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奎嘿嘿大笑,说:“小骚货,快来吧!”
紧接着就听那女的唉呦一声,说:“浪鸡巴犊子,又跟我耍狠。”
冯奎玩笑说:“谁叫你浪水流个不停,让我滑了一跤,只好整个摔进去的。”
那女的咯咯浪笑,说:“去你妈的!摔你个咯屁朝凉,进棺材!”
墙壁就像纸糊的一样,咋也挡不住声音,啪!啪!啪的,大鸡巴肏屄的响动,俺在床上听的清清楚楚,俺心里胡思乱想,脑袋瓜子里画面一闪一闪的,就像看黄色录像,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就听那女的一直唉呦唉呦的浪叫,骚声骚气的说:“肏死人家的小骚屄了,不行了,把人家小骚屄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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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奎淫笑着说:“什么小屄,你天天挨你老板那根大驴鸡巴肏,骚屄里都能塞拳头了,还跟我装骚相,咱们俩常来常往,谁不知道谁呀!”
那女的说:“你这浪鸡巴犊子,咋一点情趣都没有。”
冯奎说:“你有情趣,那你快叫啊,我就喜欢你唉呦唉呦的叫床,听着就让人鸡巴硬,用你们东北话说,钢钢的!”
俺紧夹俩腿,可手还是忍不住摸进腿中间,一抠一挖,身子激灵灵一哆嗦,淫水都流出来了。隔壁的肏屄声好像越来越响亮,冯奎淫笑,那女的浪笑,俩人肏起来啪啪啪的直响,没一点停的意思。俺听来听去,可真熬不住了,干脆把衣服一脱,俩腿一劈,架在床尾的栏杆上,拿过俺那根大自慰棒,座座实实的一下子塞进俺屄里。俺一声闷叫,寻思:老天爷,你为啥非叫俺们女人掌这个熬人命的东西。俺心里有火,双手抓着自慰棒,一个劲的往屄里又送又抽,浪水被自慰棒捣出来,一直往下流到俺的屁眼那里,弄得俺屁眼直痒痒。
俺晕晕糊糊的只顾自己弄屄,耳朵里听见隔壁的冯奎越肏越快,大鸡巴撞屄的响声越来越急,快得就像鸡咄米一样,连床铺也跟着吱呀吱呀的乱响。还有那女的,一个劲的唉呦唉呦不断溜的叫,声音又骚又媚,俺要是个男人也准保想肏她。俺越想越浪,把自慰棒加快抽捅。这时候,俺真巴望能有个男人来,用火热的身子压着俺肏屄。
冯奎肏了好一阵子,不知咋地就没声音了,俺正乱猜,就听见那女的大声惊叫:“唉呦!肏你奶奶的,不是跟你说今天不能走后门嘛!……人家闹肚子蹿稀,蹿了一天,这才没事,屁眼骸他妈贼辣辣的疼呢。”
冯奎哀求:“爱优,好宝贝,就肏一下,就一下我就出来了!”
那女的说:“一下也不行。别动!唉呦!你他妈干啥?”
俺猜大概齐是冯奎动粗了,果然那女的唉呦唉呦惨叫起来。俺听着那女的叫,也来劲了,抽出自慰棒,一下子又塞进俺的屁眼里。
那女的一边唉呦唉呦的叫,一边大骂冯奎,那糙话骂得就像顺口溜,听着真过瘾。冯奎只是嘿嘿的笑,也不回话。不多会,冯奎高声的哼哼两声,就没动静了。俺知道他射精了,心里一阵乱颤,忙用手使劲搓俺屄上的那颗珍珠肉,身子管不住的猛哆嗦,屄里喷出一大泡阴精。完了,俺就觉乎脑袋瓜子里一片白,耳朵啥也听不见,身子软得像滩面糊糊,动弹不得了。
过了一会,俺终于缓过神来,就听隔壁冯奎说:“难怪你叫爱优,没你这唉呦唉呦的浪叫,我也射不出来这么多。”
那女的好像不咋生气了,咯咯笑着说:“去你妈的!人家这个“爱优”可不是那个“唉呦”我们祖上可是大清皇族,你看过电视没有,爱新觉罗,金贵着呢!记住了,我是爱新觉罗的爱,优秀的优。”
冯奎大笑,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呀!是最爱优秀大鸡巴的“爱、优””
俺一听,才明白从开始到完事,冯奎为啥老是爱优爱优的叫,敢情那女的就叫“爱优”而且挨肏时、还爱“唉呦”俩人嘻嘻哈哈一通笑,爱优说:“我就爱大鸡巴,咋啦?“英雄鸡巴大,好汉卵蛋强。”
男人要是连这根玩意都不行,还算他妈啥男人?”
她的糙话把俺都给逗乐了,俺本来尿急,可身子软得起不来,这么一笑,当时俺就憋不住,眼看尿就要兹出来了,俺忙扒开尿眼,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俺身上一阵松快。这是俺头一回躺着撒尿,看着热乎乎黄澄澄的臊尿像喷泉一样,画出一条水线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浪劲又上来了……
东北浪妇第o8章
等来等去,过了一个星期,杜明突然来电报,说铁坤的货要的急,车皮直接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门找货车,傻眼了,大年下的啥买卖都火的要命,货来货往的,想找辆有闲工夫的货车比登天还难。俺一下子就懵门了,心想:要不快把货运回来,错过春节旺季,这批货非得砸俺手里,起码压上俩仨月难出手。
俺没法子,只好找隔壁的冯奎帮忙,没成想冯奎还真答应了,说:“我今天要送货去温州,明天反正跑空车,顺道给你拉回来,你给个油钱就行。”
俺听了,可真乐坏了,忙谢他。冯奎笑着说:“都是邻居,帮忙还不是应该的。”
冯奎的笑里冒着邪气,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弯弯绕,他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俺见过老鼻子了。
车时,冯奎跟货主说俺是他表姐,货主看俺是个女的,也就没在意。到了温州卸完货,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冯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完了,他说有事,就一个人出去了。俺估摸着他是去找女人,也懒得问他干啥去。
旅馆住的差不离都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房间破旧,除了床铺和两把折叠椅,啥也没有,那墙都是用木框子两面钉三层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洞,隔壁干啥不但听得真真的,还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过一小时,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他的房间在俺隔壁,俺借着床头边上一个鸡蛋大的窟窿偷看,进屋的是仨人,除了冯奎,还有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浓妆艳抹的中年孕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骚媚女孩子。仨人进了屋就脱衣服。俺这才明白,敢情孕妇和女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鸡。俺心里骂冯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十有七八的屋里是嫖客妓女在鬼混,骚声浪话,哎哟嗯呀的,闹得人睡不着觉。俺干脆往床上一趴,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妓,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
冯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搂进怀里,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说:“阿娣,几个月不见、奶子又大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