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持的酸麻从私处的尽头泛开,体内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快速绷紧,白光来的迅速又猛烈,我浑身突然哆嗦起来。
尚观义重重的往上一顶後在我的体内疯狂的跳动著,许久後才静止。
我抬手推开还压在我身上的他,无力的抱怨著:“重死了!”但没想到睁开眼看到的是他一脸的沮丧,“怎麽了?”
尚观义锁著眉猛然抽离,伴随著他的动作,从抽颤的穴口流出大量白白的黏腻热液,滑至地面……
我曲起腿来掩饰害羞,却被他的话给笑瘫的没了力气。
“我竟然早泄!”
妖镜五十七
但我发誓,这绝不是嘲笑!
可是尚观义非得往我头上扣上这顶帽子,凶狠的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证明给你看,这只是个意外!”
“哈哈哈哈,意外意外,不用证明!”刚止住的笑意因为这句话再次发作。
“你还敢笑?”他面孔阴冷下来。
我看他这麽认真的样子又笑滚在地上,“哈哈哈哈,你好……”幼稚!
“你竟还敢笑?”我话都没说完就被他粗鲁的打断,见他凶猛的扑上来,我连忙翻转身子想爬起来逃走,却不及他的动作迅速,一下子就被他压在身下。
“唔。”胸口好闷。
“这次会很久的,我要做到让你求饶!”
“啊,不要了,我现在就求饶!”
“不行!”
“你这土匪,你别……啊……进来!”显然,语言赶不上动作,女性的幽香禁地再次被他深深占据,我被撞击的浑身起鸡皮……
这次,真的好久好久,直到我的喉咙喊的发疼了,才结束这场男女的硝烟。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我推挤著尚观义,“你回你自己房睡觉吧,抱在一起好热!”
“开空调。”
“你这人怎麽这样,霸道恶劣,讨厌!”“趁现在人少,能多抱就多抱,这麽好的机会以後都难得了!”尚观义更是无赖的拥紧我。
“咦,尚观义,你肩上的淤青怎麽来的?”我突然瞄到他肩胛那有块不太大的淤青,可是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却是那麽明显,“打架受伤了?是不是你冲出去的那天?”
“你怎麽知道?”
“司谦说的。”
“露露,对不起对不起!”尚观义突然好激动,“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对於以前做的,我很抱歉,我一直後悔自己当初为了某种利益,现在不会了,我只是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我呆愣了一会,这话是什麽意思,好深奥啊,“阿义,你在说什麽呢,我怎麽都听不懂?”
“没,不懂就算了,只要我们现在都好好的就好!”
“你很莫名其妙也!”
“睡吧,明天他们就回来了,有什麽该知道的,也会知道的!”
我用怪异的眼光扫了他一遍,“你真的没事?”
“正常的很,睡觉,你是不是还想大战个几回合啊,看你那麽有精神!”
“不用了不用了嘻嘻,这就睡!”我缩缩脖子,往後退了几寸,保持点安全的距离哈!
梦中,又来到了这个古色古香的世界。
自从脑袋受伤之後,总是会梦到一些熟悉的人事物。
眼前这娇豔的女子拉著小水儿要去哪呢,我好奇的跟了上去。
杨柳树下,这女子执起小水儿的一支手,带著疼惜的说:“水妹妹,姐姐感激你的贴心,劝说谦君多回家与我相处,让你受委屈了,姐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小水儿低著头柔声回应:“别这麽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惊讶的观看著一个人的变脸速度,在小水儿抬头时一脸忧伤不郁,在小水儿低头时候却是一脸阴森狠毒,太可恶了,就会欺负老实人!“妹妹不开心吗?”娇豔女子挑眉探询。
“……没!”闷闷的声音谁都听的出来小水儿她很不开心。
“别骗姐姐了,毕竟姐姐年长些,阅历比妹妹丰富,这一点还是瞒不过姐姐的,有什麽可以告诉姐姐,姐姐替你解忧?”
