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亲了她一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刚才舒服不?”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着说:“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这时鸡巴已经软下来,自然地滑出阴道。
下面就凉嗖嗖的,我起来坐到一边点了支烟。
看着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让精液留出来,她指着我旁边的纸巾,我递了几张过去,她将纸巾仔细地折好,把留出来的精液擦掉,抬头看到我正看着她,脸上一红,说:“不许看!”
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琴,心头一荡,想,我本来要打琴的主意,没想到阴差阳错上了这么个诱人的妇人!
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就她这气质和身份,恐怕我连追求她的勇气也未必有!
等她收拾停当,我张开双臂,要她到我怀里来。
她没坐到我腿上,在我身边坐了,将身子靠在我的臂弯里。
担心地问:“你累不累?我这样压着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么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深情地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这样子了,第一次就那样,今天又这样子!你还不定怎么看我呢!可我告诉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从没给谁骚情过。连那样的念头都没起过!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给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离婚的。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即使将来因为这件事离了婚,我也不后悔!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愿意给你。从小到现在就没像这样心动过,十七八那会儿也没这么的爱过一个人!说这话你别笑我,我头一回有种恋爱的感觉。”
她的一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动,抱着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用力地吻着,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反手抱着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潘婕看看表,说要去现场看看,这么长实间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准备走,却被她拦住了,说:“你别和我一起出去,让人看见不好。你就在这里呆着,一会儿再出去。”
我点点头,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画口红补妆,转眼间又变回那个严肃高贵干练的样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拦腰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脸要和她接吻。
她笑着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说:“我刚画好口红,亲完了又得重画!”
用脸蹭了蹭我的脸,转身出门。
等她一出门,我也拉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到走廊里没人,对着潘婕恶作剧地喊了一声,“我爱你,宝贝儿!”
潘婕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看看,对着我做了个生气的表情,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甜蜜!
之后潘婕开始经常到琴家里来,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琴和我家是邻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几率比较高。
有几次她干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门铃。
我知道她来了,就会找些借口到琴家里去,虽然不能有什么亲热的行为,但只要偶尔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显得十分开心。
两人幽会的时候并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愿意开房间,说她目标太明显,怕被人看到。
有过几次是在王朝,市里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办事,打电话叫我去开的房间。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觉,对我的盘查也严密起来。
有一次还诈了我一下,还好我够机灵,没上她的当。
不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亲了个嘴儿,互相摸了几把。
琴出来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写着你们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让琴发觉点什么,也许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
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亲近,有次潘婕刚走,琴对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好好拍台长夫人的马屁啊!兴许那天能把你也调到电视台当主播呢!”
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凉,潘婕去了杭州去开什么会,听说要好几天,在厕所给潘婕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说我想死你了!
潘婕问我在干嘛?
我说在大便呢,最近没和你那个,上火了,你听我都便秘了。潘婕就在那头笑着骂我真恶心!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从厕所出来有人敲门,开门原来是琴。
琴手里提了大包小袋,对我说:“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饭先煮上。还有这些,你老婆买的,你拿进去吧!”
我对琴说:“你给我拿进来吧,我手占着呢!”
琴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看到我正提着裤子。
脸红了一下,说:“你真变态,哪有提着裤子给人开门的?”
还是拎着东西进了门,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当时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而她则用力摆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其实我很心虚,如果她叫起来,我会马上放开手的。
但是她好像没有叫嚷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起来,拦腰就把她抱住了。
她一边用力推着我的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她挣扎的力气很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来抱她,裤子就溜了下来。
她穿的是件浅红色的长裙,裙子是丝绸的料子,光滑而且轻薄。
她丰满的屁股就贴在我的鸡巴上,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觉得到她肌肤的温度,加上她拼命地挣扎,屁股扭动着蹭在我的鸡巴上,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顶着她浑圆的屁股。
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后,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就没了。
琴乘机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绷着脸瞪着我,一副生气的表情。
我的心里有些发慌,头晕晕的,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巴还翘着,把内裤顶起高高的帐篷,赶紧弯腰提起裤子,慌乱地系皮带,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来。
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琴朝我走过来,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说:“你想干什么?疯啦!想当强奸犯啊?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干这不要脸的事!”
她说一句推我一下,等说完我已经被她推得坐到了沙发上。我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琴还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老婆对你多好!你还不满足?别以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啊?见一个想一个!”
她说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来,冲口说了一句,“那还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怨我?关我什么事!”
我看琴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并没有显得那么生气,心里就开始后悔刚才放开她,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胆子小!
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脑全讲了出来,讲怎么以为坐在身边的是琴,怎么骚扰了潘婕,怎么被潘婕误以为我喜欢她。
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了起来,尤其是在电视台那件事。
琴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天方夜谭。
不过脸却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讲完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马上又回复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这你也来怨我?你不动花花肠子会有人误会你?说得我好像是拉皮条的似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还有脸跟我说?”
我一时也不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但看来她没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闹大。
心里就先放下了一半,随口回她说:“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眉毛好看地扬起来,像一弯月亮。小巧嫣红的嘴唇半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这副笑容灿烂的面孔一时间如绽放的花朵,让我看得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痴了。
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没有挣扎,任凭我抓着,嘴里却说:“我得回去了。”
我没说话,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腿,将脸贴在她的大腿上。
隔着裙子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腿很丰满,软软的热热的,夹杂着一丝女人身体特有的气味。
我把嘴唇压在上面,深深地一吻。
头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轻,刚好把我从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头,琴正低着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只刚刚打过我的纤纤玉手还在使劲地推着我的头。
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这么对待喜欢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是什么人啊?没脸没皮,欠打!”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揽住她的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
琴的反应很快,“你忘了,还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现在摸的还是别人老婆的腰!”
