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的,”我拽扯着张姓小姐的内裤:“我现在就捧你!”
可是,张姓小姐皱着眉头推搡着我:“大哥,不行啊,今天不行啊,老妹来
事喽!”
“什么事不事的,我不管,”我不知哪来的蛮力,纵身跃起,推开另外两位
小姐,生硬地扯下张姓小姐的内裤,在她的胯间,果然夹着一条卫生巾,张姓小
姐喃喃着:“大哥,你看,老妹真来事了,大哥,等走了以后,老妹一定陪大哥
好好地玩一场!”
“我不管,”我粗野地按倒张姓小姐,将沾着污血的卫生间拽掉到地板上,
然后,便凶猛异常地大作起来。
我在包房里也不知折腾了多少时间,无论怎么变着花样地轮番狂插着三个小
姐,就是没有丝毫的射精欲望,渐渐地,我感到极端的疲惫,抽送的动作越来越
无力,最终,还是那位可爱的张姓小姐用她颇为自豪的小嘴,吸出我的精液。然
后,我们草草地冲洗一下,捶醒沉醉中的朋友,出去用早餐了!
早餐又是一通神灌,当然,又是一场烂醉,在朋友的帮助之下,我恍恍惚惚
地回到家里,以后的事情便再也回想不起来了!
下午,我终于清醒过来,浑身上下依然是酒气薰天,去卫生间洗漱,两只手
掌还残留着三位小姐胯间那各不相同的气味。想起那疯狂的早晨,我暗暗窃喜:
真他妈的爽啊,真他妈的过瘾啊!啊,张姓小姐对我真是太好了,不愧是一家子
啊,等彻底醒酒之后,我还找她去!
可是,兴奋之后,待酒精的麻醉渐渐地消散,我的身体便空前地疲倦起来,
简单的洗漱之后,我又瘫倒在床上,一边望着天花板,一边想着张姓小姐,尤其
是她的小嘴!
哎哟,好痛啊!我正想着张姓小姐,胯间的鸡鸡开始隐隐作痛,同时,龟头
有一种潮湿的、滴尿的感觉,我隔着内裤揉了揉,不揉则已,这一揉啊,痛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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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烈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慌忙做起身来,揪开内裤一看:哇,我的妈妈哟,大事不好!
从浴池里穿回家来的,原本洁白的小内裤上,突然泛起深黄色的渍印!我的
脑袋嗡地一声:完了,中标了!
不能啊?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不能啊,中标,哪有这么快就反应的啊?
凭我以往中标的实践经验,至少也得一周,或者是十天以后啊,怎么能早晨才放
荡完,下午就找上门来了?
可是,不是中标,这黄乎乎的东东,又作何解释呐?
我将泛着黄渍的小内裤偷偷地扔掉,精心地洗涤一番鸡鸡,然后,又换上一
条更加崭新的内裤,因情绪低落,六神无主,胯间的鸡鸡痛得更加厉害了!而我
排尿的欲望,也频繁起来,鸡鸡头总是感觉湿漉漉的,甚至在排尿时,还有一种
烧灼感:完了!我又惊出一身冷汗!看来,我是躲不过这场风流债了!
既然中标了,怎能躲在家里,让媳妇现了,麻烦可大喽!三十六计,走为
上,脚底抹油,开溜吧!
为了不让媳妇有所察觉,也是为了她的健康考虑,更是为了避免一场不必要
的风波,我不得不暂时中断了《辽河》的写作,借口有事,离家出走了。
坐在火车上,我的鸡鸡还是痛痒不已,我频繁地进出于厕所,每隔十余分
钟,便溜进厕所里,打开裤子,察看内裤上面是否有黄乎乎的分泌物:还好,虽
然痛点,却不再有黄乎乎的东东!看到崭新的内裤,还是这般的崭新,洁白如
初!我的情绪也好了许多:那黄乎乎的东东,大概是张姓小姐的经血吧!如果真
是这样,我就谢天谢地喽!
我在外面游荡了数日,渐渐苏缓过来的鸡鸡,其痛觉生了质的变化,不再
有湿漉漉的滴尿的感觉,排尿也不再有烧灼感,更是一种被疯狂揉搓、套弄之
后,酸麻剌痛的感受:这些小姐,下手好狠啊!
望着依然洁白的内裤,我暗暗庆幸起来:看来,不是中标!我又轻轻地摸了
摸可怜的鸡鸡,痛得又咧了咧嘴:唉,这些小姐,为了让醉酒之后的鸡鸡能够尽
快勃起,真是不择手段啊!
我突然回想起来了,那个疯狂的早晨,三个小姐围坐在我的身旁,握着我的
鸡鸡,又是揉、又是搓、又是套、又是吮、又是舔、又是拧、又是掐,……唉,
想着想着,望着酸痛的鸡鸡,我可怜兮兮地嘀咕道:“唉,他妈的,这些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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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差点没把我的鸡鸡拧断、搓烂啊!”
就这样,烂醉之后我,为了嫖娼,为了图一时之快,被小姐们折磨得好不狼
狈,《辽河》,也中断了!回想起来,真是没正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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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
盛夏碧蓝的天空格外地晴朗,轻拂的微风夹裹着不很灼热的、略微有些湿润
的气浪扑面而来,那份既热且潮的感受,尤如一块浸湿的毛巾,敷在燥热的身体
上。
汽车飞地行驶在寂静的公路上,高大挺拔的白杨树惴惴不安地摇晃着茂盛
的枝叶,哗啦哗啦地厉声吵闹着,似乎在讥笑我们这一车不知天高地厚的旅行
者;路边绵延起伏的田野上,涌动着没有尽头的青纱帐,滑稽可笑地摆动着长长
的叶片,仿佛故意挑衅我们。
一位农妇顶着过份热情的烈日,俯身在空旷的田野里,埋头莳弄着自家的庄
稼。牧牛的老汉四脚朝天,悠哉游哉地仰躺在林荫里,头上蒙着脱下来的单衣,
无牵无挂地酣睡着。几头颜色各异,肥瘦不均的老牛,吃饱了青草,稀稀落落地
俯卧在老汉的周周,大嘴巴不停地咀嚼着,同时,漫不经心地望着我们的汽车,
好象猜到了我们是去贩牛的,一个个很不友好地转过头去,极其讨厌我们这伙人
去无情地折磨它们的同类。
随着汽车不停地奔驰,一个个宁静得好象昏睡过去的小村庄一掠而过,在村
口的大柳树下,脸蛋上划着一道道抽象画般脏痕的小孩童,吸吮着粘满泥浆的大
姆指,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追望着汽车:“嘿?</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