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姑没耐心地答道:“早就去市场卖肉啦!”
“三婶呐!”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涂了,你一出来,就好几天不回家,老姑
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
么拽你也不醒,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
着,一边握着我的鸡鸡,一脸不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看,软哈哈的鸡鸡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一
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心开河道:“老姑,这,
这,这是我做梦想你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你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在
业已干涸成薄片的鸡鸡:“你他妈的就是嘴好,你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
老姑,为什么不在奶奶家存,天天地长在你三叔家,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来一趟,好
不容易回来了,不得去大舅家、老姨家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不满地哼哼道:“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
边,连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昨
天,你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说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你爸爸明天就来接你,还说,要打死
你!”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不,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
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露出了笑容:“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
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奶奶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
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
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鸡鸡,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
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婉
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鸡鸡,串到老
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鸡鸡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
“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鸡巴咋还
能啯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口交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感受,真
是太爽了,比插在小便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
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鸡鸡塞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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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里,让她帮我口交,毕竟与新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久,不敢任意造次。
而在永远都是懦弱不堪的老姑面前,我敢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
我啯一啯吧,可好玩了,可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老姑追问道,我觉说露了嘴,立刻撒谎道:“我,
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你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
哼,啯就啯呗,有啥了不起的,谁让我喜欢大侄了,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
什么,真是犯贱啊!”说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
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的眼睛,满含柔情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在老姑的脖颈上,鸡鸡美滋滋地在老姑的口腔里不停地探送
着,老姑吧叽吧叽地啯吮着:“哼,大侄啊,你闲着没事,就是能想出点花花点
子,来糟贱你老姑,看老姑我不咬折你的鸡巴!”
“哎——哟,”老姑挑逗般地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爱怜地切磨着我的鸡
鸡,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酸痛和奇痒,我哆哆地抽搐起来,慌忙抽出鸡鸡:“老
姑,你咋咬我啊!”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泛起的口液,主动地拽过我的鸡鸡:“痛了吧,
记住,以后,一天也不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嗯,老姑,该去的,都去过了,从今天起,我谁家也不去了,天天跟老姑
在一起玩!”
“嘿嘿,”老姑淫笑着,明知顾问道:“玩什么啊?大侄。”
“哈,”我回过手去,按了按老姑的胯间:“玩这个呗!嘿嘿,”
“嘻嘻,”老姑放浪地微笑起来,重新含住我的鸡鸡:“来,老姑给大侄好
好地啯一啯,”说着,老姑便卖力地吸吮起来,一边吸啯着,一边嘀咕道:“是
啊,大侄都能给姑姑舔屄,姑姑为什么不能给大侄啯鸡巴呐!”
“嘿,老姑,谢谢你!”
我放肆地抬起屁股,鸡鸡对准老姑的口腔,像插她的小便那样,咕叽咕叽地
插捅起来,每探进去一次,鸡鸡头都重重地顶撞在老姑滑柔、酥软的咽喉处,老
姑那微微开启的咽咙管,反复地箍裹着我的鸡鸡头,产生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而
口腔里的涎液,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鸡鸡,细薄的红舌头,不停地按揉着我的鸡鸡
头,啊——,真是他妈的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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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当我的鸡鸡再一次插捅进老姑的口腔里时,老姑突然将咽喉完全彻
底地扩张开,只听咕叽一声,我的鸡鸡头深深地没入其间,老姑痛苦万状地闭上
了双眼,面庞憋得又红又紫,几乎窒息,双手拼命地、却是漫无目标地抓扯着我
的鸡鸡,企图从她的口腔里推搡</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