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男人的抽插而震抖,玉乳如波荡漾,下体染满了鲜血与男人的阳精,一点一
滴的随著男人的抽插滴落在地上,雪白的肉体早己湿透,湿漉漉的黑发散乱的披
散在身体上,汗水混合著泪水凝结在肌肤上,油光闪烁的女体在昏暗的沟火中是
如此的诱人,份外诱人。龙腾小说 Ltxsfb.com(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我不是人!”一声模糊的低吟声从□诚其喉间发出,胯间的肉棒高高站
立,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看向厅中那淫乱的景象,为自己那一瞬间
的淫心而羞愧。
“你们不是人!”□真在两人的合力抽插下疼醒,她难忍痛楚,破口大骂。
宫傲云放声狂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下身不断运动,震得□真的身子
也跟著一动一动,“若非你拜错师父,咱们也没兴趣上你。”
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变态。”顾不得
其它,□真破口大骂。
“那就再变态一下吧!”宫傲云邪邪一笑。
突然间,原来在她小穴中肆虐的火烫肉棒变得像寒冰一般,冷的□真直打哆
嗦。
“云儿!”一直埋头苦干的宫阎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现在吸她的元阴,叫
为父怎么干下去?”
‘呜……好痛……’莲华语带哭音,‘别再摸了啦。’
‘好吧!那为师改摸别的地方吧!’鬼罂粟改摸著莲华小巧玲珑的菊门,冷
洌的眼神透过莲华,看著远方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我的第二
个遗憾,就是让你哥哥见到血玫瑰,搞得自己一无所有!’
被那么冰寒的眼眸瞪著,莲华心中微感害怕,‘师父,你的眼神好可怕。’
鬼罂粟微微一笑,从回忆中醒来。他将莲华翻转过去,让她趴在床上,分开
莲华雪嫩的粉臀,肉棒顶著她小巧的菊穴,狠狠的往里挤。
巨大的内棒进入从来没人进入过的菊穴,饶是久经阵仗的女人都会觉得难受
了,便何况是不久前才被残忍奸污的莲华。
像要把她撕裂两半的剧烈疼痛冲击著她的身体与心灵,莲华只觉脑袋轰的一
声,嘤咛一声,痛晕过去。
鬼罂粟残忍的笑著,像嗜血的妖物一般吮血,随著抽插,点点腥红的鲜血飞
溅,染红了洁白的床榻,也染红了莲华的生命。莲华在地狱血池中挣扎,载浮载
沉,不知何时方休?
莲华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何时,突觉有一根粗大冰凉的手指
在她的幽穴内外涂上一层冰冷阴凉的药膏,莲华虽不知厉勿邪所涂上的是那种药
物,但质地清凉,抹在花瓣内外之后感到通体舒适,想来是一些珍奇的药物,心
中微安。
厉勿邪反反覆覆擦了好几层药膏之后方才停手,随即莲华听见一阵‘乒乒乓
乓’的声音,正当莲华心下琢磨那是什么声音之时,突感一粗大硬物在她的幽穴
外徘徊,莲华心下一凉,还未来得及理清怎么一回事,只感觉到整根粗大硬物猛
地狠狠挤进她幽穴之中。
“啊!”莲华眼冒金星,疼得惨叫一声,只觉得整个人似乎快被那不断狠狠
挤入的粗大阳具给活活撑破。
她虽然在鬼罂粟与鬼医的多年调教之下也算得上是久经阵仗,却也经受不
住,阳具粗大硕长自是不在话下,而且阳具上布满疙瘩,龟头处不知是套上了羊
眼圈还是其它,布满了无数粗糙细毛,委实叫莲华苦不堪言。
莲华虽然竭力忍住,但随著阳具一点一滴的进入体内,阳具上的粗糙疙瘩不
断地磨擦著娇嫩的肉壁,坚硬的细毛也刺入娇嫩的阴穴之中,这般剧痛委实叫莲
华经受不住。莲华疼的不住扭著身子,惨叫著,“停手呀!”
“嘿嘿嘿 ̄ ̄”厉勿邪不断邪笑,非但不住手,反而抽插的越发猛烈。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莲华的惨叫声也逐渐淡去,而化为隐带春意的娇吟
声。
“小丫头就别装叫春了!”厉勿邪非但没被莲华的叫声给叫得心动,反而冷
笑道:“瞧你干了那么久才出这么一点水,就知道你是装的!”
厉勿邪心下暗暗称奇,由莲华的反应来看,她分明是天生的石女,但鬼罂粟
怎么会教一个石女媚心术?石女天生性冷感,欢爱之№苦多于乐,学习媚心术时
更是较常人要多受许多罪,教她媚心术那岂不是故意折磨她?
