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表一些评论,其乐溶溶。
再没有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车起动开来,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
车猛的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了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困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头是盘着的,现在已经有些蓬乱,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舅妈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象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没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想晕车,我忙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吹得散了开,她索性将头绳解开,披着长,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
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奶子的弹性。她的奶子比舅妈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儿,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鸡巴上,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了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
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
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式,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样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
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头半白的中年妇人,风韵犹存,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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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对象!”
她看着思雅,问道:“对象?什么时候你有了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烁,见我进来,点点头,思雅上前,道:“爸,</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