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傻趴在明秀身上,正喘着大气;明秀两条丰盈的大腿左右缠绕,勾在大傻的腰际。一会,两人搂着说起话来∶
大傻∶「娘,你舒不舒服?」
明秀∶「傻孩子,不舒服娘怎会搂着你?」
大傻∶「娘,我比爹强吗?」
明秀∶「┅┅嗯┅┅你爹可没你这麽大┅┅」
大傻∶「爷的也很大,娘给爷弄过吗?」
明秀∶「别胡扯!娘怎能给爷弄?他不是好人,老想欺负娘┅┅」
王老汉越听越生气,他猛一下站起身来,床上的那对母子差点没给他吓死。
明秀脸色苍白,筛糠般的直抖;大傻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阵沉默後,王老汉说话了∶
「你俩作出这等丑事,要是传出去,不但邻里饶不了你们,就是我和丁旺,也没法子作人。俗话说家丑不外扬,我也没这个脸向外头说┅┅」他顿了顿,又望了望明秀,接着道∶
「事情既然作出来了,就算打死你们也没用;你们自己要当心,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大傻,你明白吗?┅┅好┅┅明白就好┅┅嗯┅┅你先回房睡觉,我还有事跟你娘说。」
大傻拎着裤子,一溜烟的便窜了出去,王老汉望着待宰羔羊般的媳妇,不禁露出猥琐的淫笑。
他回头将门栓好,老实不客气的,便脱衣上床。他搂着失魂落魄的明秀,一边抚摸她嫩滑的身躯,一边说些淫秽的话语。被抓到把柄的明秀,又惊又怕,只得委屈的顺从。
王老汉∶「你竟然和自己儿子乱搞┅┅大傻弄得你舒服吗?」
明秀∶「┅┅我┅┅」
王老汉∶「嘿嘿!你和大傻是怎麽搞上的?快说啊!」
明秀∶「┅┅我┅┅您┅┅就┅┅放过我吧┅┅」
目睹媳妇和智障儿子乱伦,使王老汉的心理产生一种变态的亢奋,他喃喃自语的道∶「明秀,让我也当你儿子好了!娘,疼疼儿子吧┅┅」他开始慢条斯理的在媳妇身上舔吮抚摸。再次接触媳妇的身体,使他格外的兴奋。他嘴里不停的叫娘,双手却肆无忌惮的掏摸「娘」的敏感禁区,「娘」这个充满特殊意义的字眼,带给他一种禁忌的刺激。
明秀软弱无力地蜷曲着身体,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
公公细腻迂回的挑情,与大傻的粗犷狂野又大不相同,那种轻柔舒缓的滋味,让人情欲勃发,忍无可忍。那灵巧的舌头,和乱糟糟的胡子,在她身上到处刷啊舔的,使她又趐又痒全身颤栗,那股子搔痒直透肌肤深层,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起了阵阵的痉挛。
明秀此时欲念勃发,口乾舌燥,她双手不自觉的作势欲搂,雪白的大腿,也不停的开开合合摇摆晃动。王老汉见她欲情难耐的媚态,便站起身来扛着她那嫩白的大腿。他腰臀使力向前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老当益壮,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明秀的湿滑穴内。
王老汉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明秀雪白的大腿越翘越高,丰满的臀部,也不断地挺耸迎合。
一会儿功夫,她全身颤栗,唉唉直叫,露出欲仙欲死的销魂媚态。王老汉只觉阴道蠕动,紧裹阳具,龟头阵阵趐麻,不由得一阵抽搐,射出滚滚阳精。两人颤栗抖动,紧拥亲吻,均觉酣爽畅快,飘飘欲仙。
大傻这几天可苦了,自从被爷爷捉奸在床後,娘便成为爷爷的禁脔,他根本就没机会再和娘温存;这使得初尝女性滋味的他,难过的简直要发狂。这会爷爷又将娘叫进房去,想到娘白白嫩嫩的大奶,湿漉漉滑溜溜的肉穴,竟然让爷爷摸啊插的,他不禁痛苦万分。怪不得娘说「爷不是好人,老想欺负娘」,哼!他现在也欺负起大傻来了。娘明明就是我的,爷凭什麽霸着?