春寒料峭,还是有些寒冬的冷意,小水儿紧了紧胸口的衣服,沈闷久久後才开口:“唉!我只是想家,想念家乡的山水,想念和蔼的左邻右舍,在这……闻不到一丝自由的味道,只有压抑和无止境的……情爱,我实在不喜这种生活。”
“妹妹真的不喜欢这里吗?皇宫可是每个姑娘都想进来的地方!”
“呵呵,我也曾幻想过,可是发现跟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我还是适合大自然,适合没有尔虞我诈的生活,我只希望可以跟心爱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多好啊!”
娇豔女子神色一闪,“如果妹妹真想离开这里,姐姐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小水儿咬著下唇皱眉思索,“真的可以吗,王妃,皇上和王爷不会怪罪於你?”
“好妹妹,别叫的这麽生疏,放心,再大的事有姐姐抗著,他们顶多说我一顿,不会怎麽样的!”
“那好吧!”
妖镜五十八
两人匆匆的分开後,小水儿进行了第一次逃脱,这是我眼前一秒锺掠过的画面,在那故事中却是已过半个月。
一身太监服的她娇小羸弱,畏畏缩缩的跟在供粮队後,这是唯一自由的时间,皇上和王爷都上早朝了,过了这点这一天都没有机会再逃脱了。
“站住,你是干什麽的?”侍卫拦住她。
小水儿一下子惊慌起来,断断续续的回应道:“这、这位大、大哥,桂公公叫、叫、叫小的跟、跟著他们出、出、出去拿些东西来!”
侍卫一脸怀疑,“拿什麽东西!”
小水儿冷汗直冒,看的我都胆战心惊,替她著急,“是这、这、这样的,仙妃最近胃、胃口不好,想、想念家乡的小吃,皇上交、交代桂公公一定要办理好、好此事,现、现在,桂公公把、把如此大、大事交、交给小的,要小的一定、定办好,这位、位大哥,行、行个方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完,她从袖口里捞出个大元宝来偷偷塞进那侍卫手中。
侍卫连忙把元宝揣进怀里,大声打发著:“行了行了,出去吧,一个口吃能办什麽大事,回来时别忘了也给大哥我尝尝鲜。”
“好的大哥。”
我随著小水儿出了宫门,看她心有余悸地擦著额角的汗,知道她此刻仍还心跳如雷,就像自己的心一样,奇怪,为什麽会对她这麽熟悉?甚至知道她下一步会怎麽做!
我坚信无比的下注她接下来的一步肯定是直奔城门,一刻也不会在京城停留。
而看到的情况也确实如此。
繁华的京城一早就开始勃勃生机,各种小贩竞相吆喝,但小水儿只一个劲的赶路,无暇欣赏沿路的风景,当满头大汗的到达城门口时,竟然被封城了。
我连忙跑到她的面前,冲她大喊:“快跑,有人追来了,快跑啊!”
但是她不可能听见的,一会功夫,小水儿就被团团围住。
一大帮侍卫跪地参拜,“参见仙妃娘娘,请娘娘随小人等回宫。”气势雄伟,声音洪亮,直接让人觉得没有一线生机。
我焦急的看向小水儿,只见她惨白著一张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震惊,不安一一在她眸中闪过!
太熟悉的画面,太熟悉的感觉?
这是电视剧片段还是什麽?
我蹙眉猜测著。
眼前的人事物都给我一种曾经身临其境的错觉,又像是自己在温习著某个电视剧,毕竟自己爱幻想,可是醒来後在电脑上怎麽也搜不出这号人来。
那人,会是前生的我吗?
“哥哥,你知道小水儿是谁吗?”我拉了拉哥哥的衣摆。
“为什麽这麽问?还是你想起什麽来了?”哥哥反问我。
“没呢?只是最近做一些怪梦,哥,小水儿到底是谁?”
“你!”
“我!”我手指向自己,虽然想过那是自己,但被证实後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原来真是我啊!”
