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最有名,所以,我最喜欢吃高丽屯的冷面!”
“呵呵,”我撇了撇嘴:“冷面,这有什么好吃的啊,冰凉的,既然喜欢吃
这个,那好办,来吧!管够吃,”我狠狠地拧了一把蓝花的小耳朵:“就怕撑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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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哟,”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但很快又堆起了廉价的微笑:“老公,不
怕你笑话,人家一次最少得吃三碗到四碗!”
“呵呵,”我冷漠地一笑,心中暗骂:猪,猪,十足的母猪,为了吃,为了
喝,可以毫无廉耻地出卖肉体的母猪!一想起蓝花被无数的、形形色色的嫖客压
地身下,肆意轮番狂操,我的心便颤抖不止。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我强忍着滴血的心,别有他意的嘀
咕道:“行啊,来吧,多多益善!操,”
“老公,”完全沉浸在口福之欲中的蓝花,全然没有明白我的话意,却甚是
诚恳地提醒我道:“老公啊,高丽屯的冷面,很贵、很贵的哟!”
“一碗冷面,”我则不以为然:“再贵,又能贵到哪去!”
“呶,”蓝花将菜谱,悄悄地推到我的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划着,
我定睛一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一碗冷面五十五元?”我推开菜谱,
呆望着蓝花:“我的乖乖,你是真会生活啊,你是真会吃啊,你是什么高档,吃
什么啊!”
“唉,她啊!”对面的大酱块,深有感触地接过话茬:“她啊,无论多少钱
的衣服,都敢买,无论多豪华的饭店,都敢进,无论谁的钱,都敢花!蓝花、蓝
花,我看啊,你是个大花!”
“哼,”蓝花冲着大酱块呶了呶小嘴,振振有词地说道:“有钱不花,留着
干啥啊?长毛啊、霉啊?有钱不花,那是石头,有钱不花,咋能体现出钱的价
值呐?”
“所以,”我冷冷地回敬道:“一旦没钱的时候,就什么都干,什么都卖,
对不?”
“哟,”蓝花的小脸,唰地红胀起来,难为情地低下头去,我撇视一眼,继
续挖苦道:“没事,吃吧,吃吧,尽管吃吧,高丽屯的冷面虽然贵些,可是,你
做个一次、两次的,也就够吃一顿的啦!”
“老公,”蓝花的脸蛋,径直给到了颈部,小手讨好地掐拧着我的大腿:
“老公,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了!”
“唉——,”听到我的话,看到蓝花红头胀脸的窘态,大酱块羞臊无比地耷
搭着瘪茄子脸:“唉,蓝花,你啊,真没出息啊!真给我丢人啊,钱,钱,钱,
为了钱,你,唉,”大酱块突然止住了话语,将瘪茄子转向我,有意岔开话题:
“小子,你现在行了,牛屄了,有钱了,有车了,小子,做人,可不能忘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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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为人处事,可要讲良心哦,你们汉族不是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
报!小子,对不对啊?”
“舅舅,”我站起身来,强堆着笑容,端起酒杯:“舅舅,我也没有什么大
能耐,一辆破车,说明不了什么,舅舅,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我斜乜一
眼大酱块,话里有话地说道:“舅舅,为了昔日的恩情,来,咱们干一杯吧!”
“嗯,”大酱块很是礼貌地站起身来,也是话里有话地答道:“小子,为了
你,我可是无私地奉献了一切啊!”
“我知道,舅舅,来,为了你的大恩大德,干!”
“干!唉,”咽下一杯白酒,大酱块怅然道:“唉,小子,我,我,我给你
安排了工作;我,我给你大房子住;我,我,把女儿嫁给了你;我,我,我的老
婆,也让你操啦,小子,你说说,舅舅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无私地奉献给你了!小
子,今天,你走运了,你财了,你,可不能忘了落破的舅舅我啊!”
“舅舅,”我又斟满一杯白酒:“舅舅,不会,不会,我都说过快一百遍
了,我是不会忘记舅舅的大恩大德的,舅舅,我可没有你想像的那样,我,并没
有多少钱啊!”
“哼,”大酱块不相信地盯视着我:“没钱,小子,少跟我苦穷,你有钱,
是你的,钱揣在你的兜里,我又不会抢你的。至于你对我怎么样,就全看你自己
了!”
“嘻嘻,”蓝花禁不住地凑拢过来:“老公,老公,你有钱了,你财了,
你可不能忘了我啊!老公,过去,我们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两口子过日
子,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呐,人家不是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仗,
不计仇么!老公,我在生活上,是犯过一点小小的错误,可是,人,哪有不犯错
误的呐,毛主席伟大不?不是一样也犯错误么?老公,其实啊,我的心里,还是
只有你啊。老公,不管咋说,咱们还是从小夫妻、原配夫妻啊。老公,你,今天
达了,千万别忘了我哟!”
“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
你,是怎样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
住我的大腿:“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
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
的肉洞来。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
鲜的肉洞,不知被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齐、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鸡巴,
日夜不停地抽插、狂捅、狠搅、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
像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奈,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肮脏
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
堪的浮想:“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我打通一下关节,
好好地疏通疏通,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
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