莲华紧咬下唇,强忍体内那翻天覆地的痛楚。正如厉勿邪所想,媚心术非但
没有让她少受点罪,反让她更清楚地感受到粗大的阳具是如何在幽穴内磨擦,那
些坚硬的细毛是怎么刮著幽穴肉的嫩肉,她气喘嘘嘘地开口回道:“对不住——
啊——我——啊——习惯了。”
她当然不可能会叫习惯了,只不过若不这样,她也不知该如何讨好男人。
“嘿嘿嘿。”厉勿邪怪笑道:“无论你怎么叫,老夫都不会住手,你还是省
省力气吧!”
厉勿邪故意缓缓旋转她体内的阳具,插在幽穴中的阳具就像是匕首一般不断
地搅动著,莲华只觉得自己的幽穴好似被一刀一刀地割挖著一般,苦不堪言。
莲华紧咬下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她身上虽是痛楚不堪,但
心下则在暗暗惊疑著。先前阳具入体之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下更是让她
笃定了几分,没想到这厉勿邪竟然拿伪具来折磨她。
她并非第一次用这玩意了,只不过为何厉勿邪有自个的不用反用起假的了?
想起鬼罂粟先前的叫骂声,莲华心中隐约猜出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厉勿邪才将伪具取出,待他取出伪具之时,莲华早已被折磨
的气息奄奄,私处也被摧残的红肿不堪,幽穴里还隐隐渗出鲜血。见莲华如此惨
状,厉勿邪非但不怜惜,双眸中还隐隐透露出一抹残绘的喜意,他从怀中取出一
小包裹,打开包裹,里头插满了各式各样的怠针。
厉勿邪随手拈了一根,然后狠狠往那水光潋艳的艳红红豆上刺。
“啊!”莲华只觉脑袋轰地一声,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随即就人事不
知了。
窗外下著雷霆大雨,而屋内正上演著一幕可悲的淫戏。
一具精壮的赤裸男体趴在□真身上,大嘴用力的舔咬著她的乳房,牙齿不断
地扯著她的紫青的乳头,好不容易才收口的创口在他的 咬之下破裂,鲜红的鲜
血并裂流出,被他贪婪地吞下。
“放开我!”□真痛极不断地挣扎著,但她被那男人压的紧紧的,根本动弹
不得,她高声呼救著,但在这雷雨之下,她凄厉的呼喊声又怎么传得出去?偌大
的□家庄里,竟无一人发现她惨遭 辱。
那男人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架到自个肩上,让她的私处更为突
出,在惊雷中,□真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大师哥!”□真惊呼,没想到那趁著雷雨之夜污辱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
一直爱恋著的大师兄——李烈!
李烈满脸通红,双眼里布满像蜘蛛网般密的血丝,眼中充满像烧尽一切的欲
火。
□真心下凄苦,问道:“你为什么——”
□真还来不及问完,李烈一个挺身,粗长的肉棒猛地进入她的幽穴之中,一
枪到底。
“啊!”□真惨叫一声,若非多日来的蹂躏让她早已习惯,只怕那一下就会
让她当场昏去,话虽如此,幽穴内仍是痛楚不堪。
“停下来……”□真哀求道:“求求你停下来……”
李烈毫无半点怜惜之心,只是红著眼,不断地猛力干著,每一下撞击都是使
尽全身的力气。李烈发出一阵阵野兽似的咆哮,忘我的抽插著,犹如发了狂的淫
兽。
可怜的□真只觉得下体疼得厉害,她双手不断地推挤著李烈,葱嫩般的玉指
狠狠地抓著李烈宽阔的胸腔,她连连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
李烈被□真抓出点点血痕,但他却恍如不觉,仍是红著双眼猛烈地抽插著,
他双手用力紧紧抓著□真不断挣扎的手,大嘴扑向她丰满的乳房,再次狠狠地咬
住她艳红的乳头,用力的拉起、放下。
□真放声惨叫,只觉自己的乳头似乎要给他硬生生撕下。她不断摇著头,如
云般的长发亦不住晃动,显得极其妖媚,随著李烈一下一下的猛干,□真也逐渐
感到酥痒的快感,口中也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著。
□真一阵哆嗦,幽穴猛烈的抽搐著,一股阴精射出。李烈突感阴穴中刺激的
抽搐蠕动,龟头上一阵酥软麻痒,大吼一声,精元倾泄而出。
两女心下凄苦,但在众人淫威之下,也不敢不努力迎合身上的男人。
青龙嘿嘿诡笑,拨开红儿两片半圆玉股,用力一挺 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破
门而入。
“啊!啊 ”红儿发出一阵短促的悲呜,身子极力向前倾,似乎有些承受不
住,但前头那人也趁机用力一顶,阳具更加深入她的喉中,顶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来。在两人前后夹攻之下,红儿双眼上吊,似乎快要被两人合力干死。
绿儿感觉出姐姐快要经受不住,心下著急,可自己怎么帮得了她,只能不断
摇摆著身子,希望能多吸引一些男人到她这来,替姐姐分担一些男人。
“ !”玄武啐了一口骂道:“你怎么老爱玩后面的洞?”
