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疯狂,沉浸在吉庆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
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长贵,却更像个
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大脚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
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
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吉庆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长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大脚和吉庆交合的
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吉庆硕大粗壮的东西从
大脚的下体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肉
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
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肉上,那一股股的
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
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长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
就是个累。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
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
地捶在炕上。耳边大脚和吉庆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
庆沉闷地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长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
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此时的
长贵,活像头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
长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呢?
现在倒好,那地界儿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五饥六受。
长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
迷糊糊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
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梦
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
长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吉庆的
身影,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
刚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而此时的大脚,带着**得到满足后的
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倚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
脚撒发着一种**骚浪的气息。长贵含含糊糊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大脚扳着长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长贵贴在了
一起。
长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
瞅得长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长贵的那个。果
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捏?我不白
费力气了?”
长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
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长贵一把
:“咱俩个不定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长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大脚捅了捅
他,问:“咋啦?不愿意了?”长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长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大脚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
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
儿鼓弄呢。长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
人的毛病就没个好?
想到这儿,长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大脚追着问。
“嗯!”
大脚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要是回那屋
弄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长贵和吉庆弄了两回,大脚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说不出为啥,就是
没来由的觉得硬是过瘾得很。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
角儿,越有人在台下巴巴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
瞅着了,虽说也是痛快但似乎还是缺了点儿作料。
大脚一弓身贴紧了长贵的后脊梁,心里面突然暖暖的,瞅着长贵竟再也没有
像以前那么碍眼了。
按照老理儿,这个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经的过完。但现如今人们早就习惯
了按照月历上的数字去过,于是破了五便家家户户地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子。
吉庆他们早早的开了学,长贵城里的活儿还没干完,他舅舅捎了话来,过了
十五也要过去了。这些日子逢了空儿,大脚和吉庆又当着长贵的面弄了两次,依
旧是看得长贵欲火升腾地,大脚在其中得到的乐趣更是欢畅淋漓。
长贵的期盼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或许是心理的作用,长贵坚持的认为自己
的东西开始变得硬实。大脚瞅了也捏了,咋看咋觉得那玩意儿还是一幅蔫头耷脑
的德行。但长贵赌咒发誓的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挑着那东西在大
脚跟前儿晃悠,耐心地解释给大脚看,说完还求着大脚趁热打铁的再帮帮他。大
脚这些日子心情好,也不好意思执拗了长贵,于是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无可奈何,
张了口把长贵那东西含了进去,出出入入地裹弄一番。等大脚弄完了再细心地去
看,便发现竟真得有了不同。那个东西似乎有了筋骨,不再是那么软软的像条撒
了气的轮胎啷当在那里,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头。尽管不仔细看仍看不出来,
但大脚和长贵知道,是真的有了起色。这个发现让夫妻俩着实地雀跃了一番,那
晚上,大脚又把它含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脚便扯了吉庆弄。吉庆扭捏了许久,拗不过大脚也只
好爬上去逢迎了一番。长贵照例在一旁装睡,故作的鼾声如雷,这让吉庆浑身的
不自在。他不知道暗地里爹娘的算计,只当是娘饥渴的上了劲儿,这时候的吉庆,
更多的是配合。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样子,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弄得时候,吉庆的眼神儿总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大脚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
常常是边耸涌着边说没事儿。吉庆也知道没事儿,从头到尾都是爹愿意的,总不
能现在反悔。可他还是别扭。
完事之后吉庆回到他的屋里,也一遍遍的嘀咕,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想爹
如果突然醒过来会怎样?难道也和大巧、巧姨一样的做成一团?应该不会,爹不
行呢。就算是行,吉庆也受不了那样的场景。和爹一起弄娘?想想都觉得浑身起
鸡皮疙瘩。毕竟巧姨和大巧是外人,下意识中吉庆可以忍受甚至着迷。但自己家
人要是那样吉庆仍是无法接受。和自己的爹一起干自己的娘,那成个啥了?