王老汉自从那日拿到把柄後,便肆无忌惮的奸淫媳妇,他只要兴致一来,就算大白天,也照样将媳妇叫进房狎弄一番。媳妇虽然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但过程中婉转娇啼的媚态,却使王老汉相信,媳妇其实心里也是愿意的。这会媳妇在他胯下,娇声急喘,浑身乱扭,不是摆明了舒服的要命吗?他望着淫靡荡人的媳妇,心中不禁暗想∶「哼!这娘们就会装模作样,真给肉棒一捅,还不是原形毕露!」
趴在门边偷听的大傻,只觉体内燥热难过,胯下肉棒更是肿胀欲裂;此时一阵熟悉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使他脑际立即浮现出明秀赤裸呻吟的影像;他忍无可忍,猛地推门闯了进去。正处紧要关头的二人,似有所觉,但却并未停止动作。王老汉仍努力的作着最後冲刺,明秀则两眼蒙的高翘着双腿;直到一阵激烈的抖颤抽搐後,两人才注意到闯入的大傻。
王老汉轻蔑的道∶「怎麽?你这傻小子忍不住了?来!反正爷也完事了,你想要,就上来吧!」明秀腼腆的红着脸,还没说话,大傻一个虎跳已跃上了床。
他一把推开王老汉,两三下就脱的精光,紧接着搂着明秀就猛插起来。一旁的王老汉看的眼花撩乱,心想∶「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难怪媳妇疼他!」
大傻趴在明秀身上快速的抽插,就像打桩一般,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明秀那丰腴嫩白的双腿,原本平放床上,但只不过一会功夫,便已高举至大傻的肩膀。春心荡漾,淫欲勃发的明秀,只觉一波波无穷无尽的快感,不断随着阳具的冲刺,被送入自己体内。她腾身而起,紧紧抱住大傻的脖子,丰腴嫩白的臀部,也疯狂的摇摆起来。
王老汉见这出活春宫竟然如此精彩,也不禁淫兴勃发,他一边套弄着阳具,一边暗想∶「没想到在一旁看着,也这麽刺激;媳妇如此风骚,我一个人怕也喂不饱她。以後乾脆叫大傻一起,三个人一块玩算了!」
当晚三人便一床睡了,明秀有些害羞,闭眼装睡。大傻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两三下就将明秀剥的精光,趴下就猛舔明秀下体,明秀给舔得忍不住,哼了起来。王老汉一旁看了动火,裤子一脱,就将大放置明秀嘴中,明秀自然的也就吮了起来。三人行果然乐趣无穷,此处不再细表。
这一夜,明秀的後庭也给开了苞;她虽痛得哀哀直叫,但没几天已能领略个中滋味。
三人从此夜夜春宵,就只瞒着丁旺。其间丁旺偶尔回来,王老汉及大傻便主动退让。不久明秀怀孕,隔年就生了个胖小子,取名小宝。大傻问明秀,小宝是他什麽人?明秀说∶「你叔叔、你弟弟、你儿子,都有可能。」大傻听了,摸着光头直笑。
丁旺得子乐不可支,王老汉及大傻一样笑得合不拢嘴,一家人和乐融融,也算是家和万事兴了!
※※※※
後记∶
明秀之夫丁旺,因日後专业木工,常年在外,因此对乱伦之事,一无所悉,十年後患伤寒而逝。王老汉因贪恋媳妇美色,纵欲过度,五年後的某日与媳妇偷情後,脱阳而死。大傻终生未娶,一辈子只有明秀一个女人,得年四十六,因病而亡。
明秀幼子小宝,聪敏好学,博闻强记,其後投身军旅,民初亦曾独霸一方。
唯其家族传统不良,十四岁时亦步大傻後尘,与四十五岁的寡母明秀,发生暧昧行为。
明秀四十守寡,房事未绝,与大傻的关系延续至其病亡;与幼子小宝关系亦持续三年。唯其自小宝出生後虽仍纵情淫乐,但从此未再生育。其逝於小宝督军任内,得年六十有七。
作者:我是章鱼
明秀怀孕后,王老汉立即通告家庭成员,此后严禁行房,以免伤及胎儿。当然跟丁旺是公开的说,对大傻则是私下的讲。丁旺自然奉行不渝,且到处揽工以增加收入;大傻则一知半解,搞不清楚状况,但在王老汉的看管下,倒也安份守己,未曾逾越。怀孕初期,明秀有些害喜,但三个月后,也就一切正常了。
王老汉极端重视传宗接代,因此硬要明秀休息,并将平日明秀负责的家事,由自己和大傻分担。明秀一时之间,只觉无所事事,反而感到无聊了起来。原本夜夜纵情取乐的明秀,怀孕后却立刻被禁绝此事,这对因怀孕反而欲念高涨的明秀而言,几乎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立夏之后,天气日暖,山野林间,群鸟争鸣,野花遍地。怀着五个月身孕的明秀,无事可作,便时常到处走动,赏花观鸟。这天她又踱步林间,忽地大傻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明秀不禁诧异。自从她怀孕后,王老汉生怕这傻小子胡搞,以致动了胎气,因此跟防贼一般,时刻都盯着他。今个大傻怎能得闲呢?
