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体贴的行为让文嫣十分感动,往日恩爱的情形浮现脑中,她偷偷瞄了丈夫一眼,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么好的老公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呢?她开始对原本认定是事实有了些许疑虑。
此时,建刚的大手已经移到文嫣的大腿上,他并没有注意到妻子逐渐发红的脸颊,还是认真的帮妻子做着按摩,却不知对方已经因为他的举动而起了春情。
文嫣坐了起来,钻进丈夫的怀里,将发烫的俏脸贴上他赤裸的胸膛,这时的她,已经决定不再追究那件事情,毕竟妹妹的失踪也带给她很大的震撼,她现在只想要丈夫的轻怜蜜爱,好暂时摆脱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刚,要了我吧……’腻人的声音响起,让对方无法克制下体的冲动。
建刚温柔将妻子的衣物除下,露出完美的娇躯,他伏在妻子身上,将热吻印在她的全身各个部位,随着他的动作,文嫣再也无法保留矜持,她一手握住丈夫的男根,引向自己的蜜穴。
就在两人性器接触的时候,建刚的脑中忽然闪过那团扑面而来的肉球和万红滴血的头颅,忽然,仿佛从地狱中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张建刚,你不去为我们报仇,居然还有心情做爱,你这个王八蛋,我好恨啊……’
一瞬间,勃起的阴茎萎缩下去,象一条丑陋的毛毛虫般挂在身下,建刚呆呆的跪在妻子的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你……’文嫣闭着眼睛,准备接受丈夫的冲击,可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迟迟不到,她睁看眼睛,却看到建刚那条本该威武的阴茎此刻竟然变得奇小无比,不由得羞愤异常,‘你,你混蛋!’
文嫣推开建刚,跳下床来,胡乱的套上衣裙,冲了出去。
‘文嫣,你这是怎么了?要去哪里啊?’建刚这才醒过神来,连忙叫道。
‘哼,用不着你管!你做的好事自己心里有数!’文嫣怒冲冲的摔门而去,留下建刚一人坐在床上喃喃自愈:‘我做的好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文嫣冲出家门,被夜晚的凉风一吹,脑子这才灵活起来,刚才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就离家出走,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回娘家只会造成父母更大的困扰,去朋友家里也不好解释,而且出来的太过匆忙,身上没带钱包,住宾馆是不可能的了,到底要去哪里过夜呢?
她低着头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社区的小花园中。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站在一丛花旁负手而立,面对夜空中悬挂的一轮明月出神,正是那个曾经救过自己的男子。
不知怎么的,当她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竟然产生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找到了一点寄托。她轻轻走到剑平的身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咦?原来是你啊,我睡不着,出来随便转转,你呢?’剑平笑着说道,其实他是窥视到文嫣夫妻的不和,抢先一步到这里等着鱼儿上勾。
‘我也是,’文嫣用脚踢着地上的小草,说道:‘那你是有烦心事喽?’
‘只是一些生意上的问题,’剑平说着,随手摘下一朵鲜花,递到文嫣面前,‘这个送给你,听你的意思,好像不大顺心呢!’
文嫣接过花来,拿在手上把玩着说道:‘谢谢你,也没什么啦。’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人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话题,就这样并肩而立。
半晌,剑平伸了个懒腰,说道:‘夜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文嫣条件反射般脱口喊道,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说道:‘不用了,你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想再呆一会儿。’
剑平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原来这样,我家里有空房间,不如咱们先去我家好了。’
‘这……这样不大方便吧!’
‘已经很晚了,你在这里会受凉的,再说,一个女子在外面很危险的,你忘了那天的事了吗?走吧,你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虽然文嫣还想推辞,但想起那天险些被奸污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小手更是不自觉的抓住了剑平的臂膀,随着他回到剑平的家中。
‘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好了。’剑平将文嫣安排在客房中休息。
‘真是太感谢你了,明天我就找别的地方。’文嫣捻弄着衣角,不敢对视剑平灼热的目光。
‘为你这样的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剑平留下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后就离开了房间。
文嫣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安然入睡。毕竟,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叫她无法平静下来。如果说丈夫的不忠是导火索的话,那么妹妹的失踪就是整件事的火种,而建刚的阳痿更是将她胸中的不满一股脑的引发出来。
唉,这日子可要怎么过下去啊!
