样?好使不?”
大脚哼哼唧唧地应了:“……好使,咋不好使呢……”
长贵脸上露出得意地笑,身子骨愈发挺得笔直,把个物件挺挺地送出去,像
个掉了红樱子的扎抢,逢着个肉靶子撒了欢儿似地插。长贵忽然想起了巧姨,那
屁股也是这般丰腴肥嫩,只是那嗓子眼里的叫唤,比大脚却风情了许多。那宝来
媳妇该是个啥样呢?长贵一下子模糊了。好歹应该是更肥一些吧,撞上去断不会
被骨头咯的生疼。那肉也应该比大脚和巧姨白生一些吧,那娘们儿不常下地呢…
…
长贵想起这些,不由得更是一阵子躁动,身子也越加的有了兴头儿,手扶了
大脚的胯骨,送得也更加起劲。
“你……这是要死了……咋这大的劲儿呢……”大脚被一连串的猛烈弄得着
实有些情不自禁,即兴奋又有些迷惑。这孬货今个是怎么了?那物件竟是比原先
没坏的时候还要爽利呢。那股子邪兴的劲头,竟和吉庆那初生的牛犊子有得一拼
了。
“有劲还不好?”长贵喘着问。
“好……咋能不好……天天有劲才好呢……”大脚也喘着应。
“那你还和庆儿弄不?”长贵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冷不丁问了一嘴。
大脚的心陡得一沉,一下子别扭了起来,恨不得把长贵一把搡得远远地。不
长眼的东西,咋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大脚忍着不快,却也不好在这兴头上就和他
掰扯,便用一连串的哼叫遮了过去。
长贵嘿嘿地笑,知道媳妇还是那份心思。可今个奇怪,以往的那种恼怒却淡
了许多,心里的怨气竟变得有些可有可无了。
那长贵的脑子里还晃悠着宝来媳妇那胖嘟嘟的身子,一时间便有些神往……
第三十八章
实在抱歉,此章更新竟用了两个月。期间经历了一些沮丧的事情,时间又
从未有过的紧促,对不住大家了。说实话,这一章不是很满意,重写起来也没
了激情。大家凑合看吧。
捉虫的这次要大显身手了,因为我没有校对也没时间修改
乡村精品h文合集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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