青龙不但人阴阳怪气,连嗜好都古怪,女人的三个孔洞之中,他偏偏只喜好
后庭菊花。
玄武喝了一声,一手抬著绿儿的腿,一手用力抓住绿儿的乳房,肉棒轻试了
试绿儿肥美的幽穴,跟著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枪到底。
绿儿娇吟一声,虽是疼痛不堪,但仍努力地扭著身子想让身上的男人尽早发
泄。
玄武先是乐的猛力抽插了几下,随即发现绿儿的用意,他怒道:“若老子比
那老家伙早泄出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粗暴不堪的使劲乱揉著绿儿丰满的玉乳,少女的乳房渐渐由白变红,娇躯
上冷汗直冒。绿儿疼的吐出口中阳具,哀求道:“不……别这样……啊!好痛…
啊!不………”叫得一阵,前头那人不耐烦的捏住了她的嘴,硬是把阳具挺了过
来,塞满了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来。
见玄武埋头猛干,青龙微微摇头,话中有话的叹道:“比速度老夫是不如你
的。”
“老家伙!”玄武怎么听不出他的话中之意,他怒道:“你若再慢吞吞的,
这一局可不算数了!”
青龙也不理他,一下一下的慢慢干著红儿。
红儿与绿儿双目含泪,身体不由自主,像是成了一件玩物似的任人凌辱,两
女不敢稍加抵抗,只是卖力的迎合著身上的男人。
一旁没得干的男人自是看得是眼馋的紧,可恨红儿、绿儿都先被人占了,只
好不断在三女身上东摸摸,西揉揉。
□真闪著身子躲避著男人的怪手,可是她越躲,越是挑起了他们的兽性,□
真只能闭起眼睛,认命的任他们摸遍全身,反正自个也不是头一回了。
她听见红儿、绿儿状似欢愉的淫叫声,心下不屑,不由得骂了一声:“无
耻。”
可听她们叫的高昂,想起欢爱过后的那种从骨子里升起的酥麻感,她也不由
得心神一荡,双腿交缠中渗出些许蜜液。
正当□真心神激荡之间,她闻到一股爱液混著阳精的气味,便知在红儿、绿
儿身上的男人已经泄了精了。
红儿与绿儿喘息未止,便有一群男人迫不及待的冲上来,刹时间,两女身上
的三个洞中都插满了男人的肉棒,若非众人心知红儿、绿儿是少宫主的贴身侍
婢,棒下留情,只怕两女所受的罪不仅于此。
厅中布满了男女欢爱后的气味,加上害喜,□真难受的 住嘴作呕。
青龙悄悄地绕到□真身后,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她丰满的乳房,舔咬著□真
的耳垂,淫邪的笑道:“丫头是等不及了吗!”
他慢条斯理的故意一点点撕开□真剩下的衣服,在他指尖的碰触下,□真不
禁混身颤抖,觉得自己犹如砧板上的肉,被人慢慢的锯开。若他一口气撕去了她
的衣服,她说不定还不会那么怕,偏生他是一件件慢慢撕去,每撕一件,□真知
道自己离地狱又近了一步,这份精神上的折磨,更叫□真难以忍受。
除了那青龙之外,玄武一待回气也迫不及待的玩弄□真。
玄武叫骂道:“青龙,何必对这丫头这么客气?直接脱了她的衣服就干
吧!”
“嘿嘿嘿。输家还好意思挑剔我!”青龙怪笑道:“玄武,你玩你的,我玩
我的,你要等不及就再去玩那两个丫头。”
玄武呸了一声,嘴里咕噜了几句,腰部用力一挺,毫不留情的贯穿□真的幽
穴。
□真疼的哀叫一声,随即咬牙苦忍。尚未充份湿润的肉洞,就这样被用力插
入,自是疼极,她娇躯瑟瑟发抖,肌肤上渗出了滴滴虚汗。
玄武也不理她死活。柔软的私处紧密的包裹著肉棒,周围肉壁重重的压力,
玄武感觉爽快之极,一下一下狂抽猛插起来。
□真的身体也跟著一下一下上下起伏,落下、顶起、落下再被顶起。她喉头
咕咕作声,但凭著一股硬气,她硬是竭力忍住,尽力不嚷出来。
隔著肚兜,青龙弹著□真的乳房,怪道:“奇了,是咱们对这丫头灌溉有功
吗?怎么这丫头胸部大了些?”