从那天起,无论大脚如何的勾引,吉庆再没和娘当着长贵弄,直到长贵带着
深深的遗憾回了县城。为了这,吉庆没少挨娘的白眼儿。
给吉庆白眼的还有二巧儿。
吉庆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了这个丫头,原本大大咧咧的闺
女突然的竟尖酸刻薄起来。这些天巧姨常常过来和大脚有话没话地扯上几句,暗
地里却给吉庆使着眼色。吉庆明白巧姨的意思,得着空儿便溜过去。可每次吉庆
进了屋刚刚坐到炕上,那边二巧就没了好脸儿,时不时得狠狠地瞪上几眼,说出
地话出口就能把吉庆顶到南墙,常常是把个吉庆噎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一股
子火眼瞅着就冒了出来。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气得巧姨恨不得掴上二巧儿几巴掌。
这些天放学,本来结伴回家的吉庆和二巧儿却一前一后地出了校门。望着前
面孤独瘦小的身影,吉庆一步一趋地紧紧撵着,间或喊上一嗓。二巧儿听见吉庆
的叫声却不回头,走得更快。
“你等会儿我!”忍无可忍的吉庆终于跑上去,扯了二巧儿的书包。二巧儿
执拗的挣脱开,阴沉着脸面无表情,步子竟越走越快。
吉庆一个健步越过二巧儿,拦在她面前:“喂!跟你说话呢,聋了你?”
二巧儿白了他一眼,擦身而过的时候嘟囔了一句:“懒得理你。”
“你说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到底咋了?”吉庆转身又追上去,和二巧儿走
了个并排。二巧儿还是面无表情地匆匆走着,只是又回了一句“懒得理你!”。
把个吉庆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得低声下气起来:“二巧儿,好妹子,
求你了,让哥死也死个明白不是?”
二巧儿突然地停住了脚步,扭头瞪着吉庆,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竟是个义愤
填墉的模样儿:“我问你!跟我姐是咋回事?”
“啥咋回事?就是那回事儿呗。”
“那回事儿?你说得轻巧!”二巧儿小脸涨得通红,看起来真是气得够呛:
“和着谁都知道了,就瞒我一人?!”
吉庆脸上立刻堆满了献媚的笑:“嘿嘿,好妹子,也不是成心瞒你,这不是
没得着空儿么,你就为这个生气啊?”
二巧儿又匆匆地往前走,不知不觉的,两行泪珠竟扑簌簌淌下来,趁吉庆不
注意,又赶紧地抹了去。吉庆撵上来,小心地陪着笑脸说:“其实我俩也没好多
长时间,刚好上你不就知道了么。再说,往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就别生气了,
奥。”
“谁跟你一家人!”二巧儿的眼睛又瞪圆了,狠狠地白了吉庆一眼:“一天
到晚没个正事儿,学习不咋样搞对象倒是不用人教。”
吉庆呵呵地笑:“我这学习一向都不好,跟你可比不了,反正中学上完了我
就不上了,好不好能咋地?!”
吉庆不上高中的事情二巧儿也听娘说起过,一时间倒不诧异,只是仍旧希望
着,这样每天和吉庆同出同回的日子永远延续下去。心里焦急,便半骂半劝地和
吉庆说了几句。吉庆还是那番道理,一番话下来竟也让二巧儿无话可说。二巧儿
想着以后再也不能和吉庆哥像现在一样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又想起了姐姐和吉庆
的事情,忽然地就一阵子心酸,刚刚被风干了的眼泪,竟像是开了闸的河,哗啦
啦又涌了出来,把一旁一直盯着看的吉庆吓得立刻麻了爪。
“你这又是咋了?”吉庆说:“我不都道过歉了么,你咋还哭上了?”
吉庆这边越是问,二巧儿却越是觉得委屈心酸,索性往地上一蹲,咧嘴竟哭
出了声儿。
吉庆真是害怕了,忙蹲在二巧儿身边跌跌地问:“咋啦咋啦,跟哥说,谁欺
负你了?”
“就是你们,你们都欺负我了!”二巧儿捂着个脸,哭得抽抽嗒嗒。
“这是咋话儿说得,啥时候欺负你啦?”
二巧儿猛地扬起被泪水冲得七零八落的一张脸:“就是你们!还有你娘!你
娘骗人呢!”
“我娘?”吉庆更是懵了:“我娘骗你啥啦?”
“你说她骗我啥了?都说好了的,咋就变了?”
“说好啥了?”吉庆问。
“你娘早就说了,要我给你家当媳妇儿的,咋就换了大巧儿了?!”