渐渐的,文嫣终于抵挡不住身心的疲惫,进入了梦乡。
从监视器中确定文嫣睡熟之后,李剑平用中指一弹手中的照片,‘嘿嘿,漂亮的准妈妈,等我干了文嫣,下一个就是你了哦!’说完,将照片放在书桌上,转身离去。在昏暗的灯光下,照片中一个美貌的孕妇正露出甜甜的微笑,而她身旁的建刚则是一脸严肃。
李剑平悄无声息的闪进文嫣的房中,轻轻的溜进温暖的被窝,一手按在文嫣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直接伸进女子的下体,在神秘的丘陵地带探索着,抚摩着。
文嫣此时已经处于半朦胧状态,再加上刚才被丈夫撩起的情欲未得到满足,迷迷糊糊中竟然不知道被别人侵犯了她神圣的领地,还以为又发了一场春梦,所以她不但没有退缩闪躲,反而挺起身子,迎接对方作恶的大手。
剑平用那双灵巧无比的妙手将文嫣身上的束缚解开,丝毫没有惊动对方,他随后便和这梦寐已久的美人做着全方位、多角度的接触。文嫣的肌肤带着一丝冰凉,鲜红的舌头不时舔舐着红润的嘴唇,体内被压抑一晚的情火熊熊燃烧,让她陷入迷乱的景况。
两人的乳头相互碰撞,丰满的乳房贴在剑平健壮的胸前,不安的跳动着,变换着自己的形状,时而扁平、时而凸起,男子的阴茎在黑草地中滑动,充血壮大的龟头在阴唇间溜来溜去,也许是因为正处于排卵期,文嫣的身体异常敏感,潺潺的淫水不一会儿就从蜜穴中流出,将阴户的入口染得一片濡湿。
‘我估算的一点没错,她的确是在危险期呢!这么快就出水了啊!’剑平经过细心的窥视,知道文嫣两周前来过月经,他心里这样盘算着,身体却没有丝毫停顿,看到时机成熟,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好位置,向文嫣的阴道中进发。
阴唇被肉棒挤到一旁,硕大的龟头顺利的进入女子的蜜穴,这时文嫣才从梦中清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剑平正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下体充涨无比,显然对方已经入巷。正当她要将对方推开,剑平低哼一声,腰部用力一送,将整条阴茎塞进对方体内。
‘啊……’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文嫣来不及反应,两条雪白的长腿向上一翘,顺势盘在对方的腰间,口中发出满意的呻吟。
剑平趁机吻了上去,将文嫣的香舌吸进自己的口腔,然后用舌头缠绕着她的丁香,用力的吮吸着。文嫣的心灵一时被肉欲占据,不加思索搂着对方的脖子,竭尽全力的享受着男子的热吻。
等到口舌酸麻,文嫣才从情欲的旋涡中脱离出来,她用力的推开剑平的大嘴,将头偏到一旁,用冷淡的语气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滚开!’
剑平知道此刻正是关键,如果一个不小心,马上就会前功尽弃,于是他露出一个令人望之心酸的表情,然后一点一点的将阴茎从文嫣的体内抽出。
文嫣似乎被他的表情打动,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及时忍住。肉棒从她的阴道中逐渐退出,充涨的感觉从阴道的最深处慢慢退往阴户的入口,象是就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她的小穴紧紧夹着对方的阴茎,想要将它挽留下来。
就在龟头即将从蜜穴中脱离出来的时候,剑平忽然叫了一声:‘不!’,再一次的冲进文嫣的蜜穴之中,而且更是直接撞在女子的花心上,文嫣的阴道一阵痉挛,仿佛为着它的再次光临而欢欣鼓舞。
只听剑平带着哭腔的言语在耳畔响起:‘文嫣,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无法克制自己去想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
这时的他象是个大孩子般哭诉着,真挚的情感激发了女子温柔的天性,她一边拂弄着他的头发,一边说着:‘你这是何苦呢?我已经结婚了啊,比我好的女子多的是……’
‘我不要,我只要你一个人,’没等文嫣说完,剑平打断她的话头说道:‘而且,你丈夫对你也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守着他呢!’
