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秧种苗的时候没啥雨水,可就是一到了庄稼都干死的时候又开始来劲一样的走起水来!
随著电光一闪,秀兰看见院子外面贴墙站著一个人。虽然只是一闪,那人也只是露出半个身子,可是秀兰知道,那是大鹏。一定是听到哭声,心疼自己,可是又不方便进来,只能站在外面静静地看。
秀兰的心里一热,想走出去看他一眼,可是刚站起来迈了一步,又站住了。
“不能,不能去呀。”秀兰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自己是二奎的老婆,是二兰的娘,如果二奎知道了,一定会毒打自己。挨打是家常便饭,算不得什么,可是,二奎要是恨上了大鹏,一定会给大鹏惹来灾祸的。二兰还小,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事,孩子长大了会瞧不起自己,失去了二兰,活著还有什么意思呢?
秀兰只能借著时而闪过的电光和大鹏对视著,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细小的雨滴从天空中没心没肺地洒落下来,秀兰抱起二兰进屋去,把二兰按到炕上躺下,自己却趴在窗口向外望。雨越下越大,雷越打越急,可是大鹏还是死丁丁地站在那里,任雨水打湿了全身,顺著头上直流到脚跟,就像秀兰挺著大肚子拔草那个的秋天一样。
呼啦一下闪电瞬间从天而降,在闪子划过的一刹那,二奎家的门突然一下子被打开了,秀兰像疯了一样从屋子里跑出来,在雨中一把紧紧地抱住大鹏。
“和二奎离了跟俺在一起吧?”死死地抱住了秀兰,大鹏犹豫了一下然后和她说道。
秀兰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不行啊……俺……俺做不到。”
“你……你这是为啥啊?”大鹏急了,他使劲的摇晃著秀兰的肩膀,疯一样的在她耳边大声喊叫著:“秀兰……难道……难道你还恋著那个孬汉子吗?你知道吗?每次看见你被二奎打,俺……俺这心里有多著急……”
秀兰依旧是惨笑著摇头:“大鹏哥,俺……俺不是捨不得二奎,俺……俺是怕啊……”
“你怕的是啥吗?”大鹏著急的冲著秀兰叫道。
“俺怕俺会连累你咧……你知道的,咱村十几年哩,没有哪个婆姨和汉子离了。要是俺和二奎分了再和你在一起,大鹏哥你一準会被村子里的人戳脊梁骨的。
俺是没啥哩,可咱们还得在村子里生活下去不是,这……这日后的日子可咋过咧?“
大鹏楞住了。他知道秀兰的话是啥意思。也知道要是自己真的和秀兰在一起以后,村里的人会咋看他们。一想起来自己和秀兰只要出门就会被村里的人指指点点的,他这心里头就禁不住的一阵凉!
“大鹏哥,别……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先现在俺们不是在一起吗?俺…………俺现在就给你,你……你想要俺吗?”感受到大鹏心里的那种悲苦,秀兰象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拉著他的手就把大鹏拽到他家的炕上。
这一次也没用大鹏自己动手,秀兰居然上去自己就乾脆的把小褂和裤子都脱了乾乾净净的,她仰头躺在炕上,嘴里嘟囔著说道:“大鹏,快……快来吧……要了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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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知道秀兰是以这种方式来排泄心中的苦闷。可他一看见秀兰那白花花的身子,这火气也从下体腾了一下子冲到头顶了。大鹏急促的几下子也脱乾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把跳到炕上就抱住了秀兰。
虽然被雨水浇了半晌。可是秀兰的身子不但没有冰凉,反倒热的滚烫滚烫的。
贴著大鹏的身体把他烫的浑身都开始抖。
这一次,大鹏没有任何多餘的动作,一压在秀兰身上,他就著急的一把分开她的大腿,托著她的屁股就準备把自己的硬棒棒肏进去。
秀兰在他身子低下好象比大鹏更著急。她嘴里哼哼著叫个不停。两条大腿象蛇一样死死地纠缠住大鹏的腰,两手抱大鹏肩膀的力量是那么大,几乎把手指甲都抠到大鹏肉里了。
“哦……”随著秀兰一声长长地喊叫,她的身子开始使劲地向上拱著,连腰都开始弓成一团了,似乎大鹏东西的进去把秀兰顶的要死去了一样。
从大菇头传来的一股子舒坦劲把大鹏也激的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他觉著好象今个秀兰的下面并没有流出多少水来。自己棒棒的插入也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润滑。
可是就是这种乾涩把他的棒棒摩擦的比以往的快感更加猛烈。一种酸酸的近似于疼痛的滋味从大菇头那里一直导遍整个身子,甚至让他觉著好象自己半边身子都开始有些麻了。
秀兰的反应更加强烈了,她象一根树藤一样全身都缠在大鹏身上。两手两脚都搂著大鹏搂的死死地。好象生怕一鬆手大鹏就会飞走了一样。一边使劲的搂著他,还一边拼命的把下身向上拱著。
秀兰的迎凑让大鹏的硬棒棒瞬间就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觉著好象连自己的两个蛋蛋都几乎要塞到秀兰的肉洞洞里一样。他觉著秀兰的下面是那么的紧!似乎比以前更加窄小了,就像是犁耙上的扣环一样把他的棒棒紧紧地卡住了。
“啊……啊……喔……”那种异常强烈的舒坦劲让他不由得叫出声来,连带著下身也开始不停的踌躇著连续抽插了几下,一瞬间,大鹏那长的吓人的东西开始连续不断的进入到秀兰身体的最深处,把秀兰刺激的身体都有些挺直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