“怎麽了?梦到些什麽呢?”哥哥掰过我的脸,双眼深深的凝视著我。
我头一扭,逃避的挣脱开他,“哥,我上楼躺一会,觉得好怪啊!”说完也不等哥开口就跑上了楼。
小水儿是我,那跟司谦一起的男人就是司昊了,那女的该不会就是司谦的老婆吧,天呐,梦境是真实的吗?好想知道啊,虽然跟司昊讲的大多符合,但他们不是说我喝了孟婆汤了的吗,理应什麽都不记得了的呀?
好混乱!
好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麽,唉,司昊司谦怎麽还没回来,都去了那麽多天了!
他们知道了王梦羽的身份,会怎麽处理这件事呢?唉,为什麽有这麽多问题困扰著我?
妖镜五十九
日盼夜盼的,终於盼到了他们俩兄弟回来。
一脸的风尘仆仆,看的我好心疼。
尚观义看上去比我这受害者还心急,没等他们喝一口水就追问结果。
其实我并没有受到什麽实质性的伤害,我以为大家坐下来把心结谈开,事情总会解决的,但料想不到後果会是这样,小羽她接受的了吗?她是那麽要强,是个宁可玉石俱焚的人,她能接受的了被肮脏了的身体?我开始担心起她。
“她有说什麽吗?”尚观义继续追问著。
司昊含有深意的瞟了他一眼,“你想听什麽,直说!”
我看著义的面孔僵了僵,“也没什麽重点想听的,就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如你看到的,就是虐了下那女人,没什麽,如果要毁的彻底点,我没什麽意见!”
我连忙跳起来,“不要了不要了,够了,你们怎麽那麽坏,她肯定会自杀的,你们这样做叫一个女孩子怎麽活下去啊,我知道这种感觉,所以我也宁可去死,你们这样对她,她好惨的……”
我还想接著说下去,不是表达我的同情,只是觉得手段残冷了些,喂了春药丢在乞丐群里,想著这画面就一阵恶寒,更别说是当事者了,但刚冒到嘴边的话被司昊一个手势打断了,“她不值得你为她求情!”
“我没有,我只是站在一个女性的角度看待这件事。”
“那是她罪有应得。”
“可是也……”
“好了,你就是心地太善良,这事就这样过了,以後大家都不要提了!”
碍於司昊的脸色,我没有再发表什麽意见,但我真的心里很难受,我鄙视他用这种手段,我讨厌被人伤害和伤害他人。
躲进房没多久,司昊就进来了,“怎麽,不欢迎,一回来就摆脸色给我看。”
我兀自生著闷气,对他不理不睬。本来是盼著他回来的,现在只觉得他好恐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怕我。”绝对的肯定句。
我老实的点点头,又怕引爆他脾气的摇摇头。
“摇头是什麽意思?”司昊慢悠悠地坐到床沿,一个俯身就近在咫尺。
“没什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摇头,忙了这麽多天,你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我尽量修饰语言让他听不出有打发的味道。
“我今天在这张床上休息!”听上去云淡风轻,却是说到做到。
“嗯,那好吧,那我去你房间睡觉哈!”
“不用,就在这!”我看著他湖蓝的眼睛慢慢加深颜色,围绕在我们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暧昧,都怪他那双还在我脸上游移的双手,挑起我们之间的情愫,“想我没?”
“说不想是假的!”
“呵呵,小家夥学会拐弯抹角了,这可不好,有多想?”
手指慢慢爬向颈部,我呼吸突然一顿,惹得他哈哈大笑,“紧张了?”
“别这样,你需要休息……”
“我体力好的很!”说完,一个满含他独特味道的吻就落了下来,他的舌头直接探入我微张的口腔中,用力地搅弄吸吮。
“唔……”我一下子透不过气来,伸手想要拨开他的脸颊,逃避他那如影随形的嘴唇,没想到却被反制在头顶,他整个人压了上来,“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这样呢?”司昊撑起手肘微微抬高身体。
我重重的喘了口气,“嗯,好一点,你实在太重了啦!”
“那我先去洗澡,你乖乖在这等我,很快!”