明秀:“大傻,你怎地跑这来了?爷呢?”
大傻:“哈!爷今个让李老爹叫去喝酒了,明儿才回来呢!”
明秀:“爷不在你就乱跑,当心娘告诉爷,赏你个爆栗子!”
大傻:“哈!娘又哄我,娘最疼大傻了,那会告诉爷?”
两人边走边扯,来到了小山边。明秀有些乏了,便靠着树干坐着歇息。由于肚子大窝着难受,因此她两腿叉开,身子后仰形同半躺。大傻小孩子脾气,东蹦西跳,在草地上翻滚;明秀笑着要他小心别扭了腿。大傻一个滚翻,到了明秀面前,忽然趴着不动,直往明秀腿裆间瞧;明秀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明秀怀孕日久,肚腹愈大,因此平日大都穿着长裙。因天气日暖,故长裙下亦未着其他衣物。如今她两腿叉开,身子后仰,大傻趴在身前,自然可尽窥裙底风光。她见大傻双眼一眨也不眨,便笑道:“大傻,你瞧啥啊?”大傻愣了半晌,方傻乎乎的道:“娘,我想要娘。”明秀看儿子一副呆像,不禁莞尔。她逗弄的道:“娘不是在这吗?你还要什么?”
大傻不答话,一头钻入明秀裙下,便贪婪的一阵乱舔。明秀下体微骚带腥的味道,格外使他感到兴奋。怀孕的明秀,性欲更加旺盛,但传统的禁忌,却牢牢的束缚着她。这个不行,那个不准,房事更是禁忌中的禁忌,不但不能作,就连想也不准想。王老汉及丁旺,对这些禁忌都深信不疑,因此这一阵子,明秀可真是憋惨了。如今不知禁忌为何物的大傻,一阵激情的舔吮,那种舒服刺激,简直不亚于新婚之时的洞房花烛夜。
明秀舒服,大傻何尝不是?他天生低能,控制力本就薄弱,又加上正值青春期,欲念更是旺盛无比。自从和明秀发生关系,尝到妇人的滋味后,他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就是光着身子搂着娘,将硬起来的鸡鸡,插入娘那紧紧暖暖的小洞里。但偏偏爷说娘肚子大了不能碰,还一天到晚像防贼一样的盯着他。如今能再次抚摸娘丰腴滑嫩的大腿,舔吮娘湿润鲜美的肉穴,那股子舒服畅快,也就可想而知了。
大傻掏出了家伙,那青筋毕露,粗大健壮的阳具,在天光下,显得分外的狰狞凶猛。他侧卧在明秀身旁,掀起长裙,冀图将阳具插入明秀阴户,但凸出的肚子,却严重妨碍到他的企图,他几经尝试,终究无法如愿。明秀被他一阵碰触,也觉下体空虚,情欲勃发。但明秀终究还是惧怕那些传统的迷信禁忌,因此柔声的道:“大傻,你别乱来,娘用嘴替你吸吸吧!”
温暖的口腔,灵巧的舌头,使大傻的阳具更形坚挺,但兽性的本能,却是繁衍后代的性器交合。大傻在本能驱使下,无法满足于口腔的代替功能,他将阳具抽离口腔,试图直接攻占明秀的母性之巢。明秀望着兽性勃发的大傻,不禁也春情荡漾,跃跃欲试起来。她找了块柔软的草地,跪着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柔声的道:“大傻,轻些慢些,从后头试试看吧!”
