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不是相什
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
可能,嘿嘿,就再续昔日旧情。龙腾小说 Ltxsfb.com
妈妈尾随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色地迈下阶梯,铮亮的
小皮鞋刚刚落下,不禁又紧咬着珠唇,痛苦地尖叫起来,小手急忙揉搓着股间:
“哎——哟,好痛啊!”
“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插乱捅的屁股。
妈妈止住了呻吟,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家看见可咋办,儿
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你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你跟蓝花结了
婚,嘻嘻,那就什么都妥了,工作啊、房子啊、钱啊,就都有喽,儿子,你不知
道啊,你朴舅家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最新的越层式,儿子啊,你娶了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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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就是你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你朴舅哄好喽,这样,对你,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驴脾气,在你朴舅面前,不要怕低
气,人家现在了不起了,有权了,有钱了,咱们不低气点,行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不安地喋喋不休着,直说得口舌干,嗓音嘶
哑,在一栋新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了机关枪般的小嘴:“儿子,
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了门铃,我则呆呆地
站立在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乱起来,色欲之心茫然无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
得不能自己,热辣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对焦在一起,从此
再也不肯挪移开。
数年不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雪亮的双眼还是那般地咄
咄逼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迷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大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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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还是那般自豪地挺立着,那高隆的乳峰不禁再度令我心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欲火狂喷的色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
的,因刚刚涂抹了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颊,显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但是,
很快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态。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怎样的激动,到了关
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激烈的、情感的闸门。
“哦,x老师,哦,小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久久逼视着的目光,
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性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
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不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欲火中
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喘息起来,贪婪地嗅
闻着都木老师那无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骚的体香。
妈妈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
打着我的后背:“小——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不注意,回过手去,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香气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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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睡衣,极具挑逗性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
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x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
师丰满的背影正无头无绪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
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在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档沙边,一个头部硕大的
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
不堪的赘肉,黑铁锅般的面庞尤如被土枪袭击过,布满了无数颗麻点和凹陷,在
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
细嫩的白手,望着那一根根生着长黑毛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
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不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
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液。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无双的大
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家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
样,真像是奶奶家悬挂在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抽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
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小力!”
“哦——,”大酱块不得不松开妈妈的嫩手,将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转向我,
看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小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
拽住我的手:“嘿嘿,小子,你真行啊,开小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
战战兢兢地放在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
他的讨厌,达至了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说道:“儿子,他,就是妈妈的老同学,你朴
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在妈妈眉来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嘟哝
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小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