文嫣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有哪个好丈夫会让妻子深夜一个人在外面闲逛!’
剑平的话勾起了文嫣的伤心事,是啊,是丈夫先对自己不忠,还对自己不管不顾的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文嫣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
看到剑平肯定的点了点头,文嫣接着说:‘好,我答应你,不过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再对我无礼了!’
剑平从她的语气中知道这只是出于一种报复,一种放纵自己、对丈夫不忠的反抗,他一边轻轻抽动着蜜穴中的肉棒,一边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如果你想结束那段婚姻的话,希望你能第一个考虑我!’说这些话的同时,剑平心中暗笑,想不到自己的演技居然这么高明,这么轻易的就骗取了文嫣的信任。
文嫣并没有答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回应着对方。她的双腿勾住对方,扭动着身子,并且主动抬起臀部,将花房完全暴露出来,阴道中嫩肉咬住男子的阴茎,身体前后耸动,套弄起来。
剑平自然不会闲着,他双手扣住文嫣的双峰,将女子的长腿架上肩头,肉棒大起大落的在阴道中抽插不止,让文嫣充分享受到性爱的乐趣。
‘啊……不要……太深了,出来啊……我不行了……好……啊……’
虽然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文嫣的心绪,口中也在大声的呼喊,但是文嫣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一片的红晕,仿佛为自己的行为和言语而感到羞涩,而这种东方女子的娇羞正是剑平所期待的,他更加用力的捣插着淫水四溢的蜜穴,龟头在娇嫩的花房上刺戳着,花房逐渐张开入口,将肆虐的龟头请进孕育生命的宫殿。
如此深入的插送让文嫣瞬间崩溃,她全身一震,大量的花蜜从子宫中宣泄而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她淹没,文嫣只能轻声的呻吟着,体会着生命的高潮,阴道的褶皱更加密集,强力的扭压下,剑平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女子的子宫内部,肉棒在十数次的跳动之后归于平静,留在文嫣的蜜穴之中。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在他们身体间荡漾着……
第10章警花
清晨,合衣而眠的张建刚被一阵门锁的转动声惊醒,他连忙从床上起身,撩开窗帘向外看去,却见到妻子正站在门口向另外一个男子挥手告别,那男子满面春风的目送文嫣进房,随即有意无意的朝建刚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这才转身离去。
也许是出于愧疚的心理,文嫣并没有再就丈夫的不忠多做争论,对建刚的责问也是随口敷衍了几句,然后借口要赶时间上班,便换衣出门去了。建刚虽然一肚子的话想问,可是想到手里的案子,只好先将家事放在一旁,等回头再做打算。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建刚依旧是忙碌着两起凶杀案件,没有时间回家,而文嫣大部分闲暇时间都在陪伴父母亲,两人没有再碰过面。另一方面,剑平也遵守自己的承诺,不再打扰文嫣的生活,而是精心准备着下一步的计划。
终于,那种悲戚的哭声在剑平家的地下室再度响起。
‘别这样……放我走吧……我会报答你的……呜呜呜……’
一只待栽的羔羊平躺在台面上,浑圆的肚子向上挺起,剑平将手放在上面,静静的感受着内里那个小生命的律动。
‘先生,我就快要生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女子泪流满面,不断的乞求着。
剑平好奇的将头靠在女子的肚子上,倾听里面的动静,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而说出话却无比的冷漠:‘对不起,怪只怪你是张建刚的表妹,如果放了你,我的完美计划又怎么能实现呢!’