“嗯。”我故作老实地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暗爽的不得了,呆会等他一进浴室我就逃哈哈!
司昊狠狠地亲了一口後心情愉快地翻下床,“你先脱衣服!”
“嗯。”才不呢,我一听浴室传来水声,就立马拉开门冲了出去。
冲进司谦房里时才觉得今晚怎麽那麽尴尬,此时的他只围著浴巾遮住重点部位,惊愕的看著气喘地我。
“呃……借地方躲躲!”
“躲昊?”
“你怎麽知道?”
“呵呵,他莫不急待了,已经忍很久了!”可能察觉到我看他私处的眼神,他干咳了两声,故作一本正经。
“呵呵呵……”我摸著脖子干笑著,不是故意看他那的,实在是突出的很明显。
妖镜六十
其实我知道司谦也忍很久了,只是他从来不主动要求,不像其他几位。我尴尬的立在原地,想走又不想走,很矛盾的感觉。
司谦指了下离床不远的沙发,“坐,我换件衣服。”可没走几步,他的腿突然一软。
我胆战心惊地冲上前扶住他,双手还带著微微的颤抖,“怎麽样,没事吧?”
“嗯。”他淡淡地应了声。
“脚还没好吗?”
“还没,站不了太久。”他口气更加冷淡。
我难过地看著他,明白他的自尊受伤了,他觉得在我面前很出糗,“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不要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我会觉得不舒服。”
话很刺耳,这是他第一次同我这样讲话,可是我觉得自己理解他,理解他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理解他厌恶别人的同情,他是个骄傲的人,但是这双腿总让他无法骄傲。
“没有同情,没用同情的,我只是心疼,谦,我很心疼。”我缩进他的怀中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但他那硬硬的突起抵的我非常的难受,我稍微撤离了点身子,没想到他的浴巾突然间掉了下来,在我们的动作之前,掉地了。
视野中,他的玉茎血脉贲张,硬的直挺挺的,圆圆的龟头还泛著粉红的色泽,我吞咽了口口水,维持著低头的姿势,只不过转了个角度。
怎麽办?帮他捡起来吗?来不及细想,司谦已捧起我的脸蛋,“其实不止昊忍不住了,我也忍不住了……”
“啊……”我傻傻的不知道自己在啊什麽,只晓得脸蛋如火烤般滚烫。
司谦轻轻触摸著我的脸颊,缓缓地低下头,含住我的嘴唇,就像在品尝上好的美酒般细细地吸吮。
“嗯……”我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随著他的脚步倒进了床铺里。
司谦温柔地褪去我身上的单衣,接著是文胸…… 直至我与他坦诚相见,无隔膜的分享著彼此的体温。
不用过多的前戏,我已感觉自己湿润了,司谦握著他的硬挺抵住洞口,我攀著他的脖子,感受著他缓缓地进入。
“啊……”刚进来时有丝刺痛,直到我挺动小腹,司谦才开始律动,他是个温柔的人,完全照顾著我的感受。
我拉下他的头寻求亲吻,这是我第一次渴望被人吻,与他口舌相交的感觉很棒,轻柔细腻,芬芳陶人,“司谦……”
“我在……”
“啊……”
“露露……”
“嗯……”
“你在上面吧,我蹬著腿会抽筋……”
“……好……”
翻身的过程我一直红著脸,红著脸从他身下爬起来,红著脸跨坐在他腰际两侧,红著脸两手搭上他的肩胛处,当居高临下的看著那青筋跳动的东西後,我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怎麽能容纳的下它,难到我下面被撑大撑坏了?
“别怕,扶著它,然後慢慢坐下来就可以了!”看到我的犹豫,司谦以为我在害怕他的东西。
“嗯。”我羞涩地握住他的灼热,在他的鼓励之下,缓缓沈下身体,感觉他的东西一寸一寸地顶开自己的嫩肉,一种充实又胀满的快慰让我不由地抖了一下。
我缓慢地摆动著自己的腰际,看著自己娇小的乳房在空中赤裸跳动,看著他的灼热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还沾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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