“是吗!”玄武也溱上手来,狠狠地捏了捏□真的乳房,奇道:“没错,这
丫头的胸是比先前大了点,还有,”他蓦地用力一顶,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入子
宫内,疼的□真忍不住惨叫一声。“她小穴似乎比先前浅了点。”
□真疼的直喘气,青龙用力的捏著她的腰,捏出一块一块的紫黑乌青。青龙
笑道:“这丫头的腰也比前几个月肥了,还有她那肚子……”
青龙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腹,怪道:“奇了!真奇了!这丫头怎么胖的连肚子
都凸出来了?”
被人这样批评著自个的身体,□真心里难受极了,她自然晓得自个身体上为
何有这些变化,怀孕本是件喜事,但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孽种是怎么来的,她就恨
不得那些人再干她干的凶一点,把她肚里的娃儿干掉。
“管他妈的!”玄武用力的抓住□真的双乳,口中低吼不断,肉棒残暴猛烈
的狠狠进出她的幽穴。
□真被这一轮猛奸给奸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喘著气。
见玄武一下下只知猛干,青龙邪邪一笑,“你还真不懂玩女人的艺术,难怪
老输。”
青龙也不忙著干□真,只是不断地挤压著□真的小腹,微侧著头,若有所
思,随即,他蓦地不断地拍打著□真的小腹处,嘿嘿怪笑。
他拍打的劲道可不轻,□真只觉肚内一阵翻腾,小腹里疼的有如刀割,忍不
住痛叫出声,“别打了。”
“丫头!”青龙故意敲了敲她的小腹,淫笑道:“你自个说吧,你肚子里藏
了什么东西?”
“我……”□真恨极,别过脸,一句话都不肯说,突觉幽穴里的抽插越发猛
烈,随即一阵热流射上花心,玄武已在她身上发泄完了兽欲。
血玫瑰骇然尖叫,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双手更是努力拍打著压在她身上的身
体,但现在的她怎么会是□诚其的对手,在□诚其的淫笑声中,她的衣服被□诚
其一件件扯烂,双手也被自己的裤腰带给紧紧绑在床架上。
“真美!真美!”黑暗中,□诚其瞧不清身下人儿的容貌,但那滑嫩的肌肤
与高耸的玉乳,一样挑起了他的欲火。
□诚其垂涎的舔著血玫瑰白嫩的胸脯,不安份的手掌游走她全身,不断在她
胸脯及大腿根处揉捏著,“不愧是武林中排行第二的血玫瑰,果然美的很。”
“放开我!”血玫瑰不断扭著臀部,几乎已经是哭著哀求他了,“求求你放
了我。”
□诚其怪笑起来,在血玫瑰的尖叫哀求声中,他的手指蓦地插入那从无人进
过的幽穴中,“啧!”□诚其不爽的轻啧一声,“竟然还是处子!”
血玫瑰心中一动,想起天阎宫之事,她突然狂笑道:“你有胆子就碰我!到
时宫老鬼知道你先他之前……”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一顿,含糊过去,她毕竟
是个处子,这些话她就算是知道也说不出口。“你们□家庄一样得死在天阎宫手
上!”
□诚其一双眼中闪著阴冷怨毒的光,“我是不敢开你的苞!”□诚其一字一
句说的极慢,但也极其阴冷。血玫瑰竟被他阴骇慑人的气势给吓的说不出话来。
“但有一处……”说到此处,他微微扯动嘴角,伸出舌头舔著自己的嘴角,
宛如世上最 心的毒蛇,“宫阎绝对不会发现。”
说完,他猛地翻过血玫瑰的身子,用力的掰开她两片白嫩的臀瓣,将自己的
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前。
“你想做什么?”纯洁如她,又怎么会知道□诚其想做些什么。在血玫瑰惊
叫声中,她感觉到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肛门口,还不断地往里头挤。
“快出来!”血玫瑰尖叫著,火热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后庭,血玫瑰
纤细的十指紧紧捉著床沿,疼的直冒冷汗。
□诚其口中桀桀怪叫著,肉棒被紧窄之极的肠壁包的紧紧的,巨大的快感涌
上脑部,干涸的直肠壁拉扯著肉棒,其实是有点痛的,但一想到胯下美人儿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