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头顶,竟也变得温馨柔顺了。
雨越下越大,雨幕被风打得不断改变倾注的方向,忽而齐刷刷掠过院子在婆
娑的枝杈中打下一片落叶,忽而劈头盖脸往未关的屋门扫来,将门槛里面的地面
浸湿。
长贵的喘息却仍未停住,胸腔里竟像踹了个火捻越来越烫,又好似宝来媳妇
胸脯上那两个兔子窜进了自己的身子。
大脚却不知长贵闷声不响的竟有了这些心思,兀自在那里念叨着。长贵却无
动于衷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直到大脚喋喋不休的唠叨声渐渐变得稀松,长贵突
一回头,眼睛便直勾勾地盯上了她。大脚薄衫微敞,隐隐地白肉现出来,看在长
贵眼里竟是说不出地粉嫩爽滑,长贵猛然血往上涌,像是坐在了针尖上,猛地立
了起来。大脚吓了一跳,见长贵突然站起身向自己走来,那通红的眼珠子瞪得溜
圆。
大脚忙不迭后退一步,指着他:“你要干啥?!”
长贵一下扑过来,一把抱住大脚,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带着一股子热气,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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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牲口打出的响鼻儿。
“大白天的,你干啥啊你!”大脚奋力挣脱,却被长贵抱得更紧。
“大脚……弄一下,弄一下。”长贵喘息着伏在大脚耳边。
“弄啥弄……庆儿回来了……”大脚依旧去推搡,却被长贵调转身子一把按
在了屋角的缸沿上,“就一下,就一下……”长贵哀求着,一手压住大脚,一手
下去扯脱大脚的裤子。大脚把个身子扭成了一条蛇,死命地按住,长贵的手扯到
哪里她便遮挡到哪里,那劲头儿,倒像是对付了一个禽兽般的强人。
见大脚如此推诿,长贵不禁有些恼怒,闷哼着问了,恰好还是曾经和巧姨说
过的那句话:“这是咋了?庆儿弄得我弄不得了?”
如此一说,大脚立时便有些气馁。可不是咋地,这长贵本是正根儿呢,我咋
还别扭上了?一时间,大脚却有些迷惑,不知自己转了啥心思,竟是这般的不情
不愿。
长贵还在边扯边“嗯?嗯?”地问着,问得大脚越哑口无言,身子却不知
不觉地松弛了,下意识地便把个屁股高高地翘在了那里,两只胳膊死死地抵住缸
沿儿,嘴里却还有些烦躁,头也不回地说:“废啥话,要弄就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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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急得像被火燎了,三两下便把大脚的裤子解开,肥大的裤管松松垮垮地
滑下来,堆积在大脚微微有些抖动的膝盖上。那丰腴的屁股,却像是盛开的并蹄
莲,颤微微扭动在那里,肥白粉嫩却还隐隐地突突直跳。把个长贵看得更是从鼻
腔里冒火,惶惶地把家伙从裤口里拽出来。那历久如新的东西倒也争气,早就狰
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擀面杖,没头没脑地便往里钻,捅得大脚“啊”地一叫,恼
怒地回身给了长贵一下:“瞅准喽,往哪捅?!”说完,却还是耸了耸,像把蒸
好的馒头递到了饿汉子的口边。
本是老夫老妻,多少年不弄也有些生疏,虽说头些日子着实地过了回瘾,但
还是不那么默契。
怕再弄疼了大脚,长贵便低了头去看。那两瓣屁股蛋儿泛着磁光儿,匀称地
分向两边,中间一条线黑黢黢毛丛生,蔓延着竟到了腚眼儿才稀疏下来。长贵
这次瞅准,把物件儿搭上去,顺着缝隙往下滑,估摸着到了,便挺腰拧身。那洞
口还有些晦涩,长贵也不管不顾了,死命地往里挤,待入了门,却暖暖和和湿漉
漉的一汪滑腻。
大脚忍不住又“啊”了一下,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外面还不觉得,这乍一进来,
弄上几下竟钻得她有些滋味儿了。她忍不住地去迎合,更把腰塌下去屁股翘翘地
耸了,头抵在撑着缸沿儿的胳膊上,微微地晃着,晃得头便有些散落,几缕
丝遮下来,挡住了额头也挡住了绯红的俏脸。
长贵却像个莽汉,只是用死力气去拱。身子撞上大脚的屁股,啪啪地不绝于
耳,大脚就像个无根的浮萍,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头推着搡着鼓鼓悠悠地耸动,
每次被凶猛地撞击,仍会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儿。初时有些条件反射,慢慢地,
那声音却也越来越透出一股子快活。
长贵红了眼一下紧似一下,那饥渴的劲头倒好象捅着的不是自己的媳妇,回
回地弄到底,使了全身地力气,一边弄着还不确定地在问:“咋样?好使不?”
大脚哼哼唧唧地应了:“……好使,咋不好使呢……”
长贵脸上露出得意地笑,身子骨愈挺得笔直,把个物件挺挺地送出去,像
个掉了红樱子的扎抢,逢着个肉靶子撒了欢儿似地插。长贵忽然想起了巧姨,那
屁股也是这般丰腴肥嫩,只是那嗓子眼里的叫唤,比大脚却风情了许多。那宝来
媳妇该是个啥样呢?长贵一下子模糊了。好歹应该是更肥一些吧,撞上去断不会
被骨头咯的生疼。那肉也应该比大脚和巧姨白生一些吧,那娘们儿不常下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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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贵想起这些,不由得更是一阵子躁动,身子也越加的有了兴头儿,手扶了
大脚的胯骨,送得也更加起劲。
“你……这是要死了……咋这大的劲儿呢……”大脚被一连串的猛烈弄得着
实有些情不自禁,即兴奋又有些迷惑。这孬货今个是怎么了?那物件竟是比原先
没坏的时候还要爽利呢。那股子邪兴的劲头,竟和吉庆那初生的牛犊子有得一拼
了。
“有劲还不好?”长贵喘着问。
“好……咋能不好……天天有劲才好呢……”大脚也喘着应。
“那你还和庆儿弄不?”长贵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冷不丁问了一嘴。
大脚的心陡得一沉,一下子别扭了起来,恨不得把长贵一把搡得远远地。不
长眼的东西,咋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大脚忍着不快,却也不好在这兴头上就和他
掰扯,便用一连串的哼叫遮了过去。
长贵嘿嘿地笑,知道媳妇还是那份心思。可今个奇怪,以往的那种恼怒却淡
了许多,心里的怨气竟变得有些可有可无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