这个女人正是张建刚的表妹——田雨。
白天,正当她舒舒服服的呆在家中等待女儿的出生,却被装扮成电话维修员的剑平闯了进来,在确定家中没有其他人之后,剑平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并带回家中,成为他天才计划的又一个牺牲品。
虽然建刚已经通知各个部门的女警员小心行事,可万万没想到,剑平的目标竟然是他的表妹——一个在安全局工作的孕妇。虽然安全局的性质和值勤的警察有所不同,但也是属于警察系统的一部分,正是由于这一点疏忽,田雨不得不接受悲惨的命运。
‘好了,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先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出来吧!’
一条人影慢慢的从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
‘啊!艳华!怎么会是你!’田雨惊讶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医师,艳华那双原本灵动有神的眼睛此刻显得无比呆滞,整个人象是行尸走肉一般,对田雨的呼唤充耳不闻。
‘主人!’艳华站在剑平身边,吐出两个字后便垂手侍立,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种高傲的特质,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艳华会变成这副模样,自然是剑平精心调教的结果。
把艳华抓回来以后,剑平并没有对她的肉体多做摧残,而是着重从精神层面给予她极大的打击。
首先,他将艳华的双手捆住,吊在一间小房子里,屋子四周的墙面连带头顶的天花和脚下的地板都安置巨大的屏幕,连续播放她虐杀小兰和万红时的录象,只要艳华一睁眼,就能看到被搅碎的肉沫和水中漂浮的断肢,从房间四角摆放的大功率立体声音箱中也不停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再怎么坚强的人类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为了防止艳华睡着,剑平还特意用上了古人常用的绝招:‘头悬梁,锥刺穴’,将她的一头秀发绑在木架上,下体还插上一根巨大的塑胶棒。只要艳华稍微垂首,头发便被撕扯得巨痛难忍,完全无法有片刻的安宁,小穴中的棒子将蜜道撑的大大的,刚开始还有些淫水的滋润,可后来,淫水留干了,干涩的阴道中更是火辣辣的一片,她却只能一直清醒着接受无尽的折磨。
为了增加淫辱的效果,剑平又用几片塑料布制成一个小风车,放在艳华的下体,不停拍打着女子的肉臀。柔软的塑料打在屁股上,虽然不怎么疼,但‘啪啪’的响声却让女子感到无比的羞耻,打的时间长了,雪白的粉臀上染上艳丽的红色,被剑平戏称为‘猴屁股’,这更让艳华无地自容。
经过三天三夜惨无人道的疲劳轰炸,再加上剑平的威逼利诱,艳华外表的坚强被层层粉碎,第一天,她还可以大声的诅咒、哭骂,并威胁剑平放人,到了第二天,则只剩下无言的落泪和疯狂的喊叫,在第三天的傍晚,艳华的意志终于宣告崩溃,完全臣服在男子的淫威之下。
‘你一定很久没有享受男人的肉棒了吧!’剑平在田雨那因色素沉淀而显得有些黝黑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摩着,‘你放心,现在我安排了医生在旁边候着,保证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现在,就让我尝尝大腹女人的滋味吧!’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早已发硬的阴茎塞入女子的蜜穴。由于田雨即将分娩,阴道分泌物比常人多上数倍,所以剑平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肉帮插了进去,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子宫的膨胀压迫着阴道,使得女子的阴道出奇的短,肉棒刚一进去就顶到了宫颈口。
田雨的宫颈口已经张开一指的宽度,现在,剑平的大龟头在子宫口附近滑动几下,便将入口撑开,象一条毒龙钻了进去。
好久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田雨,一上来就是受到如此深的插入,强烈的充斥感遍布全身,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也顾不上艳华还在旁边站着,只是跟随身体的感觉轻声呻吟着,还刻意挪动一下身子,便于对方能更顺利的活动。
田雨的阴道里水分充足,以往和其他女子交合时的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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