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
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更多小说 Ltxsfb.com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
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
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
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
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
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
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
嘻——哟——唷——,哎——啊——,哦——唔——,”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
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
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
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
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崇,那份既清晰
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
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
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
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
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
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
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
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
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
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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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
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
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
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
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
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
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
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
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
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
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
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
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
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
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
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
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
点抠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
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
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
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
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
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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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
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
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