她说话的时候湿润的嘴唇不断地蠕动,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似乎带了某种甜甜的味道,非常好闻。让人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吻她的双唇。
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脸了,大不了再被她赏个耳光!
嘴唇很滑腻,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儿。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挣扎和躲闪,任凭我亲吻并且把舌头伸进了她口中。
这让我大喜过望,心花怒放地吸吮着她的舌头。
她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突然开始往我口里吹气,不停地吹,吹的我双颊都鼓了起来,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嘴。
“你不许耍赖!这样子我怎么亲?”
我有些气愤。
琴舔了舔被我亲的湿漉漉的嘴唇,动作使得她的嘴唇显得更加诱人,“谁批准你亲了!我是正当防卫!”
我又把嘴唇压了过去,她就接着吹气,连试了几次都无法得逞。
我想她可能是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或羞涩,本来是打算来个深情长吻的,现在倒像是在玩儿游戏!
而且她好像还乐此不疲。
无论如何两人之间的窗户纸现在已经捅破,气氛也因为这样的游戏而变得轻松。
她的腰被我揽着,整个身子都紧贴在我,她不得不用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乳房抵到我的胸膛。
这样的结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手上,下体也更紧密地和我紧贴着,柔软而丰满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时候摩擦着我的鸡巴,很快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了起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想要把两人的身体分开。
我因为她的一推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沙发上,手却没放开,她也跟着压过来,变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张,起身要站起来。
我的手却不肯放开,她的乳房就自然地压到了我脸上,眼前顿时一片肉色,丰满雪白的乳房带着一股乳香扑面而来。
我张开嘴使劲亲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乳房的柔软颤动。
琴惊慌失措地“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这次坐下来正好把自己的阴部抵在了我勃起的鸡巴上。
她显得很尴尬,绷着脸看了我一眼,说:“放开我!”
她红扑扑的脸蛋此时看起来特别可爱,我死皮赖脸地说:“你再动几下!再动我就射精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打了我一下,“你真不要脸!说话这么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药吗?沾上就甩不脱!”
我抵住了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说:“我不是狗皮膏药,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脱了。”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脱了衣服你叫我往哪儿走?裸奔吗?呸!你想得美!”
我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给我一个人看。”
琴瞪了我一眼,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牛皮吗?怎么说话都不知道脸红!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可要掐了!”
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收拢双手。
我把眼睛一翻,吐出了舌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她的手马上就松开了一些。
我说:“你掐死我好了,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后面,你睡觉的时候守在你床头,让你做梦也梦到我。”
她的脸一下子就变了,瞪大了眼睛,“不许吓我!再说这样的话我走了!一辈子都不理你!”
看来她真的有点害怕,我心里觉得好笑,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双手伸进了她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
她没有理会我的双手,余怒未息地瞪着我。
我就笑咪咪地看着她,双手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摸索。
过了片刻,她推了我一把,说:“我真想掐死你!你怎么这么烦人!”
说完猛地亲住了我的嘴,使劲儿地吻着,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这么烦人!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她的吻激烈且热情,像是一团火,几乎把我完全融化。
我被她的变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受宠若惊地享受着她的热情,幸福来的太快了些,快得我还没做好准备,有点儿手足无措。
她的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丰满坚挺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了我,抱的紧紧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爱的人!
现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温香抱满怀”是什么感觉了。
很奇怪到现在为止我都记不起当时我是怎么把鸡巴插进去的,包括如何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头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视线都落在她背后连衣裙的扣子上。
嫩白的脖颈如她的脸颊一样光洁,抚摸上去有丝绸的触感。
由于她紧紧地贴着我,所以没法摸到她的乳房,我就把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让鸡巴感觉在阴道里摩擦的快活。同时挺起下身奋力往上顶。
这样的姿势不容易使劲,所以动作的频率并不快,但我的鸡巴却硬得像铁,有种随时都会射精的冲动。
琴的下面很湿,给我很柔软的感觉。
说实话我的兴奋并不是来自下体的触感,而是由于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个漂亮的电视台主持人!
我有些变态的用力使劲儿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嘤咛”了一声,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急促地在我耳边说:“不许再捏了,会红的!”
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迹被发现,这时候她居然还这么仔细!
我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开始加速操她的节奏,她发出了几声不规则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着。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目光清澈如水,两人目光交织,我突然冲动地对她说:“我爱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讲得十分自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
然后努力地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琴的身体是少妇型的,丰润饱满。
可我总觉得她更像个少女,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从来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过痕迹。
因为太激动我很快就射了精,整个过程也不过十几分钟,比平时的表现要差了很多。
看情景她还没高潮,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说对不起,琴笑起来,说:“还好!给你打八分。”
我亲了她一下,说:“太多了,你给减两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会睡不着觉的。”
琴打了我一下,“你会睡不着?鬼才相信!”
这时她赤裸着下身,歪着靠在沙发上。
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水淋淋的阴部流着我的精液。
她的阴部很饱满,阴毛不多,稀疏而凌乱地分散在阴道的上方。
屄缝紧紧合拢着,几乎看不到大阴唇,阴道口呈现出鲜艳的粉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的下体,琴的脸一红,“看什么?你这个大坏蛋!”
我凑到她的脸旁边,没脸没皮地笑着,“我坏?我那里坏了?你告诉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夹住了我的鸡巴,说:“这里太长了,需要剪一截儿!你快去剪啊!”
第一次听到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说不出的开心。
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琴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绷着脸说:“只许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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