“啊?”吉庆这才闹明白了二巧儿唱得这是哪一出,张着个嘴竟说不出话来。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自从那天二巧儿哭着说出了心里话,吉庆好几天都迷迷糊糊的。
虽说是娘和巧姨曾经一厢情愿地把他和二巧儿扯到了一块儿,但吉庆却从没
把那些玩笑话当真。从小到大,吉庆一直把这个每天黏在他屁股后面的黄毛丫头
当做妹妹,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和她谈婚论嫁。
心思没到那儿,便从始至终地隔了一堵墙,冷不丁地听了二巧儿一说,却着
实的乱了。要说长相,姐俩其实差不多,大巧儿艳丽,二巧儿清秀。只是大巧儿
年长一些,发育的早,该突出的地方浑圆丰满,该纤细的部位柔软玲珑,再加上
与生俱来的一股子媚气,早早的便吸引了吉庆。那乖巧的二巧儿,便再也入不了
吉庆的眼。
可是,二巧儿对自己的喜欢竟不是仅仅局限于兄妹感情,迟钝的吉庆却万万
没有想到。
以后的关系咋处呢?这倒让吉庆一时的犯了愁。
好几天,吉庆都下意识地躲着二巧儿,至于巧姨那院儿,也再不敢去了。那
巧姨和大巧儿,也只好寻了各种理由,频频地过来串门儿,逢上没人注意,便悉
悉索索地互相勾搭一番。大巧儿还好,毕竟名正言顺地可以和吉庆打情骂俏,苦
就苦了巧姨,心里面春情荡漾表面上还要装作波澜不惊,每次见了吉庆心口都是
「扑通扑通」地小鹿乱撞,恨不得一口吞了吉庆,脸上却还要强做出另一幅表情。
回回都是兴趣盎然地来了,垂头丧气地回去,天天把个裤裆都弄得潮乎乎的,
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难受。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早,刚刚过了四九,阵阵带着清新泥土芳香的暖风,
便缓缓地拂过了下运河平原。河堤上已经有嫩嫩的苇芽儿不甘寂寞地钻了出来,
睁开惺松的睡眼,钻舒展着嫩绿的苇锥,星星点点地在枯黄沉闷的土堤上抹了薄
薄的一层盎然。封冻的下运河不知不觉地也开始挣脱坚固冰冷的冰层,细细地听
去,隐隐的有「咔咔」爆裂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吉庆的心情随着第一股春风的拂面也瞬间变得荡漾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万
物的复苏,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二巧儿住了校。
二巧和吉庆这一拨儿孩子,今年正好是要中考的关键学期,刚刚开学,像二
巧儿这种学习好的,早早的就单开了一班,集合了全校的精兵强将把这帮孩子盯
得紧紧的,孩子们于是每天都披星戴月地早出晚归。像吉庆那帮平日里就没个心
思学习的,学校里也就干脆放了羊,象征性的督促一下,好歹盼着这些孩子毕了
业,也算尽了人事。快班里那些离家远的早早地就住了校,一来杨家洼距离学校
不远不进,二来进进出出有伴儿大人们也不担心。二巧儿不提,巧姨也乐得省上
几个钱儿。
没成想,开学没几个礼拜,二巧儿便提出了住校。刚刚开口,那巧姨还没听
明白是咋回事儿,大巧儿竟少有的和二巧儿站在了一堆儿,恨不得举了脚丫子赞
成。那雀跃兴奋的劲头儿,少不了又挨了二巧儿好一阵子冷嘲热讽。
想了一下,巧姨也明白了闺女的心思,估计着二巧儿也打算着弄个眼不见心
不烦。这些日子二巧儿每天阴沉个脸,说话也是夹枪裹棒的,巧姨早就看出来老
闺女心里的那些郁闷。但男男女女的事情,本就像渔网,挑来拣去还是乱七八糟,
何况还有那么多说不出口的隐秘,更是让巧姨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索性便糊涂
到底。
大巧儿那欢欣鼓舞的劲头儿倒也提醒了巧姨,权衡了一下轻重得失,咬了咬
牙,从箱子底翻出了一些钱,凑了凑交给了二巧儿。
铺盖卷是巧姨喊了吉庆顺便帮着搬到学校的,一路上,吉庆扛着包裹在前面
走的匆忙,二巧儿不声不响地紧紧撵在身后,直到学校门口,两个人竟谁也没说
上一句话。
吉庆是怕了,也不知道要说个啥,反正是存了送瘟神的心思,早早地把小祖
宗送到学校就算完事大吉。那二巧儿却有满肚子话想要对吉庆说呢,但看他那副
蔫头耷脑的德行,陡然的又是一阵怨气。
进了宿舍,看着吉庆手忙脚乱的帮着她铺好被褥,又看着他急匆匆地想走,
二巧儿终于忍不住,瞪了吉庆一眼:「这回美了吧?」
「美……美啥?」吉庆纳闷地问。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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