大傻兴奋的掀起长裙,明秀光洁的玉腿,浑圆的丰臀,在日光下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怀孕使得腰腹渐粗,原本浑圆耸翘的臀部,也更显得柔软硕大;那鲜嫩樱红的阴户,就像个带毛的可口蜜桃,紧夹在两瓣白嫩嫩的屁股当中。迫不及待的大傻,扶住粗长的阳具,一挺腰,便尽根插进了那春水滥、极度饥渴的湿滑嫩穴。
儿子年轻的肉棒,在母亲鲜美成熟的蜜穴中竟配合的完美无缺,毫无空隙。
火热粗大的阳具,将阴道撑得胀澎澎的,明秀只觉体内充实饱胀,那种感觉,真是酣爽畅快,过瘾非凡。大傻初时倒还听从嘱咐,轻插慢送,但没两下便故态复萌,狠冲猛撞。火热的肉棒,快速的抽插,使得两片阴唇红噗噗的内外翻动。明秀只觉体内升起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她知道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销魂滋味,即将来临。
大傻如狗般的趴伏在明秀身上,他一面耸动臀部快速抽插,一面探手抚摸明秀因怀孕而隆起的胸腹。虽然隔着衣衫,但那种沉甸甸、软棉棉、热乎乎、隆鼓鼓的触感,仍使他觉得奇妙兴奋。明秀的臀部左右摇摆了起来,大傻的龟头也不断的颤栗抖动,强劲滚烫的阳精,瞬间急射而出;明秀只觉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了上来。她全身颤栗,欲仙欲死,无意识间双手竟在地面抓出了两个小坑。
几天后,明秀见自己并无异状,心中对传说禁忌的畏惧不禁大减;相反的,她对性爱的需求,反而大增。大傻虽是最好的行乐对象,但因王老汉监视的紧,自那日野外苟合后,竟再也没机会与他偷情。夏至一过,天气愈暖,明秀此时已有六个多月的身孕,肚子越发的大了。由于怀孕体重增加,她原本匀称的身材,显得更加丰腴圆润;她在镜前自我端详,心想:“要是扣掉这隆起的大肚皮,自己还真是越来越美呢!”
王老汉端了碗鸡汤给明秀补身,却见明秀歪在床上睡着了。他原本想将明秀叫醒喝汤,但见明秀睡姿撩人,不禁又打消此意。明秀侧卧搂抱着棉被,裙摆向上卷起,那愈显丰满肉感的大腿,及白嫩嫩的屁股,露出了大半边,真是说不出的迷人。王老汉一见这光景,不禁冲动了起来;他悄悄的趴伏在床边,将脸孔贴近明秀的股间,蓦地一股浓郁的异香,由鼻端直冲脑门。
明秀睡梦中觉得肛门部位痒兮兮的,便下意识的伸手搔了两下,仿佛中手指似乎碰触到什么,并未睡熟的她,一惊之下醒了过来。她挪动身体,由侧卧而仰躺,两眼一撇之下,却见王老汉跟作贼一般,缩着身子蹲伏在床下。明秀童心忽起,心想:“这老家伙这些日子正经八百的,像真的一样,我倒要看看,这会他要搞什么鬼?”
王老汉见媳妇半天没动静,想是没醒,便抬起头来窥看。这一看之下,可是怪怪不得了;原来明秀由于怀孕尿多,肚大天热,因此已久不穿内裤,这会屈膝仰躺,整个下体光溜溜的全露了出来。王老汉捏着铁杵般的阳具,心中不禁矛盾万分;自己身为家长,且有言在先;媳妇怀孕期间严禁行房。但他娘的!媳妇如今这般模样,不弄她一下,岂不是暴殄天物?
他心中左思右想,手一会伸、一会缩,就是下不定决心。此时躺着的明秀突地发出梦呓:“爹!
……我还要……啊呀!……您真行……”王老汉见媳妇闭着眼,睡梦中都说自己行,不禁忍无可忍。
他小心翼翼的将头伸入明秀裆间,轻柔的舔起那饱满坟起的阴户。装睡的明秀,被他搔痒似地轻舔一刺激,膀胱一松,不禁喷出几滴温热微骚的尿液。王老汉心想:“媳妇还真是浪得紧,才舔两下,就这般兴奋!”
明秀让他舔了几下,心想也不能再装睡了,便假意惊醒“唉”的叫了起来:“爹!你干啥?不怕冲了胎神?”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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