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我会的了。龙腾小说 Ltxsfb.com(笔趣阁 .)』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乳房,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气中,树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乳房乱摇乱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乳球就搓圆按扁,肆意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乳头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着好几双充满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这么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奶子搓这么几下,乳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乳房,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奶子,不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手在乳房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乳房左拍右拍,又凑近乳头去拍大特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奸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看鸡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淫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阴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肏,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阴唇仍能紧紧合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次,肏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么淫贱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阴唇慢慢向左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阴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阴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的阴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阴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阴道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阴户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阴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阴唇的手指,依然掰开着阴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阴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阴户上的残尿,随即翻开阴唇,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鸡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