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的使了出来,「啪啪」地撞得山响,嘴里边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干死你
个骚逼......我让你骚!我让你骚!干得你下不了炕!看你还骚!」
「有本事你就干...下不了炕...我也骚,气死你个驴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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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个骚逼杵透喽,我看你咋骚!」
「杵透喽......拿线缝,缝上接着骚!」
「个老骚逼,就是欠肏!我看你再骚,肏死你,肏死你!」
「对,就是欠肏!见天的肏。..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肏,挨
着个来...也没够儿!」
老两口越说越是来劲,竟分头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地更是没了
顾忌,越是场椎氖虑樗档萌丛绞切朔埽橇骄呱碜诱厶诘靡苍嚼丛交ㄑ拢?br />
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
大脚早就把那些恼怒抛在了一边,长贵也不再一鼓鼓地冒着酸气,两个人都
沉浸在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淫靡之中,直到再也没了力气这才〃嗷嗷〃叫着,把
强忍着的那股子邪火尽情的释放出来。两个人浑身上下精湿,就像是刚从河里边
捞上来的两条摔晕了的鱼,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气便再也没个精神了。
过了好半天,大脚猛地想起吉庆,卜楞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
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
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现的亮光。
吉庆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了。
开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吉庆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弄
得乱了脑子才会出的声音,欢畅、迷乱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
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
可今天娘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吉庆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
一铺大炕光溜溜的一览无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人一样的光溜溜。还真是爹,
耸着个屁股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
子竖在那里,脚趾头却张的开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头这次却没有
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
吉庆纳闷了,爹不是不行么?咋也能这么干?
吉庆锁着眉头,聚精会神地借着微弱的一点光亮,往两人连接的那一处看过
去,这一看又是一惊。爹哪里不行,那家伙儿什分明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没一丝儿
疲样儿!娘的水又流成了河,浆糊一样裹在那根儿棍子上,在吉庆的眼里,那东
西就好像撒上了一把银粉,被光一照,竟闪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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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吓了一跳,忙缩回了头,耳边依旧充斥着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闹,慌慌
张张地跑了出去。
二巧儿在自己屋里写着作业,厚厚的一摞书摆在案头。吉庆伸头往里看了看,
没敢惊动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子。见大巧一个人倚在炕上,手里拿了钩针,飞
快地穿梭往来。
「你娘呢?」吉庆问大巧儿。大巧扭头见是吉庆,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
往院子里的柴屋一指。
吉庆回身就走,大巧儿刚要喊他,突然想起二巧儿在家。忙又压低了嗓子「
哎哎」地叫。吉庆却像是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钻去。
巧姨已经洗完了一遍,却还在光着个身子,手里拿了个手巾上上下下地擦着。
冷不丁听见门响,吓了一跳,回身见是吉庆这才心安,柔美的一笑。
柴屋不大,一盏小小的灯泡挂在屋顶,散着昏黄微弱的光晕。雾雾绰绰的
水汽还没散尽,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像一团云雾轻缓缭绕。巧姨丰满圆润的身
子就那么若隐若现地,光裸的肌肤白里透红,透过轻薄的水汽,竟是说不出的旖
旎诱人。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水珠在上面滚动,泛着磁光,胸前那两个胀鼓鼓松
松软软的奶子,更像是熟透了的两个水蜜桃,随着巧姨身体的扭动轻轻地颤着。
吉庆看过无数遍巧姨的身子,甚至巧姨身上的每一处印记吉庆都如数家珍。
可现在,这样的巧姨却是头一遭,妩媚成熟却又清新湿润,活脱脱就是画里的菩
萨一般。一时间,吉庆两眼直,呼吸急促,一颗心像是被电流击了,扑通通跳
得没了章法。
「看啥呢?」巧姨含情脉脉地斜视过来,脸上一抹勾死人的媚笑。
吉庆就觉得脑子轰地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就扑了过去,一手把巧姨搂在怀里,
另一只手一把捂上了那对松软的奶子,来来回回地揉搓。那股子急迫的劲头,倒
好像是第一次沾上巧姨一样。
巧姨「格格」地笑着:「瞅你急成了啥样?慢点不成?」说完,捧着吉庆的
脸,伸了舌头喂了进去,一只手也顺势摸下去,寻着吉庆的物件儿,解开扣子,
小心地拨出来攥在手心里。吉庆一口衔住巧姨,吞进嘴里,自己的舌头也迎上来,
和巧姨的搅成一团。两个人嘴对了嘴黏在了一起,就好像两张口抢了一块糖,吸
吸溜溜辗转反侧却意味深长。
俩人如饥似渴地一通乱嘬,好一会儿才分开,各自喘着粗气。那巧姨却意犹
未尽的又捧了自己的奶子送到吉庆跟前,用胀鼓鼓的奶头在吉庆的脸颊上扫弄着,
刚到口边,就被吉庆一口噙了进去,嘬得巧姨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哼,
刚刚凉下来的身子好像又被一盆开水兜头泼下,从里往外的一股子燥热,那一双
媚眼霎时眯成了条缝儿,混乱而又痴迷地瞅着吉庆在自己胸前鼓弄。手却不闲着,
攥着吉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